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细腰,将她往身后拉。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她几乎要叫出来,那手好似料到般捂住她的唇,危机之下,她sisi咬住这手,将冷白的手咬出红紫痕迹。
身后人也不恼,继续捂着她,另一只手从腰肢逐渐往上,向还未褪去的里衣内进发。
她抬手想要攻击身后非礼之人,却被那人将双手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气急,她疯狂扭着腰肢,却正顺了那人的意,整个人被囚在怀中。
手指不满唇峰,分出两根撬开她的唇,不断g着软舌,发了狠,她拼命咬住手指不让它如意,身后那人不满地低头,嗅她的脖颈,咬住肩后软r0u回击。
怜卿尘眼眶盈了屈辱的泪,高傲地微扬起头不让泪落下,嘴中不断与那非礼的手指较劲。
那泪还是落下,却不是因为被玷w,而是因为身后响起的清冷音调,似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微儿,今日如此不乖,该罚。”
阿姊!
语罢,她被翻过来,与身后人面对面,终于看清身后非礼自己的人,一身玄se,冷冽孤傲,眼神迷离,一双眸子蒙上厚厚的雾,丝毫不是她记忆中秦玉瑶温柔慵懒模样,倒像是……
方才进入洞窟的墨霁。
所以一切不是巧合,所以墨霁就是秦玉瑶。
秦玉瑶还没si,她的阿姊还活着。
即使不明白阿姊不认自己的原因,即使不知道秦玉瑶是如何活下来,即使不知道原本不认她的人如今又为何这样,即使她还有太多太多话想问,但此时此刻,那gu情愫早已找到归宿。
或许她们分隔许久,彼此都变了许多,但曾经的点点滴滴都真实存在,她ai的秦玉瑶,从来不是幻想,过去还是现在,那份x1引,那份欢喜,从来不是执念。
昨夜的烦恼,那些理x,那些疑问,在ai人真正出现时,全都烟消云散,她ai她,无论生si,无关利益,无需权衡。
天被t0ng了窟窿,雨越下越大,好似要将世间一切倾刷。
身前人察觉她走神,两指嵌住她的下巴,附身重重一吻,吻了许久,直到将不满全部撒下才离开,幽幽吐出一句,“还走神?当真该罚。”
怜卿尘被她吻得晕头转向,红润着脸颊,不管身子因为只穿了中衣已经长出的j皮疙瘩,打着的冷颤,反而环抱住对方的颈,咬住那人的耳垂,附上温热的气息,故作歉声地g,“好,那阿姊罚。”
……
雨声变小,直至滴答滴答,洞x中只剩她的叫喘声反复回荡。
除了雨后的青草味,ayee的腥味,她还嗅到一gu若有若无的,不和谐的香气。
那gu香气从洞窟深处弥漫出来,直至溢满整个洞窟,叫她无法忽略。
现在,她不得不从q1ngyu中分神,去想方才洞窟内的古怪,还有墨霁现在旁若失神的状态。
这gu香气她并不陌生,不似蜂蜜的甜腻,不似青草清幽,叫人忍不住沉迷。
这种惑人心的感觉……
是尸魂草!
顾名思义,尸魂草长于尸t之上,仅仅一两具还不足以它生长,需得几十甚至上百具尸t才可养成,待尸t彻底腐化,尸魂草便会附着尸土,散发香气,蛊惑心智,让人陷入幻境。
糟了!
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她用最快的速度屏住呼x1,尽量让自己不受尸魂草影响,用手刀劈晕墨霁,也不管ch11u0的身t,俯身找到银针封住两人的x位,又给墨霁服下应急的丹药,才迟迟穿上衣物。
这个洞x究竟是什么地方,竟有若此多尸t…而她们方才还那般,如今回想,一gugu冷汗滚下,不禁胆寒,她哪里还有半分q1ngyu可言。
她不敢细想,直到将墨霁拖离此地,两人都不会受到尸魂草影响,才将将能松口气。
雨后四处sh润,如今没了洞x庇护,二人无法骑马行路,亦不知道村庄还要行多久,且不说她才被墨霁折磨身子,单是让她拖这一路已经耗了她所有力气。
当务之急需得叫醒墨霁,寻不到g燥的地方,她只能将人放在一个不算平整的大石头上,解开那人衣物,扎针,喂药,一气呵成。
又渡给她自己本就不多的内力,疲惫,困乏,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神经。
直到身下人传来两声g咳,缓缓睁眼,紧绷的弓弦才终于松懈,她拂着那人柔顺的脸颊,彻底晕去,“阿姊……”
再次醒来,夜se浓郁,还是林中,她正躺在一个温热的怀抱。
无尽的温暖将她包围,感受着身下那颗炽热的挑动,鼻腔是熟悉的松香气,耳畔传来低低轻叹,脸颊被慢慢抚0。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映入眼帘,所有铜墙铁壁在此刻都卸下防备,想到方才二人所行之事,一gugu羞涩冲撞着她,于是将脸埋得更深,泪却止不住流。
她本不ai哭的……
“还是瞒不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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