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上官狐狸聘请的高手,既然上官父子死绝,那么自然是鸟兽散了,不成威胁。
但是这时候还是需要谢晋安站出来安排……
对这种事情最为心烦的谢晋安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先是向诸位行过了礼“上官父子杀害钟鸣,罪有应得。昨日观杨观主为师弟报仇,大快人心。不过此事既然已经了结,就落下帷幕,后面的事情交给云上城处理就是,各位还请好好休息,莫要再生事端。”
其实谢晋安这些话自然不是对十大宗门说的,也不是和参与之前争斗的核心人员说的。而是对那些看客们说的。
热闹看完了,你们是不是该走了?!
不走?那我云上城可就要清场了。
于是很多没有参与到这场事件中的修士们都很自觉的退场,一些不愿意招惹麻烦的大人物们也相继离开。按照以往十大宗门的风格,既然上官父子死了,那么上官家族的家业,大部分是要充公给天狱,或者是被十大宗门给瓜分了。对此其实大部分修士都没有什么意见。
因为一旦大战起,天狱和十大宗门永远是出力最多的。
酒楼内外,无关人员很快就走得干干净净。
谢晋安一直将眼神留在新奉还有巫族三人组的身上,发现双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心中稍安。接下来他可能就趁着这次机会,搞清楚当年血刀会的事情了。
不过这时候。
陆阳铭和孙三姑对视一眼,也准备要离开。梨落父女两人则是同行。
“你们还不不准离开。”
之前事件之中一直没有什么语言的日月宗,终于站了出来。也就是七长老,新奉。
新奉冷眼看着陆阳铭和孙三姑,说道:“假冒身份成为日月宗的供奉,这一件事情如何处理都没有下落,你们怎么可以离开?”
陆阳铭此时身体状态极差,本就枯竭的命源彻底被消耗一空,灵力也因为抵抗天火而遭到削弱。
此时他可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头子了,随便来个普通人都能打败他。
不过陆阳铭倒也不着急,只是站在那里,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七长老新奉看着。
雪主此时竟然也出声道:“对啊陆阳铭,你怎么可以如此就离开?”
陆阳铭哭笑不得,很是疑惑的看向雪主。
雪主皱眉,“我救了你,你还没有道谢。我早听说你这个年轻人很有道义,但是竟然这么没有礼貌么?”
陆阳铭这才反应过来,朝着雪主施了一礼,诚恳道:“在下陆阳铭,多谢雪主大人出手相救,以后若有什么用得上我陆阳铭的,雪主大人尽管开口。”
“任何事情都可以?”雪主笑道。
陆阳铭神色认真。“当然。”
雪主哦了一声,思忖片刻,“那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酒楼内的诸位闻言都是一愣,下巴都给惊掉。
陆阳铭:“?雪主大人你说什么,我有些没听清楚。”
陆阳铭也早就听闻雪主喜欢养小白脸,要是之前他的姿容说不定真有可能被雪主看上,可现在的陆阳铭横竖都是个糟老头子。
难不成雪主好这一口?
雪主微笑道,“我就喜欢你这般的年轻人。”
说话的时候,雪主还盯着梨落珊珊看着,像是在挑衅。
陆阳铭就纳闷了,说好的修行界的三大巨头至尊,怎么……是这种款的?
梨落珊珊自然是吃醋了,可她哪里敢跟雪主吃醋?心里憋屈得紧,下意识的拉紧了陆阳铭的衣袖。两人的关系显得十分亲密。
这时候被冷落了的新奉长老更是怒极,大声道:“陆阳铭,孙璇,你们如此不将日月宗放在眼中,贫道今日非得要让你们知道日月宗的威严。”
陆阳铭冷笑道:“新奉长老,我加入日月宗成为供奉,是新鸿长老引荐的。顶多就换了个名字,哪里违背了规矩?即使违背了规矩,难道就因为我换了名字,你就要杀了我不成?日月宗这么不讲道理的?”
新鸿长老被陆阳铭提到,但是他心知肚明,那黑色石碑是货真价实的。于是干脆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新奉冷笑道:“陆阳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我们日月宗圣女的主意你都敢打,我今日要是不除了你,日月宗岂不是沦为笑柄?”
新奉一怒,日月宗众人全都抽出了剑。当然,带头人就是那金焕道长了。
雪主对日月宗的愤怒置若罔闻,反而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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