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正se的对子淮说:“我认真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说吧。”
“你杀过人吗?”
子淮受不了的翻白眼:“拜托!怎麽老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天天火拼的好吗?各自有各自的势力范围,只要各自安好,井水不犯河水,你以为被刀砍、被枪打不会痛的?”
“有没有嘛!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怎麽这麽罗唆!”
子淮歪着头,透出调皮的表情:“弄伤几个人是有的,掰断几个人的手脚,也是有的。人命没有。我们没有这麽ai出人命,又不是德州电锯杀人狂。”
“你需要担罪吗?”
“我已经不是担罪的等级了。”这是实话,在堂口、帮会,除了苏总、禹哥,再下来就是子淮了。
“x1毒?”
“违反帮规。”
“赌博?”
“过年小玩一下不算吧?平常没有,违反帮规。”应该说是郑之禹不准,他非常讨厌赌与毒。
米雪闭口不语,子淮将车停在停车格内后,拉下领带,脱掉西装外套,下车帮米雪开了车门。
“有点风。”子淮提醒她穿上小外套。
米雪一下车就感受到山上的凉风,她往前走几步,看着傍晚昏h的天空,与渐渐点起一盏盏的夜灯看着出神,想着佳茹与她岁数差不多,但小孩已经4-5岁,也即将结婚。而自己在跌跌撞撞几份感情后,至今还是孤身一人。
“米雪。”子淮靠近她。
“什麽?”米雪警戒退一步的回应他。
“紧张什麽?我是要问你,那边有烤香肠,要吃吗?”
米雪这才闻到香肠的香味,她0了自己饥肠辘辘的胃:“吃!怎麽不吃!”
米雪开心的跟着子淮走到香肠摊去,子淮买了四根香肠,拿两根给米雪,米雪微皱眉头瞪着他说:“这我吃的完吗?”
子淮直白的说:“你看起来就很饿的样子。”
有人追nv孩子这样说话的吗?
米雪心里一阵嘀咕,不过她是真的饿,陪佳茹回家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她接过香肠,大口大口地吃下一根,觉得胃里终于有点饱足感了,她第二根咬下第一口时,忽然想到一个令她好奇的问题:“你当初怎麽跟郑之禹认识,并跟着他的?”
子淮配着蒜头吞下口中的香肠,看着远方的万家灯火说:“好多年了,十八、九岁那年,我在超商工作,下班在堂口附近的市场面摊吃面,隔壁坐了一桌兄弟,喝的有点醉,讲话很大声,我不爽的瞪了他们一眼,他们藉酒装疯质问我那样看他们是什麽意思?我们就打起来了,我打红了眼,把一个人压在地上,筷子就要往他眼睛戳下去时,被人踹开,我被好几个人架起来揍了好几拳,有人说好了,够了,那人就是禹哥。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他不生气反而笑了,说他喜欢我的眼神,给我一张名片叫我隔天去找他,他说他刚从日本回来,身边需要能办事的人。我还呛他,我为什麽要帮他工作?他说因为他现在就能让人打si我,还说,工资给我现在工作的双倍。你不知道,我妈很高龄才生下我,我爸早走,我妈身t很不好,我没有读大学,我需要钱。而且,禹哥从头到尾都笑着对我说话,你也知道,禹哥的笑容”
米雪心有戚戚焉的说:“超诚恳、超无害的!佳茹就是被他笑容拐走了。”
“对!隔天我就去找他,他赞我有胆试,丢一把钱给我叫我先去学开车跟武术。考上驾照前,都是他自己开,直到我考上驾照,他车子才丢给我开,我在他身边跟前跟后学习帮会里面的事直到现在。我感谢他对我很好,志伟哥被郑老爷误杀的时候,我本来想帮他背下来,但禹哥自己担下来了,他说这是家务事不是帮会的事,没道理让我背黑锅。总之,我会一直跟着他,如果你因此无法接受我,我也只能说抱歉。”
米雪听傻了,有人这麽老实的吗?“有人一开始追人,就说你在我心中地位仅次于谁的吗?”
“丑话要说前面。”子淮递给她一颗蒜头:“吃吗?”
“当然吃!香肠不配蒜头怎麽吃!”
米雪毫不客气的把蒜头接过来,并且直接塞进嘴里,她这才发现,她在子淮面前不用伪装自己,不用修饰自己。因为子淮就是一个很直白坦然的人,这份坦然也感染了她。
时间回到郑之禹出狱第一个月,在堂口里,只有子淮与郑之禹相对坐着,郑之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子淮一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让郑之禹感觉毛毛的,这小子有话要说。
所以他眼睛也没睁开,开口问子淮:“你是不是有话要要说?”
子淮支支吾吾地问:“你跟嫂子…没可能了吗?”
郑之禹睁开一只眼瞄他:“怎麽这样问?”
“我对嫂子的朋友有点感觉。”
这下郑之禹两只眼睛都睁开了。“米雪吗?”
“对。”子淮肯定的点头。
郑之禹坐直了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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