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发着呆,沉浸在一场过去的梦里:“我老是见到你一个人独来独往,怪可怜的,瞒着兄弟请你去吃饭,还是很贵的西餐厅,我父母都不经常去吃的地方。”
沈素脸色已经难看了,他大学时心里一直排斥白桓就是白桓那次请他去西餐厅吃个饭还摆出那么高的调子显摆,而自己洋相百出成了忘不掉的黑历史。
白桓露出一嘴白牙傻笑:“我现在还记得服务员先上的咖啡,你没喝过觉得气味很香,凑在咖啡杯边上吸着鼻子闻,结果不小心把咖啡泡沫蹭到鼻子上哈哈哈……”
尴尬的沈素满地找自己丢掉的脸面,想起当时白桓嘲笑自己的嘴脸让沈素恨得牙根痒痒:“我也记得,你还在旁边笑个不停,说我是个笨蛋……”
那个时候的沈素青涩没见过什么世面,又太穷了,穷得只剩可怜的尊严,咖啡这种东西在平市属于稀罕物他见都没见过,自然不会像现在把咖啡当豆浆喝。
白桓开始发酒疯了,越说越过分:“我随口说的,不是真的在嘲笑你,我心里当时想太他妈可爱了……”
沈素皱起眉:“老白,你真喝醉了,一会儿就别上台讲话了。”
沈素起身想走,却被白桓拉住手,白桓胡言乱语:“我就和你说一会儿话不行吗?我还是你恩人呢,你还是这么记仇总误会我,毕业多少年了还有老同学叫我太子爷,你敢说这不是你给我起的外号?就因为我喊你一句笨蛋?”
狼狈的沈素只想把自己刚才的话灰头土脸地吃回去,年轻时极度的自尊自卑让沈素嫉妒白桓,白桓的一举一动都在挑动他敏感的内心,一句笨蛋就让穷酸的沈素联想很多,无法和白桓交心。
沈素只好露出假笑:“没有的事,你喝醉了该睡一觉。”
白桓还撒他的酒疯,攀着沈素的手臂,抬脸认真看沈素的面容,忽然惆怅:“素素,你怎么两鬓生白发?”
沈素忍无可忍:“你怎么还叫我素素,我二十年前就说了不准这样叫,太娘了!”
他推了白桓一把,白桓倒回沙发上,眼睛缓缓闭上,终于消停睡了。
沈素从会客室里出来,习惯性去找徐霖,徐霖放个奖杯放得也太久了,一会儿还有事要忙。
路过一处走廊,沈素在偏僻的角落听到说话声,因为说话的声音过于耳熟,知道不宜偷听的沈素忍不住凑上前。
见到同样参加晚会的顾宇拉住一脸不耐烦的徐霖不满质问:“罗锋好歹也算你爹,你跑到沈素身边也有些年了,怎么还不报仇?”
出狱三年后,顾宇混得很好,就职的
陈颖抱着枕头孤单的坐在沈素办公室的沙发上。
门外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并不耳熟,陈颖要等的人没来,沈素的公司已经彻底瘫痪了,员工都陆陆续续离职走人。
陈颖还没有开口说请进,罗清和头上裹着纱布的徐霖就推开门走进来了。
陈颖神情激动,不断朝两人身后张望:“沈总呢?沈总呢?”
全靠罗清庇护手指没被罗锋剁掉的徐霖翻了个白眼,语气恶劣:“不知道!”
陈颖目光看向罗清:“你知道!你是沈素老婆,你说你把沈素藏哪里了?!!”
罗清冷静地讥讽道:“你还是沈素的情妇呢,你怎么不知道沈素在哪里?”
见这架势陈颖知道这两个人是来找自己算账,不是来还人的。
陈颖可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她嚣张起来,她挑剔地审视罗清,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是一种自上而下的俯视,把心平气和的罗清都看火了,她才神秘兮兮道:“论相貌你也不比我差,可你知道为什么沈素会抛弃你而选择我吗?”
这勾起了罗清的好奇心,她是个骄傲的人,这样输给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她也想知道究竟陈颖哪里吸引了沈素。
陈颖瞥了一眼徐霖,勾唇一笑,说出了一句非常炸裂的话。
陈颖声音甜腻道:“因为沈哥他啊~喜欢我骚~”她扭着小腰十分造作。
罗清黑了脸,她端庄优雅,职业又是教师,哪里和这种女流氓相处过,咬着牙骂道:“你不要脸!”
徐霖有些不信,面无表情地注视:“陈颖你好好说话,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陈颖像一只疯狂跳梁的猴子,将漂亮的脸蛋凑到徐霖跟前:“你打呀!你打呀!你打了我,沈素知道就会心疼了,这辈子都不理你~”
徐霖脸涨得通红,却不敢真下手。
他不敢罗清敢,罗清都和沈素离婚她什么也不怕,一巴掌将陈颖的脸打偏。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陈颖捂着肿起的半边脸呆呆看着罗清。
罗清回以冰冷的目光:“你威胁不到我,我已经和沈素离婚了,他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归我,这个公司也是我的,我现在命令你滚出我的地盘。”
陈颖眨了眨眼,做梦似的梦呓:“沈素是净身出户?”
陈颖看着罗清,眼里是无尽的怨毒,她理直气壮地指责罗清:“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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