着他身体的变化,抽出手不停地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点点火,语言上也是极尽温柔地哄着他放松、别怕。
自己今晚被他伺候得爽过好几次了,他却只舒服了一次,貌似还没尽兴。虽是一夜情,可又没花钱,夏景明心里过意不去,张嘴想说话,却显示娇媚的呻吟先出口:“啊哈没事进来吧嗯哈”
听了他这话,陆政廷却反而退了出去,小穴里突然空空的,夏景明不解,支起脑袋看他。他泄了气一般看着自己身下,然后认命似的将手指插入蜜道中。
两根手指,哪里比得上他的肉棒粗壮温暖。见他这副神情,夏景明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顾虑,他深吸一口气,压制小穴里的快感,声音颤抖着开口:“柜子,床头柜里”。
陆政廷眼睛亮了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装了几袋散装的小雨伞,他挑了挑,不知道是在看味道还是大小,不过他这尺寸,确实要挑一挑大小的。
他撕开一个套上,眼里隐藏着复杂的情绪,还不等夏景明看清琢磨,他就挺着腰再次插了进来。他这一次攒足了劲儿,差得虽慢,但力道不减,是下了决心的,也是实在憋不住了。
好在夏景明的甬道里足够湿滑,虽然吞下他的肉棒艰难,但还是勉强进去了。
真实的接触着,陆政廷“嘶”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轻灼他潮红发烫的脸颊,在耳边低哑着叫他的名字,“夏景明”。
这个名字此刻从他嘴里叫出来,竟犹如催情药一般神奇的效果。夏景明花径内因着他这一声,不断流出蜜液,但都被在通道内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堵住。只有一小部分钻了空隙的花蜜流出,把身下的被单打湿。
“好多淫水,怎么堵不住呢?”他使着坏往花芯撞去。
“哈啊哈别说”,听着这些字眼,夏景明臊得慌。
“不想听吗?不想听怎么水还越来越多?”
夏景明又气又爽,因为他语言的刺激,也因为他加重力度的动作。
以后谁再说陆政廷话少的,这人到了床上坚持不要太爱说话了。
“嗯哈啊”夏景明爽得头皮发麻,而陆政廷,在这方面显然天赋极高,除了一开始找不到洞以外,后面简直不要太会了,第一次就是这种水平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赚到了。
“啊不行了”他抽插撞击的动作还在加快,整张床都在跟着摇晃,夏景明有些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不行了,陆政廷啊嗯哈要死要死了”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快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掉。
“啊”尖叫一声吼,脑海里炸出了无与伦比的烟花,他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被淫液浇灌,他到达了高潮,陆政廷却还不停手,继续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在穴里摩擦,延长他的高潮。
不过也没坚持多久,高潮中的花穴温热紧实,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他抵着花芯深处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出了欲火。
高潮退去,夏景明全身都没了力气。陆政廷将阴茎从泥软的洞穴中抽出,下身传来“噗嗤”的声音,他将装得满满的避孕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花穴内没了肉棒的拥堵,蜜液大沽大沽倾泻而出。
陆政廷将夏景明拥在怀里,彼此依偎着喘息,回味爱爱后的余韵。
这姿势会不会太暧昧了?里的炮友不是都睡完就起身离开的吗?他干嘛还把自己搂得这么紧?
夏景明不解,但做完太累了,他手指都不愿动一下,今晚又叫了那么久,喉咙干涩,声音都是哑的。他闭上眼睛,下身的黏糊还是无法忽视,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起身的力气。
上下眼皮不听话地打架,他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意识也渐渐模糊。
耳边一直有说话的声音,夏景明困得不行,陆政廷的话一句也没听清。只知道他似乎说了很多话,说了很久,而自己则被他牢牢抱在怀中,他若说到兴头上,夏景明便敷衍地嗯一声作为回应。
也不知他絮絮叨叨说了多久,夏景明困得紧,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话,高冷人设在今晚崩得一塌糊涂。
他忍着不耐,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开口打断他的絮絮叨叨:“小漾老师,我身上不舒服,想去洗一下”。
夏景明原本是想借此挣开他的怀抱,毕竟两人如今还是浑身赤裸地缠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他可再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了。不想陆政廷环在他身上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小声地无奈嘟嚷了一句:“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说着他掀开刚盖上来的被子,打横抱起夏景明往浴室走去。
突然的腾空感袭来,夏景明的睡意散去大半。
这人精力是真的好,已经折腾大半宿了,竟是一定疲倦之意都没有,仍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抱着他的胳膊力气丝毫不弱。
“很晚了”夏景明以为他这是又想了,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委婉拒绝。
“不是想洗一下吗?”
浴室离床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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