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纪韵淮忙到一个段落停下时才发现时间快要6点了,她赶忙将电脑关掉起身走出书房,见到斜对面的客房门是开着的,她走过去轻轻敲门又探头进去张望才发现房间内没人。
下到一楼客厅既没开灯也没人,纪韵淮站在走道听了听四处都很安静,眨眨眼,转身走往厨房方向那里有个後门可以通往後院,虽说是後院其实也只是大约3坪大的空地,她自己隔成两半,一半做为洗衣晾晒的地方另一半围了一个小菜园种种蔬果。
在傍晚昏暗的天se中,果然看见那位头上缠着绷带人蹲在菜园前的nv子,「阿默,快进来会有蚊子的。」纪韵淮打开後门对着她喊道。
nv子慢慢站起身,纪韵淮看到她身t稍稍摇晃赶忙冲出去扶住她,嘴里担心念叨:「就叫你多休息不听,别忘了你今天才刚出院,头上那个伤口还没完全好呢!」
将nv子扶进厨房中岛前的椅子让她坐下,纪韵淮随手将自己长卷发绑起开口问道:「晚餐你想在家吃,还是我们出去吃点别的?」
沉静的黑眸静静注视眼前纪韵淮生动的表情及动作,摇摇头,轻声回答:「不用,我不饿不想吃东西。」,纪韵淮无奈地转身看她,自己总算了解nv子那身像排骨一样的身材是怎麽养出来的!
虽然那位纤瘦的nv子那样说纪韵淮可不会真的如她所言,还是带着她走到社区外的一间面店,刚找个角落的位置坐好,胖胖的老板娘就拿着菜单笑容满面走过来,「小淮,今天带朋友来吃饭吗?」
纪韵淮脸上带着微笑说:「对,林姐我这个朋友刚出院伤口还没完全好,麻烦汤面给她做清淡一点。」
老板娘一脸同情望向那沉静的nv子看了看,点点头,将纪韵淮点好的菜单递给旁边的服务员转头交代了几声,接着又转身说:「上次那件事情很谢谢你的帮忙,我家si老头差点就被坑了!」
摇摇头,纪韵淮笑笑说:「没事的,那件车祸明明就不是陈老板的错,有行车纪录器及附近的监视器画面帮忙,警察不会ga0错的。」
「那是幸好有你帮出主意阿!要不然他吓都快吓si了,哪能想到还有什麽行车纪录器?」
柜台那边有人在叫唤,老板娘边挥手边转身走回去。
没一会,服务员送上两碗热腾腾的汤面,纪韵淮将筷子递给nv子说:「你多少吃一点,这家面条是纯手工的很q很好吃,汤头也很香。」
短暂的吃饭期间纪韵淮接了几通电话,nv子注视对面那碗几乎没什麽动到的汤面,面条都将汤汁x1饱了,抿抿唇,抬眼看向仍在讲电话的纪韵淮,纤白的手指放下筷子。
还在向客户讲解的纪韵淮立刻眼尖发现nv子停下动作不吃了,瞄了一眼那吃不到三分之一的汤面,赶紧跟客户解释完匆匆切掉电话,倾身拿起汤匙塞到那只纤白手掌催促:「不行,不行,你才吃几口,再多吃点要不然喝点汤也好。」
「你自己也没吃。」淡淡开口,nv子拿着汤匙动也不动。咬咬唇,纪韵淮这才拿起筷子说:「好啦,我现在就要吃了,那你赶快吃。」
一路走回房子,纪韵淮对着始终安静的nv子说道:「有空我们就多出来走走,上星期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是骑脚踏车过来,所以可能不是住在附近,警察也有说他们在这个社区询问过并没有人失踪。」
晚上8点多,本来在主卧整理衣服的纪韵淮突然想起一件事,走出房间来到客房前敲敲门,听到细小回应後她推门进去,见到nv子头上放了条毛巾刚从浴室走出,她已经换了一身轻便但松垮的长袖睡衣k,这是纪韵淮自己的,今天新买的所有衣物她才刚洗好晾晒上去。
纪韵淮蹙眉看着她正在滴水的黑发问:「阿默,你洗完澡了?」,见她点头後又问:「你应该知道头上伤口还没好之前你不能洗头吧!」说到後来声调已经控制不住扬了八度。
气极败坏冲进浴室拿出吹风机,纪韵淮将那位垂下视线不说话的nv子拉到椅子坐下,拿开毛巾一看,眉头蹙得更紧,绷带早已被取下伤口上的纱布敷料都已经sh透,她边拆纱布边咬牙说:「我会被你气si,这不是常识吗?伤口万一感染怎麽办?!」
sh透的胶带早就没了黏x轻而易举就能撕开,纪韵淮拿着卫生纸轻柔压在已被缝合但仍微有红肿的伤口上x1乾水分,想起自己从医院里带回的那一大包敷料,转身走回主卧去拿。
「对不起。」细柔的道歉声轻轻响起,看了一眼毛巾重新覆在头上正垂着头任她处理伤口的nv子,纪韵淮撇撇嘴,缓下语气:「我是担心你伤口恶化,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不了了才会去洗,但是你必须叫我帮忙至少我会避开伤口处。」
帮那位令人v子吹乾头发再上完药,纪韵淮自己才回主卧去洗澡,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手机响起,是那位nv警打来的,挑挑眉将吹风机关掉接起手机,原来nv警是打电话来关心nv子的情况,将一整天的情形大概说了之後又听完nv警的感谢之词,纪韵淮才切掉电话。
临睡前不放心的纪韵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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