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經灝帶著侍衛離開巨鹿候府,登上馬車,有名侍衛跟隨他入到馬車內。馬伕見狀,便揚鞭離開。
馬車內,宗經灝一改剛才的張狂及放肆,正經地坐著,看著單跪在車門旁的近身道:
"榮南,傳信給五王爺,江洐澤真是成為瞎子了。不需為患了。"
"是。"
此時,宗經灝雙手環胸,稍有猶疑地問:
"剛才,你對於那個婢女的觀察,可看出她特別之處?"
"沒有,一個平凡的婢女。"
宗經灝摸著腮子道:
"這樣,她有著甚麼可以吸引到江洐澤的地方。"
他當然知曉榮南說的話是正確,便是正確,他才對於她抱質疑的態度。那婢女除了身子,可有甚麼魅力,可入得他的眼。
"那那婢女之事可要與五王爺說一聲。"
"報備一聲吧!反正,那婢女與江洐澤的謠言,他早已收到風聲。我不說,難道他都會不知道。若是如此,我現下不說,他必會多猜疑,到時,可對於要投向他陣營的我不利。"
"好。小人,現下去張羅。"
"去吧。"
榮南跳下馬車,便與它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隱在人群中消失不見。
馬車繼續往前行走。
榆映居
江洐逸手中持一把散開的竹摺扇子,悠哉地侍在院落後方所種植的竹林中乘涼。
此時,張管事領著平林來到他的身旁,便退下了。江洐逸淡淡地睄他一眼,便繼續欣賞那遍竹林,嘴上道:
"可真守時。"
平林恭敬地向他行過禮。
"二爺,安好。"
"嗯。"
江洐逸回了一話,撥了一記扇子。
"你應該知今日為何要你過來吧?"
"二爺,想知道近日三爺與春花相處得如何?"
"是。"
"二爺,可放心。三爺不會再犯糊塗。"
"是嗎!?
"是的,自那天起,三爺已沒跟春花過於親密了。"
平林聽見江洐逸不置可否的回應,亦知他仍在憂心,便多解說一下。再多的,他已不便再與二爺說了,始終他要忠誠的人是三爺,而非二爺。即使,之前,他要過來尋二爺幫忙,那是因為他是一名下人,不便出面干涉主子的事,才會有上次出賣三爺的事情。然而,三爺在對待春花之事上,他已知要收回那不該萌生出來的情愫。這樣,他亦不好再與二爺道三爺之事了。
江洐逸聽見,收起扇子「嗖」,囑咐多句,便放平林走。
"盯緊些,不要再出差錯。你可退下了。"
"是。"
平林向江洐逸抬手作揖,便離開了。
江洐逸盯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會兒,才回個頭,閉著眼簾,聽著沙沙動輒的竹葉,沈思著事情。他知道平林的忌諱,他亦不好過於用身份壓逼他。終究,平林是三弟的人,他不可以硬要他道三弟之事給自己知曉,若這樣,傳到三弟耳中,可會猜想自己想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到時,對他倆的關係是無益。而且,他追問下去,平林都不會再多說,只要三弟不再做出過格之事,他亦不會再做出被視為背叛的行為了。
不過,江洐逸心中隱隱覺得不安。以他對三弟的了解,他應該還是對那小家妓情意綿綿,只是藏在心底,不便道出口。想到此,他用力握著扇柄,明明知道是一場戲,仍把自己搭進去,那個傻小子。
江洐逸愈想愈氣憤,「嘎」手中的竹扇子斷開兩折。他可要想個辦法把那小家妓調離三弟身旁了。
晚上
宗經灝去到一處相熟的勾欄院-玉春堂,去尋歡作樂。在一間三室華麗的廂房中,他敞開衣裳,左擁右抱兩名頭牌花姑娘,坐在坑上,被她們服侍著。
"世子爺,為何今日才來找奴家。"
"是阿!掛死奴家了。"
他聽著她倆哀怨的說話,邪魅一笑,各捏她倆的下巴一記,便把她倆更加拉進懷中,而她倆都順勢伏到他的胸膛。
"現下,我不是來了嗎?今夜,我可會宿在這裡,妳倆要好好服侍我。
她倆聽見,噗噗地嬌笑一回,更為他添了一杯酒,送到他的嘴邊。他一飲而盡,她倆的小手在他的胸膛游走,他的大掌向著她倆的纖腰伸去。
房內一片旖旎。
"叩,叩,叩"
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榮南步入房間,行到宗經灝面前,並抱拳示好,對房內的春光一概漠視。
"世子爺,榮南回來了。"
"嗯。妳們先出去。"
"世子爺,奴家不要。"
"是阿,奴家不出去。"
"乖,出去待一會兒。回頭再玩。
他對著兩名花姑娘的臉各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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