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
………
进入酒店,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oga泛滥的淫水,花洒直接对着娇嫩的花xue喷水。alpha的手指钻进去把花xue撑开,用水一遍一遍冲洗,这样反复好多次,才感受到手下的液体不再滑腻。
白青峦被抵在墙上,两条腿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几遍下来,他已经累的大口喘气。
alpha拿出浴巾把他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到床边直接将人丢了上去。
白青峦被摔得眼花,alpha二话不说直接压了上来,两条长腿抵进他的腿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两条腿成o型大敞开,饱满的花xue完全暴露在alpha眼前。
alpha低头舔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向里戳,舌头灵活的在花xue里面舔弄,所到之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啊哈啊……”oga绷紧脚背,脚趾在刺激之下微微发抖。
花xue也绞紧让她的进入有些艰难,眼看进入困难,alpha退了出来,绕着花xue打着圈亲吻。
“哈啊—哈啊—”oga攥紧耳侧的床单,上半身连着下半身一起剧烈的抖。
淫水再次大股大股的涌出来,alpha舌尖一卷,直起腰找上他的唇渡了过去。
“宝宝也尝尝,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身的水源泛滥,alpha来回搬运多次也是杯水车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唔…出来、不要这个,哈嗯…”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惊慌,用力收缩花xue企图把这卷东西挤出去,可惜纸巾太软,越是用力越是往里走。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玉沧抓起他的纤腰,让他上半身大范围悬空,圆润的臀部被托起折叠几乎要压上白皙的胸乳。纤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后xue,柔软的臀肉被压往两侧,隐藏着的红艳穴口颤巍巍暴露出来。多亏了oga做好的“前戏”,她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破了“城门”。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整根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呼了一口气。彻底进入以后,alpha完全没有停留,而是用力深顶几下撞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口。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悬空的下半身本就无所依靠,大力的顶撞操纵着他的身体胡乱摆动,前xue里的纸巾卷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花核,灭顶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恍惚中,他似乎又感觉到花xue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玉沧卖力开拓他的细小生殖腔,手掌在白皙的大腿根留下道道红痕,牙齿轻轻啃咬oga纤细漂亮的脚踝,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吻上去,留下暧昧的痕迹。
alpha做的又急又狠,没到十分钟oga就开始哭,她敷衍地吻了吻他淌满了泪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oga被带着陷入持续性的潮喷,巨根每次插入都会带出水来,也因此变得湿淋淋的很容易插入。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alpha就这样高强度做了一个多小时,oga射的阴茎疼而她愣是一次都没射,无论他怎么哀求喊叫,alpha除了给他喂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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