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溪才发现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一起吗,林医生?”科雷停下抽插,了然的看着林念,林念点了点头,夏子溪惊恐的睁大了漂亮的眸子。
“我不唔唔唔!!”夏子溪还没说完,带着弧度的肉棒就毫不客气的闯入狭小的口腔,在他说话的瞬间顶进打开的喉口深处,将喉咙撑起可怕的弧度。
科雷和林念默契的以相同的频率活动着刑具,夏子溪几乎不能呼吸,他疯狂的用手去推林念,然而下一刻双手就被科雷抓住缚在身后。
“唔唔唔唔唔!”好疼,喉咙也痛,肚子也好痛,屁股也痛,夏子溪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夏琳暄一向是把他捧在手心里面,哪怕是那天在浴缸里面,一开始有些轻微的疼,但最后他依旧是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疼痛和心理上的厌恶。
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一上一下的肏干着夏子溪的两张嘴,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夏子溪双眼翻白,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两根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咳、咳唔!”夏子溪被大量的精液呛的不停的咳嗽,林念却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将那些腥臭的液体咽下去。夏子溪哭泣着妥协,林念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小少爷好乖。”
他被抱到床中央,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林念跪在床上插进他的后穴,科雷让他含住占满精液和他自己肠液的性器。
肉穴早已变得红肿,精液被高速的抽插打成白沫挂在肉穴外面,嘴角被磨破,喉咙疼痛沙哑的难受,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大量的精液灌满凸起,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夏子溪不知道自己被两个人肏了多久,痛苦与快感麻痹了他,以至于他模糊了时间的流逝。
林念和科雷抽出自己的性器,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已经合不上了,菊蕾完全绽放开,白浊不断的从那肉洞中流出,弄湿了床单和夏子溪苍白的双腿。
本以为这是结束,然而没多久,夏子溪就再次被抱了起来,他隐约听到什么‘一起’‘受伤’‘撕裂’等字眼,混沌的大脑却无法从这些零碎的字迹中组合出将要发生的事情。
“唔”后穴再次被贯穿,正在流淌的液体被肉棒堵了回去,呻吟的唇瓣被吻住,身体被挤压在两个男人中间,湿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一根肉棒,甚至还留有缝隙。
一根手指贴着插入的肉棒探进红肿的后穴,夏子溪的头脑骤然清醒,水蒙蒙的眸中满是恐惧,“不不行会死的我不行”
沙哑的声音对两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科雷一边顶弄着,一边在夏子溪耳边道,“宝贝不会坏的,我们怎么舍得。再说了,宝贝这么淫荡,一根怎么能满足你,嗯?”
“不我不要”夏子溪推着林念,但他的力气对林念来讲根本无足轻重。
三根手指很快将穴口拓开的更大,眼看差不多后,手指抽出,紧接着另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紧紧贴着科雷的性器插进那个甜美的甬道之中。
“——!”夏子溪痛的发不出声音,尖利的指甲狠狠地在林念背上留下血痕。夏子溪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是一片空茫,过了好久,他的眼中才流下泪水,嘴唇颤抖着吐出微弱的痛呼,“疼好疼哥哥救命哥哥”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少爷,就连夏先生自己也自身难保。”林念和科雷都不喜欢从夏子溪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两个人同进同出,精液被带出不少,腹部被顶的凸起。
“你哥哥说不定已经死了呢,宝贝。喊他救命不如叫点好听的,说不定我们两个心软就放过你了呢,比如叫两声老公听听?”科雷的眼神变得危险,在听到夏子溪的下一句话时,他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
“哥哥才不唔才不会死哥哥一定会就我出去”夏子溪才不相信夏琳暄会死,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哥哥一直都十分强悍。
“是吗,我们拭目以待。”两个男人皮笑肉不笑,发了狠的肏干怀里的人。
夏子溪一开始还能尖叫抓挠,到了最后,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还没撑到两人射精就昏了过去。
等到林念和科雷发泄完兽欲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子溪的眼睛哭肿,穴肉被肏的外翻,原本紧致的肉穴变成了一个肉洞,一小节肠肉在穴口挂着,白色的精液从无法闭合的小洞里流出来,凄惨的模样非但不令两个男人心疼,反而使他们肉欲更甚。
不过想到夏子溪身体不好,怕弄坏夏子溪,两人才堪堪收手。
科雷从各个角度将夏子溪凄惨的模样拍下照片,恶意的发给夏琳暄。
“希望我们的教父大人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夏子溪的身体本来就算不上多好,被科雷带出去一天,回来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林念看着夏子溪红肿的眼睛和全身青紫的痕迹就能猜到下面的惨烈。而事实上也确实像他想的一样,夏子溪的下半身几乎不能看。
原本玉白的性器上布满掐痕,连铃口都是肿的。粉嫩的后穴完全变成了深紫色,上面分布着一些细小的裂痕,肿的快要看不出缝隙。
林念将手指插入红肿滚烫的后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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