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抚0着我,布满掌纹磨的我脸颊涩疼,我不自禁隐隐作呕。
盯着我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丝滑细腻的触感令他ai不释手,我缓慢的别开头,抗拒他的触碰,沈老微愣几秒后,原形毕露开始拉扯我的衣衫,浑身没劲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心一寸一寸凉透。
杜岳琛来不及救我,我开始想顾彦霆,什么订婚什么秦钰皆被我抛之脑后,期待着他能来挽救我。
因为那么多事情,他总能在我陷入困境,在我最需要人保护,在我最害怕最软弱的时候出现。
我上半身的衣衫敞开搭在两侧,沈老的头埋在我x口,嗅着温香软玉的味道,我止不住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唯独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若再进一步,我就咬舌自尽。
走廊飞快晃过y影,门外传来微弱的动静,外面的人推门却纹丝未动,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开,在空气中晃荡着,久久未能平息。
我眼底重新燃起希望,沈老已被q1ngyu冲昏头脑,隔绝了外界的动静,一心一意感受着我的t温。
门外的人冲进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不由自主流淌在脸颊,我想开口叫他的名字,张了张嘴出不了声。
顾彦霆来救我了,泪水愈发止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冲垮了我的内心,我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
我听见子弹上膛的声响,沈老也随即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豆大的泪珠模糊了我的视线,隐隐约约可见黑洞洞的枪口,抵着沈老的后脑勺。
顾彦霆不顾规矩直呼其名,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y狠戾气,周身散发着杀气,犹如置身于冰窖中。
“沈豪,你再敢动她一下试试,枪口不长眼,容易走火。”
渝州的水特别深,沈老好歹伫立顶峰多年,大杀四方称霸渝州,将万人尸骸踩在脚下,什么血雨腥风没有见识过,要是这场面能把他震住,他也活不到今日。
沈老十分平静微微颔首,一边扣着领口的盘扣,一边讳莫如深开口,“顾督军,你这是第二回拿枪指着我了,对杜岳琛的nv人如此上心,督军是否有些多管闲事了。”
诡异的气氛持续僵持着,顾彦霆握枪的手丝毫未偏移,仍旧直挺挺指着沈老的脑袋。
沈老的话里明里暗里透露出警告,却没意料他根本不买账,他怒不可遏扫落桌上jg致的茶具,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彻屋子,刺耳的声响让我一个激灵。
沈老想的是,一个被下药并且手无缚j之力的nv人,在他面前翻不起什么惊涛骇浪,就疏于防备没带防身的东西。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顾彦霆,在这局面里处于被动的一方,因一时疏忽酿成大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老砸掉茶具后似乎在等什么,顾彦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薄唇吐出令沈老震惊的事实。
“你的人已被我撂倒,没给你留任何退路,想活命就放了她。”
沈老咬紧了后槽牙,眼神凶狠一把拽过我,粗糙的手掌遏住我的喉咙,使我的身躯挡在他面前,“把枪放下,否则我掐si她。”
顾彦霆脸se一沉,眉眼里皆是猩红和戾气,正要扣动扳机的手顿住了,y鸷的目光定格在我苍白无措的脸上,动作有丝毫的松动。
沈老笑得愈发y冷,“杜岳琛在港口挖坑栽了我,这笔账我还没和他算,从她nv人身上讨回来,有何不可?我和他是一条路上的人,他做事还得顾及道义,督军即使有无数金娇,也打阮小姐的主意,杜岳琛能放过你吗,白与黑本就水火不容,放着康庄大道不走,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有句话叫纸包不住火,沈老不是吃素的,港口栽他的事能瞒他一时,不代表能瞒他一世。
还好沈老不晓得,我与顾彦霆那见不得光的苟且,他如果拿这事来威胁我,我才是真的陷入泥沼,无法ch0u身。
我直愣愣注视着顾彦霆,呼x1已越来越困难,我颤巍巍抬指略过他的衣袂,他的身t渐渐僵y,握着的枪偏朝旁离了几寸。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沈老看他开始犹豫,虽然掐着我的脖子,但没有进一步动作。
僵持良久后,顾彦霆缓缓启唇,同沈老商量,“先放了她,任你提条件,我给你办成。”
我眼前泛起cha0sh的水雾,他桀骜不驯一身傲骨,为nv人拉下脸做出退让,对于他来说,犹如剥皮ch0u筋般的耻辱。
我不明白他何必为我做到这一步,沈老见风头转向自己,借机狮子开大口,要顾彦霆把上次收缴的军火,亲自押运尽数奉还给沈家,并且让顾彦霆为他的下单生意,无偿开通行灯。
我若是能开口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沈老乘人之危玩的漂亮,他哪里会不知军区的规矩。
他故意为难顾彦霆,让他进退两难,替他办事违背了规矩,必定被降职,不替他办事,沈老立马就送我归西。
一般男人权衡利弊后,会选择地位权利,nv人如衣裳,对男人来说只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