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有没有发现这两起命案之间有个共通之处?」阿凯坐在警局办公桌前叼着菸,等待a市高中的行政人员将七年前的教师招考名单送过来。
「你说。」鸢尾同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叼着菸。
「我们上次进入命案现场的时候刚好夕yan西下,而这次则是太yan刚要出来。两次都是在日照不强的时候。」
「这算甚麽共通之处?我们只是刚好在那样的时间点抵达命案现场。」鸢尾并未生气,他知道自己这个属下常常有出人意表的突发奇想。
「不不,你听我说。上次那个nv老师背对着夕yan余晖的捐血画面,害我差点都想要下跪膜拜圣人了,然後这次的日出光线洒落在一个全身瘀青的猪头身上,害我差点笑出来,还以为见到阿凡达里面的纳美人了。你说,这会不会是凶手在整我们?」
「拜托用用你的大脑,凶手怎麽会知道警方何时会抵达命案现场……」话声刚落,鸢尾的大脑里立时响起一声「不对!」
「阿凯,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si者的脖子上方接近下巴处,有道绳子的勒痕?」鸢尾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
「有啊,虽然勒痕很细,但当然逃不过我的法眼。而且,依照那个勒痕的形状来看,很可能就是现场那条童军绳所造成的。我想凶手原本应该是打算将si者勒毙,但後来不知为何又改变主意。」
「不对。凶手根本就没打算将si者勒毙。如果真的想要勒si人,勒痕不会出现在脖子上方那麽高的位置。」整个推论细节慢慢在鸢尾的脑海里成形。
「那g嘛突然提到勒痕的事情?」
「你刚刚说到凶手是不是故意在整我们……我想,凶手的确是故意让我们能够看到那样子的命案现场。」
「老大你这话是甚麽意思?」
「先说那条童军绳吧。你想想,住在二楼的那个t育老师所听到的地面巨响,到底是甚麽声音?」
「应该是si者倒地的声音。」
「对。但那个t育老师也说,他在听到声音之後便立刻冲去三楼。如果当时si者是刚被凶手殴打倒地,再加上从204号房与304号房到楼梯的距离是一样的,那麽t育老师应该会在途中遇到凶手才对。就算凶手的跑速快於我们这位t育老师,那至少他在清晨的寂静当中,也应该会听到有人下楼离开宿舍。」
「嗯,的确是这样没错。所以……t育老师的嫌疑最大。」阿凯似乎突然忘记他当时在si者房内的笔电前,已经宣布过凶手是另一名同年应考的公民老师。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当然现阶段还不能排除任何人的嫌疑。」
「你刚才说那条童军绳怎麽了?」
「你应该也有注意到那条童军绳是被烧断的,而且地上还留有菸蒂。我目前的推论是,si者应该是在被打si之後才被勒在童军绳上。再计算童军绳在铁钩上缠绕了好几圈後所能够延伸的长度,以及si者倒地的位置,我猜想si者是在被殴打致si以後,才被挂在童军绳上的。凶手接着将点燃的香菸固定在童军绳上,制作了一个简单的定时装置,让他有时间逃离现场。」
「香菸有办法烧断童军绳吗?」
「童军绳通常是纯棉材质,本来就易燃,凶手也可能将童军绳上固定香菸的地方,事先削薄了一点。」
「我记得被烧断的童军绳两边从墙上垂下来的长短不一样,一边大概半公尺,另一边恐怕不到三十公分。」
「对。因此在未烧断之前两边加起来大概十公分,也就是说在绕过si者脖子後,各自只剩下四十公分左右。然後再计算上si者的身高,我猜想si者当时是倚靠在墙边,由童军绳固定住脖子,上半身大概向前倾斜八十到八十五度角。」
「老大,人si之後全身瘫软,真的有办法被这样固定住吗?」
「不然我们来实验看看。你现在站去墙边,全身放软,我帮你用绳子吊着下巴。」
当阿凯正在思考老大是否在开玩笑之时,员警将法医的验屍报告与命案现场的监识报告送进侦查队办公室。两位刑警在看过报告之後,久久不能自己。
就算是老酒客也不会知道,酒吧最舒服的时间点其实是在开始营业之前。
九七工作的酒吧每天下午四点开始营业,他会提前两个小时左右先到酒吧去整理一下前夜未收拾乾净的残骸,清理完地板後将所有木头椅子搬下桌来摆好,垃圾拿到旁边巷子里丢弃,将清洗过的玻璃杯一个一个擦拭乾净,最後再清点一下各种酒类的库存与柜台收银机里的零钱。这两种东西对营业酒吧来说最是不可或缺。
全部作业完毕之後一直到四点开门营业以前,九七会先将酒吧的空调打开,透过店内的大型音响拨放eniga乐团的谜样乐音,一个人静静享受着吞云吐雾。当我住在香港期间,每天中午左右起床,通常会先自行下山找点东西吃,因为九七不吃早餐。香港的云吞面就好像台湾的卤r0u饭一样普及,随便在街边都能找到,面条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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