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瑾言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张敬喊了一句:“且慢。”
张敬见状,顿时疑惑不解,他连忙示意手下的侍卫停止将路昭陵和冯熙二人拖出大帐,并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原地。
一旁的陈嘉实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他不禁眉头一皱,心想,握草,萧瑾言这是在想什么呢?路昭陵和冯熙二人的四万兵马就驻扎在沥阳,这两个人必须杀掉,不然会后患无穷的……萧瑾言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啊!
于是,陈嘉实连忙走上前去,苦口婆心地对萧瑾言劝道:“主公,路昭陵和冯熙二人跟咱们断然不是一条心的,他们对刘松忠心耿耿,此二人绝不能宽纵啊!”
就在这时,冯熙仿佛看出了萧瑾言在犹豫,于是,他不禁“灵机一动”,义正言辞地对萧瑾言劝道:“萧瑾言,你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如果你就此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末将和路将军就当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绝不会禀报圣上的!”
在这个时候,冯熙的确对萧瑾言缺乏了解,以至于会错了意,因为萧瑾言犹豫的点根本不在于该不该谋反,而是该不该,舍不舍得杀掉路昭陵和冯熙二人……
只见萧瑾言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左右为难地对张敬说道:“哎……张敬,路昭陵和冯熙二位将军也是忠义之人,将他们绞死吧,留个全尸……”
张敬听罢,连忙答道:“是,上将军!”说完,便带着这几名虎背熊腰的侍卫像拖着两只五花猪一般,继续将路昭陵和冯熙二人拖出帐外……
陈嘉实见状,方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路昭陵见状,顿时哭笑不得,火冒三丈,他一边拼死挣扎着,一边冲萧瑾言放声怒骂道:“萧瑾言,你这个逆贼,王八蛋,要杀便杀,何故戏弄我等!?老子曰你十八辈祖宗,槽你女良啦个锭眼子!”
而冯熙同样嘴里喋喋不休,对萧瑾言放声怒骂不止……这二人的怒骂声随着他们被拖出大帐之外逐渐渐行渐远,直至销声匿迹……
两个时辰后,沥阳,路昭陵军营。
一阵阵秋风席卷着满地的落叶,大营中旌旗招展,铠甲林立。只见一排排威风凛凛的士兵整装待发,一个个身披银色铠甲,头上戴着亮色缨盔,脚踏马靴,手持清一色的盾牌和长矛,列成一队队整整齐齐的矩形方阵,像是训练有素的猛兽……
而萧瑾言身穿银色亮片铠甲,头戴白羽缨盔,腰间悬挂着“玄冥剑”,笔直地立在大营的点将台之上,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而萧瑾言的身后,莫笛、谢盾、张敬、张宝、穆天舜等人个个甲胄在身,铠甲林立,一一在侧……
只见萧瑾言拔出玄冥剑,长剑一挥,意气风发地大声对台下的将士们呼喊道:“将士们,本将军决定拥护襄阳王,讨伐无道,诛杀暴君,推翻暴政,再造乾坤。可是……路昭陵、冯熙二人心怀叵测,图谋不轨,他们不听本将军号令,反而效命昏君,助纣为虐。”
“本将军已经将路、冯二贼斩首,以儆效尤!你等将士们若是跟随本将军推翻暴政,诛杀暴君,遍可建功立业,赏钱,赏地,封侯,得爵,名垂青史!但是……你们当中如果有不服从本将军号令者,杀无赦!”
没想到,萧瑾言的话音刚落,大营中的将士们便群情激奋,议论纷纷,大营中霎时间便炸开了锅,一阵嘈杂,仿佛是巨大的鲸鱼玩跳水运动,径直扎到海里,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一般……
就在这时,一名偏将军模样的将军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义愤填膺地指着萧瑾言便大声怒吼道:“萧瑾言,你这个挨千刀的乱臣贼子!眼下,刘等刘姓诸王谋反,天下大乱,圣上委任你为平叛大军主帅。可是,你非但不去平叛,反而杀害了路将军和冯将军,还要迎合叛军,反攻建康,谋害圣上!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逆贼,你不得好死!”
然后,这名偏将军连忙转过身去,义正言辞地对全军将士大声呼喊道:“将士们,萧瑾言要谋反,他是逆贼,大家都不要听他的!”
萧瑾言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这个沙碧一定是刘松的亲信,狗腿子!他麻辣隔壁的,想坏老子的大事,老子宰了你!
于是,萧瑾言不禁眉头一皱,他目光锐利,连忙冲身边的穆天舜使了一个眼色……而穆天舜见状,自然心有灵犀,他连忙点了点头……
说那时,那时快,只见穆天舜迅速地用左手抬起穿云弓,右手张弓搭箭……只听“嗖”地一声,这支利箭从空中疾驰而过,时速比高铁还要快,仿佛一颗流星划过天空,直奔那名偏将军而去……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这支利箭精准地从背后洞穿了此人的心脏,刹那间鲜血直流,此人轰然倒地,当场毙命……全军将士们见状,不禁爆发出一阵阵激烈的议论声,他们一个个左顾右盼,惊悚不已,营中霎时间又炸开了锅……
过了一会儿,营中的另外几名偏将军纷纷站了出来,他们放下兵器,一个个跪倒在萧瑾言的面前,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等愿追随上将军,杀回建康,推翻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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