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瘙痒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过电般爬满全身,持续麻痹着理智。
不怪他,怪陆新霁真得太会了,短短几次技术突飞猛进。
南荣下意识的抬臀迎接阴茎的鞭挞,穴眼自动收紧绞着阴茎一刻也不停歇得在里面进出,对方今晚好像饿了许久的狼,盯着他身下的肉穴近乎凶残的操干,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得他花心发麻。
“哈啊太深了”
细瘦的腰肢在男人的大掌下被牢牢禁锢,屁股抖个不停,被巨物奸淫的肉穴疯狂痉挛,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骚水低落在地板上。
“哈--呃你、你混蛋!”
陆新霁抬手握住他打在自己胸口的手,无比自然的吻上了他的指节,压住南荣细细颤抖的身体,阴茎直入到底,猛烈的抽插,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细小的水声在办公室里不断回响,落在南荣耳里,他羞耻的捂住了脸。
一阵高速的抽插后,陆新霁动作粗暴得吻着南荣的唇,抵着花心精关大开,数股滚烫浓精尽数浇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又激起了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半响后,陆新霁抽出半硬的阴茎,抽离时发出“啵儿”的一声,让南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能又又又跟陆新霁做了呢,还是在纪律森然的公司里。
陆新霁平时端着精英做派,装得人模狗样,今天居然带头挑战公司权威,虽然公司是他家的,但--真得太反差了。
刚刚陆新霁操他时,南荣的穴里跟发了洪水没什么两样,越是非寻常的做爱地点越是能激发他骨子里的淫荡。
南荣雪白大腿无力的垂下,陆新霁一把将他从桌上抱起,在圆润的屁股上又揉又捏,挤成各种形状。
南荣以为他还想做,横他一眼,晃着小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陆新霁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动作温柔有力,一边亲昵得在他唇上啄吻,一边往休息间的浴室里走:“不弄你了,乖乖帮你洗个澡,送你回家。”
不知从何时起南荣与陆新霁之间总围绕着一种旖旎的氛围,哪怕是单单一个眼神对视都能一路火花带闪电,牵手搂腰偷偷摸摸的接个吻更是常用的事。
南荣沉浸在粉红泡泡里表示非常满意,而陆新霁心里还有道坎没过呢,。
寻常的一个下午,南荣的邮箱里被抄送了一封邮件,标题赫然写着三清集团202x年公益性捐赠活动倡议书,下面还附赠了拟定的捐赠名单,医院学校慈善组织,还有--星星福利院。
南荣不知以何种心情看完了这封邮件,三清随手捐的一笔就已经超过了他做网黄这几年捐赠的总额,钱正是福利院所急需的,但他也很难相信一个濒临关闭的社会福利院怎么会突然就入了三清这种大财阀的眼。
再次看向陆新霁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他手指一点加急抄送给了陆新霁,人也跟着挪到了总裁办公桌边,对方也刚好点进了倡议书里。
“星星福利院,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名单里。”南荣有些忐忑的问。
陆新霁转动椅子面向他,眸子微微一抬,神色不变:“慈善活动每年都有,一个心系群众热心公益的企业有利于树立良好的社会形象,这家福利院刚好符合捐赠的标准,并不是什么特例。”
短暂的陷入沉思,南荣转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咔哒”反锁,陆新霁不知他的用意,眉梢一挑静待下文。
南荣重新走到陆新霁跟前半蹲下,微微仰头凝望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和游移,数秒后将头靠在对方的膝盖上露出雪白的后颈,这是一个充满依赖和信任的动作。
陆新霁抬手捏他柔软的耳垂,听他说:“我就是这家福利院出来的孩子,这家的院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那时福利院还不叫星星福利院更像是一个托儿所,别人不要的小孩都往那里扔,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被丢在门口是院长把我抱回去的。”
南荣说到这里抬头仰望,接触到陆新霁温柔的目光才继续往下说:“院里的孩子大多数不是残疾就是又先天性难治的病,少数正常的呆不了多久就会被领养走,那时我算是院里相对比较正常的,但院长觉得一个双性的孩子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领养人的审核做的格外严格,一来二去就拖到了该上学的年纪,院长虽然脾气不好经常凶我,但也真得对我像半个儿子那样,甚至还供我上学”
陆新霁虽然见过这段资料,但从南荣嘴巴里说出来依然刺的耳膜生疼,但他面上不显,像抱小孩那样把南荣抱在腿上,故作轻松的说:“这么说来,这家福利院还算我半个丈母娘家了?”
南荣瞪他一眼,说:“说正事呢!这些年院长为了维持经营做了很多努力,但地方偏僻设施老旧拉不来多少投资,院长连房子都卖了也只能勉强维系,我不敢说像院长那样伟大,只在18岁上大学后一边学习一边赚些外快,私底下帮称一点,这次能得到三清的捐赠福利院会好过很多,我知道你那天经过肯定不是巧合,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手笔!但还是要谢谢你,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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