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管是男的女的,想要伺候老子的人也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葱?”花笙哼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崔雨去……”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堵住了,嘴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那是左行云像蛇一样柔软滑腻的舌头。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感觉到温热的软舌在他的唇缝间来回舔舐,由于正在说话,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花笙的唇舌。
左行云的手指再次探进大张的花穴,此时的动作称得上粗暴,在他的柔软花蕊里不断搅拌扣挖,所以即使只有一根手指,也让花笙惊喘连连。
“啊……唔……你干什么……啊啊啊唔……放、放手,我不是让你……啊啊啊……我是、我……”花笙被插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还未消弭的性欲又被重重挑起,“嗯啊啊……好深……不要突然就这样……唔啊啊……嗯哦……我……我他妈是让你舔……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啊啊……唔……你他妈是个狗吧……”花笙说着说着忽然唇上一痛,左行云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
左行云的手指进的很深,前所未有的深,带着愤怒的速度挑逗抽插,其他的指节在阴蒂处揉捏着,他已经掌握了让花笙舒爽的技巧,介于疼痛与舒爽之间,在临界感的边缘上试探摩擦,这让花笙欲仙欲死,“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啊……不要、不要插进去,要捅破了……啊啊从来没有……没有人……弄进去过……啊啊啊好深……唔……”
他放浪形骸地呻吟着,脑子里除了下体的快感没有别的想法。
想不到这种爽到极致的愉悦是左行云这个变态痴汉给他带来的,他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他感觉他的脑内疯狂分泌多巴胺,就跟他流的骚水一样多,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再一次证实了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否则他怎么会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嘴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别无其他,“啊啊……不够……唔……一根不够……”
左行云醋坛子打翻酸味已经蔓延到整个房间了,而花笙不但没有察觉他的情绪,还敢提要求,他的手指在充血红肿的阴蒂上划了几下,随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花笙被按的潮水四溅,汩汩淫液如泉水般涌出,浇得左行云手心手背上全是汁水。
左行云不忘观察他的表情,中指深埋在火热烂熟的媚肉里,受到一层一层的裹挟挤压。
他轻轻挑了一下,汁水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喷涌而出的,花笙居然被这样摸到潮吹了!
“啊啊啊啊……我、我操……啊啊啊啊……”花笙的身体猛地弹动,嗓子里不禁叫出声来,“尿尿了……唔……射了……”
“唔啊啊啊……不……不要……”
“好爽……呜……好爽……尿出来了……”他爽得高高扬起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啊啊啊嗯……啊……”
高潮的余韵一浪更比一浪强,花笙白嫩弹滑的屁股痉挛一般的弹动,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左行云的脖颈,将头蹭在他的颈窝,双脚下意识的攀上左行云的腰身,嘴里的呻吟逐渐变了味,是前所未有的娇媚,
“唔……嗯啊啊……好爽……好爽……好哥哥……死变态……唔……去了去了,尿尿了……嗯……”
他鼻腔酸涩,高潮的感觉又酥又麻又爽,激得他竟涌起一阵想要流泪的冲动,“唔……太刺激了……嗯……好深……好爽……
细嫩的软肉依旧紧紧依附在左行云的中指上,死死咬住不放,花笙手指紧抓着他的发丝,双腿借力,又向上攀了两下,四肢缠在左行云的身上,“唔……没力气了……你、你抱住我……唔嗯……又掉下去了……”
听罢,左行云想抽出手指双手搂住他的腰,而花笙夹紧他的手,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他气喘吁吁,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别抽出去……唔……咳咳……”
花笙爽得咳嗽起来,每一咳屁眼和小穴就一阵一阵收缩,吸吮奶嘴一般的轻舔他的手指。
左行云不禁心猿意马,如果换成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
花笙皮肤细嫩,模样很白净,尤其是平时遮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他的一手搂在花笙的细腰上,隔着衣物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被粘稠滑腻的液体润湿了整个手掌。
原本花笙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下完全将重心放在左行云的身上,这样条件反射的信任令他心旷神怡。
左行云轻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安抚,他什么也没说,把花笙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铺着校服的椅子上。
花笙如同八爪鱼一般贴在他的身上,高潮褪去,也带走了情潮的热度,此刻,裸露的皮肤被风一吹起了阵阵鸡皮疙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迷迷糊糊地更抱紧了左行云。
他坐在左行云的大腿上,粉白的屁股直直对准硬挺的柱身,好在还隔了两层裤子。
唔……花笙力气耗尽,头垂在左行云的胸膛,他的手也渐渐落了下来,困意和疲惫席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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