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沉湘宜和葛晴珊在外滩吃完饭,不想回学校,就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当她把车稳稳地停进地下车库,正准备推开车门地那一刻,手机的消息提醒突然响了,是邬榕发来的微信消息。沉湘宜点开,屏幕上跃然而出两张布偶猫的照片,毛绒绒的布偶猫用湛蓝色的圆眼睛无辜地望着她。搞什么鬼?沉湘宜给邬榕发了一个问号。没等她细想,手机铃声响起,是邬榕打来的。她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邬榕好像在外面,听筒里传来细微的风声,邬榕说:“我在你家小区里捡到一只流浪猫,你要不要过来看看?”邬榕就坐在石板凳上,旁边放着一个航空箱,布偶猫正探出一个小脑袋,邬榕在给它顺毛。“你找我有什么事?”沉湘宜问。邬榕刚比完赛,身上穿的还是队服,其实他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穿队服,私服不是战队的联名周边就是粉丝送的生日礼物。沉湘宜从小就不爱玩换装小游戏,对打扮男朋友这件事兴趣为零。“你要收养这只流浪猫吗?”邬榕抬头望着她,带着期待轻声说道。“什么流浪猫,就没见过那么干净还带航空箱的流浪布偶猫。”沉湘宜觉得邬榕有点无厘头。“你如果不收留它,它会很可怜的。”邬榕说到这里,布偶猫适时地喵了一声,一猫一人配合得很好。沉湘宜双手抱臂,看着那只小猫说道:“我不喜欢布偶猫。”“没关系,它喜欢你就可以了,是不是?”邬榕挠着布偶猫的下巴,小猫眯着眼睛舒服地叫了一声。沉湘宜:好像遇上强买强卖了“之前kg食堂阿姨家里的小猫生的,猫妈妈刚怀孕她就在朋友圈里找领养,我想到你的微信头像就是白色的小猫咪,就想送一只给你当生日礼物。”“生日快乐,沉湘宜。”夜色中,沉湘宜看了看手表,11点24分,距离她的生日还有36分钟。布偶猫刚进家门就大胆地从航空箱里窜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以及沉湘宜。沉湘宜还在脱鞋,听到邬榕对她说,“给它取个名字吧,叫悠米怎么样?”“不怎么样,特别俗。”“那要叫什么?”沉湘宜想了想,“就叫璐璐吧。”邬榕:“叫璐璐就不俗了?”这个世界上叫璐璐的小猫估计要比叫悠米的小猫多八百只。沉湘宜瞥了邬榕一眼,那个眼神让邬榕心惊胆战,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你果然忘了。”沉湘宜故作幽怨道,“我们在艾欧尼亚的第一次双排,我玩的就是中单璐璐。”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菜鸟超级卡思嘉连野怪都打不死,哪有空记住一只耳朵的奶酪大王玩的是什么英雄。沉湘宜还想继续控诉他把自己的游戏好友删了,微微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邬榕便俯下身吻她,堵住了她想说的话。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沉湘宜差点折倒过去,邬榕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他轻轻地吻着,唇瓣被吮吸着,沉湘宜的心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唇齿交缠之间,沉湘宜伸手去解邬榕的裤子。“我来找你是认错的,不只是为了和你做爱。”邬榕贴在她的耳边解释道,他来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要和沉湘宜做爱,甚至做好了进不了沉湘宜家门的准备。沉湘宜听到这句话,恨不得翻个白眼,哥们你亲都亲了还在说卖艺不卖身的废话,当鸭子还要立牌坊。“是我想做,行了吧?”沉湘宜把手伸进邬榕的内裤里,轻轻柔柔地抚慰着他那正准备勃起的性器。邬榕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开放厨房水池旁的台面上,水蓝色的裙子被掀开,臀部的肌肤触碰到凉凉的大理石,让沉湘宜打了一个激灵。他抓住沉湘宜的小腿,蹲下去隔着白色的内裤给她舔,舌头勾勒着她阴唇的模样,穴口流出来的水液浸湿了内裤。沉湘宜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头往后仰,防止自己像火苗一样在他的舔舐下折倒。穴口不停地收缩着、泛出津液,似乎想要把不断舔弄的舌头吸进去。她的双腿正搭在邬榕的肩膀上,紧紧地环扣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把他勒到窒息。喉咙忍不住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沉湘宜情不自禁地把花穴往邬榕的嘴边凑得更近。“嗯别舔了了,快点进来吧。”太久没做了,沉湘宜没心情和他玩一些调情的小把戏。邬榕站了起来,把肉棒插进她的小洞里,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操她。“啊”沉湘宜顺势用两条腿缠上了邬榕的腰,勾住他的脖子像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裙子的拉链已经被邬榕拉开了,缓缓落至她的腰身,露出圆润的雪白,随着邬榕的走动,一上一下地晃动着。邬榕把她抱进房间里,柔软的大床浅浅地凹出一个人形,柔软的丝绸被单包裹着沉湘宜的身体。沉湘宜的腿被分开折到胸前,坚硬的性器从她湿润的穴口直直地冲了进去。肉棒在花穴里抽插着,又深又急,邬榕俯下身,结实地胸膛挤压着沉湘宜柔软的乳房,沉湘宜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好紧啊,宝宝。”邬榕在她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闷哼着,灼热的气息染红了她的耳廓。好长时间没有听到邬榕喊她宝宝,沉湘宜也情不自禁地从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汁水。“这段时间,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邬榕说着,控制力度将阴茎浅浅地抽出,又再次加重力度撞进去,恨不得买一送二把两个囊袋也一同送进去,沉湘宜的所有呻吟声都被他撞得稀碎。“啊嗯没有!你轻一点”沉湘宜的双手摸上邬榕的背肌,在光滑的背部上重重地掐出了手指状地红痕。邬榕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按照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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