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管事見事情準備就緒,便領著春花們回宗世子的居所-稚雁居。
宗經灝得堇管事差人送來的口信,先來到大廳候著她們,並命人把晝食端上來。
他悠閒地坐在側間的飯桌前,婢女端上一杯溫水給他,並謔笑地扭過頭與榮南道:
"女子裝扮真是費時。"
榮南聽著,瞄著他道:
"您可不早來的,或是不用她伴您一齊早膳。"
"她總是我的客人,當要盡地主之誼。"
榮南看著仍是假惺惺的主子,沒力氣地道:
"她是您哪門子的客人。"
"她是用來討好貴客的嬌客。"
"哦。"
宗經灝見他不想再交談,亦不介懷這個從小陪同長大,亦兄亦友的近身寡言,自個兒把玩著杯子。
此時,婢女們一道道菜餚擺放在桌子上,總是一道粥水,二道素食,三道小食,三道輦食。
當她們擺妥,堇管事們亦是來到大廳,並走到側間向宗經灝道:
"世子爺,安好。"
宗經灝放下水杯,看向她們。
"起來。"
他瞧看著堇管事道:
"勞煩奶娘,要您一大清早頻撲。"
"那裡,這是老奴的本份。"
他的目光稍看向她身後的春花,並道:
"那,剛才春花可是乖巧?"
堇管事往後瞟春花一眼,平淡地道:
"春花姑娘,甚是給老奴臉子。"
宗經灝聽著堇管事的答法,臉上揚抑不住笑意,奶娘何時說話都是這般巧妙,是給她臉子,才安份受她們擺弄,若她沒在,又會是何番景象呢?看來他以為已馴服的家貓,仍是會亮出鈍鈍的爪子,即使已得他的叮囑!
他轉向春花招手。
"過來,春花。"
"是。"
春花被小昭扶著手肘,臉泛嫣紅,雙目含水,身姿盈盈地步到他的身前。
小昭把她的柔荑放到世子爺的大掌中,便退回到堇管事的身後。
宗經灝把春花拉下,側坐在懷中,滿臉柔情蜜意,關心備至地道:
"喝口水,由清晨至現下,妳可是一口水亦是沒有下肚,可是會渴了。"
他不待她回應,已端起杯子,遞到她的嘴角。
她看著已抵嘴旁的杯子,不敢怠慢,張開小嘴,一口一口地喝著。
此刻,她真真不敢再逆他的意,因為她感到這是暴風雨的前夕,猶是看見他的笑臉,聽著他的說話,她更是膽顫心驚。她知曉剛才在浴房那微不足道的對待,雖然堇管事沒有道出過程,然而,實情是要她給她臉子,才順從。在他看來,她仍是有反抗他的意思存在,而這,可是會令他心中大大不爽。因為她反抗的不是一個管事,是管事背後的主子,宗世子。這樣,她便要勒緊肚皮,等著他的處罰吧!
她的心肝兒不由自主地怦怦地緊張跳動。
宗經灝看著一小杯見底,與春花問道:
"可還要喝?"
春花搖著頭。
他把杯子放下,大掌撫著她臉珠,輕聲道:
"誰為妳挑選這身衣裳的顏色?"
春花如花貓般,溫順地蹭著大掌,並道:
"堇管事。"
"是啊!都是的,她可是最知曉我歡喜甚麼,才會作準備。"
他的大掌從臉珠滑下,從她的脖子,經過鎖骨,來到奶房,沿著錦衣勾靳出來的奶形,對著其中一隻奶房畫圈,然後讓指尖點著奶頭。
"所以,妳要多聽她的話。"
"嗯。"
得她肯家,他調過頭向堇管事道:
"奶娘,春花若是犯傻,請您多多包涵,及幫我教導她一二。"
"春花姑娘,伶俐不會再犯錯了。"
"是嗎?"
他的笑意更是深,她可是會間中爪子癢癢,會亮出來,抓一回別人的蠢花貓。她可是不知她的利爪已被修剪走了,餘下的即使她亮出來,亦是對別人沒有傷害,僅會招主子不滿。
看來昨日的馴化,她已拋諸腦後了。那他,僅好再一次馴服她了。
他的眼眸變得深邃。
"拉下領口,掏出奶子。"
"世子爺,春花知錯了。"
宗經灝看著懷裡驚惶失色,頭臚搖搖,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無心欣賞,眼眸卻總是往下睄,盯著寬闊的衣領及被隆隆撐起的綿衣,遮藏不了發育良好的奶房,讓它們可露出白滑嬌嫩的奶肉,及那一道深壑可觀的奶溝,心中忍不著泛起漣漪。他慢慢低下頭,把額頭著額頭,溫柔地道:
"小春花,知錯可是要受罰,妳可是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若不是知曉情況,看著他的舉動及說話的聲調,可還以為是他倆在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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