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浓精,于是我又被重新调整姿势,两个男人岔开腿将两根鸡巴贴在了一起,我被抬了起来,两根鸡巴插进了我的骚穴,感受到鸡巴的插入,我开始扭动身体,这个时候,突然间我被人往后一拉,接着身前又多了一个人,寻着两根鸡巴的缝隙,第三根鸡巴插进了我的骚穴了,进入的过程十分艰难,但是他们却没有放弃,最终成功了,大家发出了一阵欢呼,他们并不理会我的扫许能不能接纳,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强行插入之后,他们的动作变得艰难,不过经过一阵的尝试,他们也找到了窍门,于是我又继续被无情地强暴。这样的姿势菊花是没办法用了,于是剩下的人排着队在我的嘴里发泄他们的兽欲,有的把我的嘴当成骚穴,一股股的浓精灌进我的嘴里,有的人把我的嘴当成尿壶,直接尿到我的嘴里,就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我的肚子又灌满了液体。在不断的侵犯下,我高潮一阵高过一阵,乳头也开始渗出乳汁,有人发现之后就开始趴到我身上开始吮吸,这下我的快感更剧烈了,骚穴紧紧地收缩,夹得三根鸡巴完全无法抽插,在这种刺激下,三个男人不但射出了浓精,还喷出了滚烫的尿液,可因为尿液的刺激,骚穴收缩得更紧了,即使是鸡巴软下来之后也费了一番功夫,他们才把鸡巴抽了出来,但这样极致的体验让他们在很久之后还回味无穷。骚穴的紧缩让刚才的体位没法重现,于是他们打起了我菊花的主意,体位还是两个男人岔开腿将两根鸡巴贴在了一起,不过第三根鸡巴是从我的后背插进来的,等于我的上半身向前趴了出去,我只好用两只手支撑着上身,很快,乳汁就从奶头滴到地上,这些人拿来了杯子,像给奶牛挤奶那样从我的奶子里挤出乳汁,然后分给等待干我的人。在这些人肆意在我身上释放他们的欲望的时候,舞台上空悄然飘来了好几架带着摄像头的微型无人机,镜头里正是我淫荡的表情,麦克风里收录了我放荡的呻吟声和欲求不满的淫词浪语,这些画面和声音通过这些微型无人机直播到了暗网里的直播间,直播间的主人还将我的各种个人信息全部放到直播间里,一时间要求强暴我的弹幕充满了直播间,而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也达到了百万的级别。
彪哥发泄够了之后嫌弃我脏,将我身上的器具取走之后,就马上联系了上次将我送来的搬运工,让他们将我送回原来的地方。我身上充满了彪哥的尿液和精液的味道,还有不少的伤痕,本来两个搬运工还想在我身上泄欲一番,但是看见我这个样子,瞬间没了性趣,骂骂咧咧地将我放回浴桶里搬上小货车,将我送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我在浴桶里不知道睡了多久,不知道日夜,因为三天的凌虐让我浑身疼痛,疲劳不堪。等到我醒来,打开纸箱,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我艰难地爬出浴桶,看了看手机,已经是第四天了,我整整在浴桶里睡了一天。我艰难地走进卧室,拿出之前买来备用的高级修复药剂给自己注射了一针,然后躺到床上等待药剂起效,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恢复了。我起床来到厅里,将浴桶清洗放置好,倒入了之前买的牛奶,加上水开始泡牛奶浴,这些牛奶质量不错,即使加了水还能闻到浓浓的奶香味,我拿来了注射器,用这些奶把骚穴和菊花也仔细地洗了好几遍,直到身上都有了奶香味才出浴,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每天都泡牛奶浴,以至于出门的时候身上都能飘出淡淡的奶香味。我本来就有校花的名头,加上身上飘出的奶香味,每当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总能吸引到身边所有男生的目光。一个月后的某天,当我走进教学楼准备去上课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束目光在注视我,但我四处寻找却没有发现目光的主人,随后的几天我总有这样的感觉,但依旧是没找到具体的人。慢慢地我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就在我不再在意的时候,一个周五的晚上,当我从自习室出来,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经过一个路灯昏暗的拐角的时候,一只手从旁边的树丛里伸出来拽住了我,随后我的鼻子被捂上了手帕,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在我失去意识之后,两个男生将我放到了一个箱子里,用推车推到医学院的实验室,将我放到了实验桌上,把我带过来的两个男生将我脱了个精光,不过他们两个却没有对我进行侵犯,反而是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将一些很微小的东西植入到我的乳头、膀胱和子宫里,做完这些事情就帮我穿上衣服送回到原来的地方,走之前又拿了一个瓶子让我嗅了一下,让我悠悠清醒过来。我对昏迷期间的事情一无所知,因为植入身体的东西比较小巧,所以也没什么不适感,所以我只以为是哪个疯狂的男生为了猥亵我把我迷晕了,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我就回宿舍去了。接下来的时间,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异样,先是偶尔会小便不畅,有时候明明尿急,却尿不出来,有时候明明尿意不明显,却会不自觉尿了出来,还几次还是在上课的时候,还好尿量不大,只是湿了内裤。除了排尿,有时候会突然又强烈的欲望,好几次上课的时候都偷偷地在课堂上自慰,而且高潮的时候奶子还会分泌乳汁,把我的文胸弄得湿哒哒的。我也去校医室看过,但是检查之后都没有什么问题,医生的结论是性激素分泌过盛,过一阵就没事了,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可就是这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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