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吩咐过贱狗,在他回来之前禁止山官操贱狗。”
薙伊戈又“哼”了一声,表情却是沉了下来:“行,行。”
阿龙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脚下。
“那木代走之前都给你留了些什么规矩?”
终于等到了薙伊戈发话,阿龙松了一口气,答道:“木代要贱狗每天这样爬着巡逻两次还有骑木马,那木马是……”
听完阿龙的讲述,薙伊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开口提问道:“既然你天天都要巡逻,那之前怎么没看到你。”
“因为贱狗害怕被人瞧见,所以都是赶着早晚没人的时间巡逻的,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才说让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见正常出来。”
“这样……”薙伊戈弯曲的食指顶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随口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你师父那个老实人还怪有想法的。”
阿龙保持犬姿跪趴着仰望薙伊戈,这作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发话,他当然不敢擅自离开。
“对了。”薙伊戈的沉思忽然变成了笑容,“他只说禁止我操你,没说不用你听我的话了对吧?”
这笑容看得阿龙心头一凉,这位寨头对自己虽然比马成温柔了些,但坏点子可一点不比马成少,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着“完蛋了”,但却还是选择咬着牙诚实作答:“是的。”
“那就跟我来我家一趟吧,放心,不破坏你的规矩也不影响你接着巡逻。”
看着薙伊戈那开心得要唱起歌的样子,阿龙本能地有些害怕,但还是挪动手脚,爬着跟了过去。
再次来到了薙伊戈的家中,之前几次还未明确狗奴身份的自己尚且有资格走进门中,如今却是只能以犬的姿态爬了。
即使已经习惯了以这种身份行动,但将这种姿态暴露在人前,是阿龙始终无法接受的,一路上木然家的下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逼疯。
好在薙伊戈的带领让那些下人不敢近身过来或评头论足,甚至薙伊戈还好心地以威严的姿态瞪了回去,让他们连眼神都不敢过多停留,这让阿龙不由得在心里有些感谢薙伊戈。
“嗯……就先到这里吧。”
薙伊戈把阿龙带进厨房,低头爱抚起了阿龙的头发。
“汪!”阿龙则学着满足的小狗以叫声回应抚摸。
“呵,他还真是……”薙伊戈笑出了声,将水碗放在了阿龙面前的地上。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汪?”面前满是舌头不断拨出水花的声响,阿龙当然没有听到薙伊戈的小声自语,转过头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虽然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薙伊戈就只是温柔地一碗接一碗为阿龙倒着水,在阿龙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点,没有一点挑逗的意味,温柔得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而薙伊戈竟然真的就放过了他。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然后薙伊戈敲了敲阿龙胯下的贞操锁,“来,躺下,我要把这东西打开。”
“不,不行,这是主人……”
阿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行啦,我也没打算便宜你,等下用绳子给你绑上。”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寨子里打造的贞操锁并不具备在这样的大小上做成真锁的条件,只是以一个栓来固定与防止脱落而无需专门的钥匙来解锁,可以随时解开,就像马成的要求一样不具有强制力,是否锁住全靠阿龙的自觉。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很好,很有精神。”薙伊戈依然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了温柔的模样,两根长绳把阴茎与睾丸分开捆扎,尤其是绑在阴茎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因为箍得太紧而让阿龙疼得直咧嘴。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饶,这根淫贱的东西本就应该不断接受疼痛与惩罚,这个不断诱惑自己堕落的东西本就是别人的玩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支配。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