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薙伊戈笑出了声,将水碗放在了阿龙面前的地上。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汪?”面前满是舌头不断拨出水花的声响,阿龙当然没有听到薙伊戈的小声自语,转过头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虽然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薙伊戈就只是温柔地一碗接一碗为阿龙倒着水,在阿龙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点,没有一点挑逗的意味,温柔得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而薙伊戈竟然真的就放过了他。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然后薙伊戈敲了敲阿龙胯下的贞操锁,“来,躺下,我要把这东西打开。”
“不,不行,这是主人……”
阿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行啦,我也没打算便宜你,等下用绳子给你绑上。”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寨子里打造的贞操锁并不具备在这样的大小上做成真锁的条件,只是以一个栓来固定与防止脱落而无需专门的钥匙来解锁,可以随时解开,就像马成的要求一样不具有强制力,是否锁住全靠阿龙的自觉。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很好,很有精神。”薙伊戈依然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了温柔的模样,两根长绳把阴茎与睾丸分开捆扎,尤其是绑在阴茎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因为箍得太紧而让阿龙疼得直咧嘴。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饶,这根淫贱的东西本就应该不断接受疼痛与惩罚,这个不断诱惑自己堕落的东西本就是别人的玩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支配。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动,与粗糙的绳缚不断摩擦,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天下男人尽是如此,胯下的这根东西除了那日纹身的极度疼痛之外,无论是粗暴对待还是温柔抚弄,几乎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会带来不尽相同的奇妙快感。
薙伊戈步调缓慢而悠闲,抓着之前拴在阿龙项圈上的绳子。有着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牵着阿龙,一路上的寨民们虽然知道了阿龙的身份并尚有厌恶与不耻,却也不敢过多议论或者上前搭话,极大程度地照顾了阿龙的羞耻心,让本以为这次巡逻会十分难熬的阿龙心里暖暖的。
而薙伊戈还专挑一些较为隐蔽的路线带着阿龙巡逻,虽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狗爬的阿龙来说并不是什么负担,反而减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数。
薙伊戈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这个想法在阿龙的心里滋生,却又很快消于无形。
继续爬了一会儿,阿龙仿佛意识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实目的,因为小腹里臌涨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数量增加着。
阴茎上那紧得感觉要被勒坏了的细绳,目的也并非是贞操锁那样的阻止勃起和射精——而是阻止自己撒尿!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改变的路线使得巡逻的时间变长,自然尿意也越积越多,阿龙的小腹已经绷得紧紧的
“唔,山官……”
阿龙鼓起勇气开口请求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薙伊戈回绝了。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看着薙伊戈轻快的表情,阿龙即使是一条真狗,也该知道这是薙伊戈因为操不了自己而施行的报复。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双腿,将硬挺的阴茎夹在并拢的大腿后面来抑制尿液,并拢的大腿每次摩擦着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调。
此时若从后面看,阿龙有型的大腿一直夹紧并拢到膝盖,与蜜桃臀构成了充满色情与引诱意味的曲线,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与被细绳捆住而勃起得更显宏伟的阴茎被夹在大腿后方,随着爬行时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摇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着不断变形,简直是一举一动都像在招嫖一般诱人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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