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的体力好到惊人。
或许这与他平时就处在紧凑、密集奔波的行程中有关。
且作为一个合格的偶像,身材管理是基本的,虽然有许多艺人为了上镜而减肥,导致真人比在屏幕上看起来纤瘦许多,可易朗明显不属于这一类。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许是拥有媲美顶尖模特的比例,易朗不论在镜头前还是镜头后,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像是真人版的,更符合东方审美的戴维雕像。
不过,雕像不会有他这般源源不绝的精力吧?
迷迷糊糊间,薛薛如此想道。
此时,她被男人给翻了过去。
四肢的关节先碰到柔软的床面后,还未来得及平衡,男人已经再次猴急地闯了进来。
易朗在和薛知幼上床前并没有性经验这点,薛薛原本是抱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那是薛知幼“以为”的。
可她的立场本来就不客观,作为粉丝看偶像,往往是戴上滤镜的,或许不到扭曲的程度,可总会为了让对方符合自己心中的理想模样而过度美化。
不过旁的不论,薛薛现在相信,易朗真的是处男了。
一个憋了二十几年的欲望没有发泄,一朝打开性爱世界的大门便像落入藏宝地图中的孩子,急不可耐的探索,毫无理智的横衝直撞。
“啊……”
赤色的肉柱没入股缝间。
白皙的臀肉弹性十足,被男人的大手给抓到上头红痕满布,且随着他的动作,在掌中翻出阵阵炫目的肉浪来。
薛薛这时背对易朗,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是有别于平常在媒体面前的无懈可击,也不同于私下的懒散淡漠,像是沾了血后开封的利剑,从野性中透出的,是有几分颓然几分不羁的性感。
尤其是汗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落下时,那一帧帧自动态中捕捉到的静态美感,说是在拍摄杂志亦不为过。
“嘶……”喉结滚动,男人声音喑哑。“放松点,太紧了。”
说着,还拍了薛薛的屁股一下。
媚肉瞬间绞的更用力了。
剎那,快感自尾椎直衝而上,有瞬间易朗的脑中是完全空白的。
想要射精的衝动成为大脑唯一能接受到的讯息,可在这样的状况下,易朗却楞是忍住了。
凭借他强大的自製力。
薛薛能感受到对方微妙的变化。
好比易朗突然绷紧的身体,让他掐住自己腰侧的手掌变得僵硬,又好比那突然剧烈跳动了两下的肉物,挟带着似乎要将整片腔壁煨化了的热度。
“嗯……”
女人的嘤咛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他忽然压低身子,让粗长的肉刃可以顺势进到更深的地方,直捣花心。
于是薛薛不得不跟着往前趴下。
弹性十足的奶肉就像被杆平的面皮般化开来。
“易朗……你……嗯啊……这样太深了,呜……”方才好不容易可以喘过气的薛薛又被迫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要被刺破了,呜……小穴好胀……呀,好麻啊……要坏了……”
“不会坏的……”易朗靠在薛薛耳边低低地道:“骚逼还咬的那么紧呢。”
现学现卖,把薛薛刚刚脱口而出的淫言浪词拿来用的易朗显然还懂得举一反三。
“感受到了吗?大肉棒是不是干得妳很爽?”
薛薛嗯哼两声。
她不想回答,也很难说出违心之论。
“肯定很爽吧?”易朗也没逼她,反而自问自答起来。“都舍不得肉棒离开呢,水还一直在流,把床单都弄湿了。”
“别说了……唔……好累……”
薛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充气娃娃。
在男人彷佛永无止尽的侵略中,渐渐耗尽最后一点电力。
到后来,易朗顺从了薛薛的意思,没再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勤劳的农夫那般,孜孜不倦的拓垦。
被充沛的汁水给浇灌到越来越软烂的媚肉像嗷嗷待哺的小嘴那样密匝匝的吸住了肉物,随着腔壁不断皱缩,被全部填满的甬道无力留住大量的蜜露,便沿着女人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出一条又一条暧昧的水痕。
直到……
“呜……要到了……嗯……啊!”
濒临高潮,整个身体的反应是连锁的,一环扣一环,为迎接最后的爆发做出准备。
当热流衝刷下来,性器彷佛置于水道中,易朗咬紧牙关,提起薛薛酸软无力的两腿,又接着套弄了数十下后,猛地将肉柱连根拔出。
“呼!”
一朝宣泄出来的快感之强烈,饶是易朗都忍不住发出了似野兽般,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变调的低吼。
浓浓的白浊喷溅出来,打在薛薛的臀办上,像一朵朵突然绽放的花。
不纯洁的白,是最淫靡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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