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便想,可是多騷勁的狐媚子把世子爺迷著,令他會在馬車把她要了。今日一見,要說這位家妓是狐媚子,不如說她被命運捉弄,本是知簾恥,曉羞愧,明進退的姑娘,僅是被按上一個錯誤的身分,便是受著人誤解。
堇管事要婢女取來需用的工具,先是要小昭在後穴外塗上一層潤膏,再用指尖試探著戳開它,當真是可後逼打開,便把一顆藥丸塞進後穴。
頓時,春花皺著眉頭,感應到藥丸慢慢化開,引來一陣陣火燒般的不適,抓緊頭拳。她可是有多月沒有再做這樣的事情了。自不用與遠東及端起媾合,況且,玉意及她來到小屋住後,玉意沒有規定她必要清洗後逼,久而久之,她亦把這事擱開。今日,一再被要求做回,她一時受不著,不斷搖晃圓尻,欲想逃避這份火辣辣的痛苦。
堇管事見狀,命兩名婢女困妥圓尻,好便小昭作最後的動作,把軟栓子塞進後穴裡。
小昭見已完事,退下椅子,清洗小手,並拭一回額頭。作為一名黃花閨女,要為同是女子的人,清理那處,她其實都是滿是害羞及大壓力。
房內一度,充斥著春花嗚嗚的悲鳴聲。
一柱香過後,有名婢女把一個便盆放到角落。
小昭小心翼翼地把春花扶下椅子,領到角落,為她取走栓子。
春花已逼不及待蹲在便盆上。
待去完恭,春花又被小昭扶到中間,踏進那注滿熱水的大木桶,由著小昭一瓢一瓢清水由香肩沖下,別的婢女把花瓣投進去,以沖洗薰香身子。
當沖洗完身子,春花一副水芙蓉般的模樣站在堇管事的面前,由著她觀察。
堇管事環顧她一圈,點過頭,婢女們拿來乾巾,四手齊動,為春花印去身上的水珠,再塗上香粉。
當一齊完事,她們來到右間。
"春花姑娘,請坐到妝奩前,並轉過身來面向我。"
"是,堇管事。"
春花按著堇管事的指示做妥,又聽到她道:
"春花姑娘,請背依妝奩,張開雙腿,好便小昭做事。"
"堇管事"
"請張開雙腿,春花姑娘。"
堇管事又是催促。
春花原想說要做的事應完成七七八八,可不用那麼多婢女的話仍未說出,已被再要求。她雙目閉合,臉蛋兒微微朝天,雙手交疊在胸前,遮掩兩顆奶珠,以這樣保護自個兒微小到已可能是無存的尊嚴,並在她們的注目下,可是無遮無掩,明亮清晰的房間下,張開雙腿。
小昭蹲到她的腳下,先是把香粉撲幾回花穴口,再接過婢女遞過來的玉脂陽具,慢慢地把它塞進花穴裡,直至它完全被兩片花唇掩蓋,封閉在其內。她會意抽回小手。
春花的柳腰亦是隨她的動作緩緩地挺直,再軟下。那時,她透過一口大氣,卻被告知。
"春花姑娘,可好了。請轉過身,扶著妝奩,彎下腰。"
春花垂頭望著,蹲在她雙腿間,並要她轉過身去的小昭,便默默做著。
小昭接過用托盤盛載著的七連珠。它由一塊玉石製作而成的七顆圓珠,每顆大小不一,最小那顆直長二毫米,每顆都長約一毫,直型第七顆。每顆圓珠相隔一個小手節位,由一條細如絲線的金鍊子連著,可看出製作甚是精細。
小昭先是戳著後逼,感它鬆軟開口,才一小點一小點地把小圓珠塞進去,見春花姑娘僅是嗯一聲,便未有別的不適,她才大著膽子,再塞進一顆,然後又一顆,直到完完塞妥。
此時,春花雙眸已滿是秋水了,想挺直一回柳腰,兩穴便是收緊,腿根便會軟著,她盡想正常站著,卻是舉步維艱。
堇管事看著向一名婢女照意,要她過去扶著春花,並跟她道。
"春花姑娘,讓婢女們為妳穿衣?"
"好。"
那聲好,春花聽著,頓感羞人,柔中帶酥,軟中帶媚,叫得人生生發熱,真是貨真貨實的騷媚娘。
春花由婢女攙扶下,站離妝奩,由著小昭為她穿上一件素色的比甲,並任她隨比甲寬闊的領口把奶房撥弄出來,不讓奶肉被壓著,讓奶房如懸掛在外的水囊。
其後,小昭又為春花穿上一條由粗絲線編制成的三角形,兩側繫繩索的褲子。
驟然,房內響起一道訓斥的嗓音。
"誰人找來的,退回去。世子爺,喜愛姑娘穿粉紫色。"
"是,堇管事,奴婢再去尋。"
她立馬把碎花明籃的綿衣取走。
春花眼珠子便隨那明籃綿衣而動,在這裡,她要想活著,便是要完全依他的意思而行。
頓時,婢女們慌忙取來一套蘭花綉面,袖子綉花芯的粉紫錦衣。
小昭為春花穿上中衣,裙子,外袍,繫妥腰帶,披上帛,掛上香囊,穿上花鞋。然後,描妝畫眉,梳頭挽髻。
堇管事看著裝扮妥當的春花,真感慨歎,及惋惜。
遠著看,她明明是一個秀質蘭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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