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这一票买卖干的,里外不是人!这不简直是黄泥巴掉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这可咋办啊?总之,咬死了,绝不能说出实情!
因为季良辰这瘪犊子跟刘一起跑路了,现在傻子都知道他要谋反,所以老子宁愿承认自己好色,也绝不能承认和季良辰有任何瓜葛,不然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玉儿啊,都是瑾言不好,瑾言一时情不能已,这才……”
刘季玉听罢,顿时勃然大怒,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萧瑾言,你无耻下流!臭不要脸!”
萧瑾言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陪着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玉儿啊,其实瑾言也没那么喜欢她,就她那姿色,要某某没某某,要某某没某某的,哪能跟你比啊?瑾言还是最爱你了,你就是瑾言心目中的女神,瑾言的心肝小宝贝儿,这还不行吗?爱你,心肝儿……”
刘季玉听了这番话,顿时哭笑不得,火气也瞬间消了三分,但她依然不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呸!不要脸的东西,就数你油嘴滑舌!”
萧瑾言听罢,不禁“灵机一动”,想出了一条“妙计”……于是,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呵呵……玉儿啊,你如果实在不想让魏璎待在咱们家,瑾言可以把她卖到某某里去嘛……嘿嘿……这样的话,咱们还能赚一些银两,补贴家用呢……”
刘季玉听罢,顿时吃了一惊,她不禁眉头一皱,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什么?萧瑾言,你……你无耻、下流,简直禽兽不如!”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呵呵……那……玉儿你说呢,咱们应该如何处置魏璎?”
刘季玉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要我说,咱们还是把她交给圣上处置吧……”
萧瑾言听罢,不禁眉头一皱,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这……玉儿,魏璎一旦交给圣上就免不了一死,那还不如把她卖到某某里去呢……再说了,瑾言已经扣留了魏璎长达三天,即使咱们现在把她交出去也晚了。一旦圣上怪罪下来,瑾言一样是欺君之罪啊!倒不如……咱们把这事儿给压下来,就当魏璎已经死了……”
刘季玉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她不禁低下头想了想,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此时的刘季玉既不想在齐国公府里看到魏璎,也并不想害她,更不想因为这件事牵连到自己的丈夫萧瑾言……
萧瑾言见状,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刘季玉说道:“玉儿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瑾言现在也的确不好跟圣上交待……”
刘季玉听罢,不禁顿了顿,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真是头疼!随你怎么处理好了,反正就是要把魏璎弄走,绝不能让她留在齐国公府里!”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放心吧,玉儿,瑾言会处理好的。”
刘季玉听罢,这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
三日后,建康郊外。
秋末的黄昏来的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汽清散,太阳就垂在了西山。于是,路旁的岚风中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来回游荡……
就在这时,一辆青蓬双辕马车在路旁疾驰而过,那驾车的男子正是萧瑾言,他一手抓住缰绳,端坐于马车前端,神态自若,表情轻松且自然……而马车中坐着的却是魏禧的小女儿魏璎,她紧皱眉头,表情僵硬,一副战战兢兢,生无可恋,苦大仇深的样子……
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此时,季良辰已经来到了建康郊外,而萧瑾言最后的“任务”就是把魏璎亲自送到季良辰的手中,谁让他之前答应了季良辰的托付了呢……
“你要带璎儿去哪里?”马车上的魏璎不免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禁对萧瑾言问道。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对魏璎全然不做理睬,继续赶他的马车……
魏璎见状,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你说话呀!到底要带璎儿去哪里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这年头,好人可真他女良的难做,老子好心好意救这小蹄子一命,她反倒没有丝毫感激之情,还吼老子?看这意思,好像老子要拐卖她似的……
于是,萧瑾言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魏璎说道:“呵呵……小丫头,本将军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咱们打野某某,这总该行了吧?”
魏璎听罢,顿时怒不可遏,又一脸见不得人的样子,她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你这臭不要脸的银贼,无耻、下流!你……你果然是个大恶人!”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老子是大恶人?还果然是?擦……看来,魏禧那老东西没少在他女儿面前说老子的坏话……
于是,萧瑾言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魏璎说道:“呵呵……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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