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本应该拒绝的。本应该的意思是,没有拒绝。她们有很多本应该的事情,周棉清本应该忘了她,柳岸本应该不觊觎她。本应该是两条毫无交集的人生轨道,最后却在十字路口相遇,没有人踩下刹车,于是她们把自己撞得稀烂,零件混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周棉清还是挣脱了早就松掉的蝴蝶结,一手托住腿一手搂着腰,将柳岸放倒在沙发里。握着双手举过头顶,狭窄的沙发刚好能容下一人半宽,她压上去,急不可耐地埋进胸前的柔软,吮吸乳尖。“啊哈……”柳岸躬起身,久违的体温,规训出来的身体本能依然在,腿一弯就夹在周棉清腰间。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权只需要几秒颠覆,她负气地用脚勾住露背长裙的边缘往下拉,把对方身上的衣物也脱下来才甘心。周棉清吃够,支起身子压在柳岸侧面,舌头舔舔耳垂,钻进耳窝让搅动声直入大脑。暧昧缠绵的声音激得身体战栗,溢出一声闷哼,柳岸缠上周棉清一只腿。下身重新回到之前的茂密,有几根短硬的绒毛穿过内裤扎在大腿上,却无法阻挡潮湿蔓延。湿得很彻底,大约能感受到自己从始至终的不争气,但再次被触碰产生的快感大于心里的羞耻,她把周棉清夹得更紧,摆动腰肢来缓解阴蒂酸胀的不适。看好文请到:hk“柳岸。”周棉清不再叫她姐姐,每一次都直呼其名。她不要柳岸再把她当成以前那个可以哄骗的小姑娘,她要让柳岸清醒地面对她的需求她的欲望。你爱的不是那个遥远的幻觉,不是一个逃避的借口,你爱的是真实存在的、无论变成什么样的,周棉清。明明你也爱我,不是吗?她在她胸口留下许多牙印和吻痕,不知疲惫地去啃咬脖颈、肩膀、脸颊,手只是压着柳岸不要她反抗,迟迟不往下走。狼藉满身,柳岸呜咽着不肯求饶,即使下面已经泛滥一片,靠夹腿压迫阴蒂得到暂时慰藉。“嘶…疼,周棉清!”零星的疼痛放大体内的兴奋,周棉清下口很重,要把痕迹刻在她身上似的。大腿挤进肉穴,顺着柳岸的力气往上顶,又含着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终于咬破柳岸风雨飘摇的防线。“唔……嗯……”一股暖流从腿间流了出来,软绵绵的像被云包裹着,柳岸夹着周棉清的腿到了一次,不算特别激烈的高潮余韵悠长,她彻底瘫软身子,无暇抗拒周棉清过分的标记。“爽吗?”周棉清神色清明,松开遏制的手,直起腰低头看着身下自己即兴创作的图画,淡然地像那片粘腻的湿润不曾沾污在她腿上。“不够。”柳岸仍是那两个字,只是姿势要比先前赤裸得多。双手高举在头顶,胸前挺立,吻痕遍布可见之处,小腹收紧显出线条,耻骨略略顶起,浸湿的布料描摹出肉穴的形状。只是这样而已,怎么可能满足?她抬手按住周棉清的后脑勺拉近距离,眼神纠缠在一起,然后逐渐靠近,轻柔地吻上近在咫尺的粉红。一点点吞噬其中空气,交换津液润湿两双干涩的唇瓣,直至最后的耐心耗尽,她扯着毛躁的头发分开,气息都充斥情欲。“棉棉,要用嘴。”摆明的勾引。刚入行时凤凰城还专门有针对的培训,怎么投老板所好、怎么讨老板欢心。这是门不算简单的功课,学好悟深一分,就比其他人多挣些钱,幸运的就此攀上枝头变凤凰也不一定。
柳岸印象最深的,是“欲拒还迎”——无论多体面的老板骨子里都是贱的,在道上爱劝反派金盆洗手,在床上爱劝婊子从良。所以一味的奉承讨好不一定最管用,有些人就喜欢不那么听话的玩具。在这方面柳岸可以算是老天爷赏饭吃。大部分演技都很拙劣,见到钞票就把裙子往上撩高几寸,可她那时眉眼拼凑起来就成了一副不服输的样子,眼底燃烧的狠劲儿总能引起人的征服欲。柳岸不用这些纸上谈兵的手段,不是不屑于,而是用不上。她只是站在那儿就比别人更加扎眼,浑然天成的媚态与冷漠交织,人人都知道她在营业假笑,人人都还是会多为她停留一眼。由不得是真好用。不是只有她周棉清会使美人计。柳岸眼前有些模糊,可能是感官刺激让她爽得不太清醒,她垂眼就能看见埋首在小腹的周棉清,正虔诚地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人总是贪心的,柳岸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周棉清这个人,她还要这个人的满心满眼都是她。连别人刚坐过的位置都不愿碰,还是心甘情愿为她舔舐最私密的部位,淫水会流进她的嘴里,潮吹、也就是尿液,会喷在她的脸上,而她不会觉得脏,反而悉数卷进口中。“哈啊……”周棉清跪在沙发上,膝盖正好抵着柳岸的尾骨,手拖着臀部,另一只手按住折起来的腿避免她因为快感夹紧。水光晶莹的阴阜完全呈现于眼前,她伸出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快速刺激着早已挺立的红豆,很快把柳岸送上高潮。穴缝里流出黏糊糊的淫水,淌过臀肉间后一处洞穴,这画面实在有些让人气血上涌。周棉清卖力裹住整个阴唇,软舌探进穴道堵住水流源头,舌尖微动,又刮到阵阵颤抖。“周棉清……”柳岸想说不要,手却抓住身下那人的肩膀想要再贴近些。柔软炙热的舌头在她身体里进出,带出丝丝缕缕的银线,在空中晃荡一下就坠落在皮质沙发上,还有更多的已经被周棉清吸进嘴里当作美味。脚趾不由抓紧,小粒坚硬的牙齿偶尔磕到阴蒂,本将褪去的潮水复来,周棉清舔得啧啧响,鼻尖簇进绒毛里满是荒淫的气味。咸湿的感觉有点像海,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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