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的手按在她后脖颈,鼻梁蹭着她耳垂,嗓音又低又哑,“你再帮我回忆回忆。”
“回、回忆什么?”
“不是说我们结婚了吗?”丁循突然有点不想放过她了,原本就低的嗓音渐哑,“我想进去,找找感觉……”
他拨开内裤,憋了一晚上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怒张的模样分外狰狞,贴在她的腿根蹭了几下。
许容音的呼吸都乱了,他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丁循问:“可以吗?”
许容音睡衣肩带下滑,她这时低头才发现,雪白的乳肉上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红梅。这应该是昨晚有人用手指揉出来的,乳尖上还有一枚很浅的牙印。
现在丁循将手重新覆上去,五指抓着双乳揉,指腹一扫,擦到她硬起来的乳头。
许容音颤巍巍地哼了声,丁循顺势吻上她的下巴,许容音舒服地扬长了脖颈,他随着线条往下吮,湿漉漉的痕迹留了一串。
她屁股底下压着的,是他挺翘的性器。
丁循察觉到她的动作,眸色瞬间一暗,把肉茎又往她臀缝间压深几分。
这时的许容音早已意乱情迷,趴在他胸膛柔若无骨,丁循的胯部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
一条内裤湿漉漉地贴在她阴阜上,明显地勾勒出了她阴唇的形状,两瓣唇厚厚的,很肥嫩。
丁循抬起她的臀瓣,龟头在上面来回蹭,她小腹已经抽搐着抖,敏感得不像话。
“求你……”许容音眼角湿湿的,颤着睫毛看他,“别这么弄了好不好?”
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条纹的衣服好像也特别衬他,干净利落中又带些不沾人情味的冷淡。
眼底的野心勃勃在这种表象下蠢蠢欲动,仿佛势必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容不得谁求情,也不许任何人拒绝。
许容音是在担心他刚恢復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丁循却扣住她后脑杓,掀开被子直接把她压到了身下。
又硬又粗的某物三番两次地隔着内裤顶她,龟头往那湿软的凹陷处碾磨。一顶一蹭的,把她的魂都勾酥了。
许容音在那沙哑的喘息中,听到他低声回应了两个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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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猪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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