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依偎着靠在床上,周棉清时不时拿块水果喂到柳岸嘴边,当作求和示好。柳岸却是派头十足,轻启薄唇只咬小半块便闭了嘴,让举起来的手停在半空等自己咽下再吃第二口。
惹人难过在先,周棉清难得好脾气,柳岸要她等她就等,要吐核就摊开手让她吐。听见怀里人哼哼句“好酸”,手心出现一块橘瓣,又正好对上柳岸不由分说的责怪眼神,似乎在怨自己怎么选这么酸的橘子投喂。周棉清叹气,她也不知道哪块酸哪块甜,撇撇嘴将还裹着唾ye的橘瓣吃下去。
“你……”
“嘶……是有些酸。”错怪柳岸了。
周棉清拧着眉,话才出口,意识到不小心打断了柳岸,重新看向那双由理直气壮转为震惊的眼睛:“我怎么了?”
“那是我咬过吐出来的。”柳岸也拧起眉。洁癖严重到连别人私筷夹菜都不接受的人,怎么突然x情大变成垃圾桶了?
“对啊,我知道。”平静的陈述语气。
“全沾的是我的口水。”柳岸继续强调。
“啊你说这个,”周棉清作出恍然的样子,眉目舒展上翘,“又不是没吃过。”
……这能一样吗?柳岸不吭声,听出这是存心在捉弄自己。趁着周棉清的手搭在她肩膀上,低头伸出舌头t1an了t1an掌心,少许酸涩的汁水还没来得及擦去,卷进腹中。
周棉清指尖动了动,另一只本是撑在旁边的手不再忍耐,握住腰间软r0u。唇瓣碰碰柳岸的耳朵,温热鼻息洒在脖颈,瘙痒泛起的j皮疙瘩从肩膀窜至脚底。
“我对你有过什么底线?”周棉清反问,拇指剐蹭着柳岸的脸颊。
先前不上不下的yuwang好不容易才抑制,如今因着几个动作又被挑起来。依周棉清的x子要做早就做了,不至于隔着衣服顶了半个小时,现在还在这儿穿戴整齐地聊天。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柳岸深x1一口气,压下颤音,果断拒绝这明晃晃的撩拨:“你也知道自己没底线。”
“嗯,明天让你t会什么是真的没底线。”周棉清说得轻巧,手上还把玩着柳岸的耳垂,将整个耳朵都弄得通红才放手。
简直算得上恐吓,平淡如常的语气,却让听者不由瑟缩一下。天时地利人和,柳岸躺在周棉清怀里找准时机,恼羞成怒地仰头撞她的下巴。
骨头与骨头清脆磕碰,两人同时痛得哎哟一声,周棉清一手r0u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掌住柳岸的后脑勺,愤愤将她头发弄乱当作报复。柳岸倒是没想到连自己也遭殃,翻身骑在周棉清腿上,两只手捧着脸蛋好一番蹂躏。
将那张脸上的浅淡五官摆成各种奇怪表情,周棉清不做反抗,只无奈地看着柳岸。柳岸心里打着算盘,找手机准备记录下来,便于以后金主始乱终弃,以此作为筹码。
模糊中好不容易抓拍到几张能看清楚脸的,柳岸放松警惕,让周棉清挣脱,制住两只手,抢过手机翻看相册。她象征x喊着不准删,实际也没做出什么制止的举动,被嗔怪横过来的一眼噎回去。
出乎意料,周棉清没把新鲜出炉的“黑历史”删除,反而拉过柳岸脸贴着脸自拍几张。把手机还给她,扬了扬下巴提醒意味明显。
说也说不过,打又打不得,柳岸决定不再招惹这位言出必行的祖宗。在热切而略带威胁的目光注视下,她顺从地点开照片,选了张周棉清笑容最盛的设成屏保。
只有主屏幕,周棉清撇撇嘴,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屏保依旧是一张ty在草地玩耍的小身影。
背景有些眼熟,牵引绳的背带也好像见过,应该是近期的照片。说明柳岸有换背景的习惯,周棉清细想到其他方面,紧盯着她恶狠狠道:“不准换!”
心虚地将手机屏幕熄掉,柳岸生怕周棉清发现照片上那点小心思,g脆好言好语地应下:“没经过周总允许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去做?”
周棉清听见这话觉得好笑,反问道:“你做得还少?”
“老板说笑了,还有哪里不满意?我都可以改,只要钱到位。”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刻意加重最后一句来刺激周棉清。虽然回国第一面就要包养自己,后来发生的种种也的确做实包养之名,但小老板本人似乎不太想承认这件事。
柳岸的恶趣味之一就是看周棉清吃瘪——抿着下唇微微蹙起眉头,明明心里百般不愿意,却只能隐忍不发,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可惜今时不同往昔,现在的周棉清远没有以前容易拿捏。
一整晚除了几块柳岸吃剩的水果,周棉清几乎没摄入水分,嘴唇有些许g裂。柳岸察觉到那条渗出血迹的小口,突然有些口渴。
缓缓凑近,她倚着周棉清肩g起她的下巴,微阖双眼吻上去。舌尖卷过被唾ye冲淡的锈味,往更深处去找另一处柔软。已经贴在周棉清身上,腿交缠在一起,弯曲膝盖蹭蹭大腿外侧。
柳岸咬住下唇,这是她今晚第三次主动,如果周棉清还是这副坐怀不乱的德x,她就……明天她就也这样对她。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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