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得太紧,我又情绪确实激动了点,一来二往的拉扯中那条珠串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挂在了我胳膊上,而我一见那东西就不受控制的发疯愤怒,
“我说了我不要我不要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墨玄霄我不要你讨好别人的东西,我讨厌你!”
大脑走火入魔间我难以自控的猛一把扯断了手腕上的珠串,不顾珠绳磨破腕上皮肤割断动脉口,只疯狂看着满地乱蹦的粉色珠子无助且害怕地大叫出声,吼破了嗓子——
玉珠在石头上弹跳的噼里啪啦声更是刺激着我大脑内每一条神经,熟悉的窜电混乱感涌上头颅,这次还伴随着酸涩欲裂的心痛……
我失控的腿上一软掉进了那个染着清香的温暖怀抱,又是那样……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月儿!”他紧张拿下我捂在脑袋上的手,用力按住我流血的手腕,后悔得潮湿了眼眶:“我不逼你了,不怕了月儿,我错了,为夫这次真的错了!”
“先别急,我、我来了!”
轻盈的女孩声仓促靠过来,之后倒了把药捂进我嘴里,抚着我胸口不停帮我顺气:
“别紧张,常规操作!她也不知道从前经历了什么,小时候就特别怕疼,长大后遇见那种事,灵蛇的诅咒每个月都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一次,久而久之她只要受了刺激就会全身疼还无法自控。
心理医生说这是精神疾病,只要一直保持心态平稳心情愉悦就能控制……这药对她很有用,五分钟就能缓过神。”
“本座不好,不该刺激她。”他抓着我的手在抖,自责地把我按在怀里安抚。
女孩哽了哽,“你懂什么……”
过了很久,我才像从鬼门关里又过一次,身上凉津津的,手脚发冷。
“月儿,没事了,怪我,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他低头,压在我的肩上,双目溢出的热泪竟让我感觉到丝丝温暖……
我有气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咳了两声,手腕处的伤口已经被他用法力愈合上了。
鉴于我刚才的情况……我决定还是回去老实吃药吧。
冷漠地把他推开,我站起身精神不振的大口喘着气说:“你离我远点,我讨厌你。”
仅仅讨厌二字,就将他打击得刹时失魂落魄,呼吸发颤,脸色灰败,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像极了一条被丢弃的小兽……
但我不能心软。
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拍拍衣裳要回去找暖气续命,我面不改色俨然一副断情绝欲的英勇样,但谁知道刚走两步就破功了——
鬼知道我怎么倒霉一脚踩到地上的珠子了,猝不及防就差点摔了我一个原地升天。
然而危急关头是他两步匆忙迈上来环住我的腰,把我扶住。
可怕的是我竟条件反射搂住他的脖子,还一头往他怀里扎……
脑袋撞到他胸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脸掉地上了,还被他踩了一脚……
不过没关系,掉地上没超过三秒还能捡起来!
他扶住我,我不但不感激他还把他再次推开,无意撞上他受伤的眼神,我极快地把头别过去。
看不见,心就不会乱了。
我又扭头走了,只是这回甩他没上次那么雄赳赳气昂昂,主要是崴到脚了……
看见地上的珠子,我这次特意夹杂了私人恩怨狠狠给了它一脚:“……烦死了!”
愣在后面的梵宁突然干笑:“呵、呵呵,这怨气可真不是一般的深。”
我以为经此一事后他能消停两天,可没想到,也就消停了两个小时。
下午我睡完午觉,梵宁神神秘秘的拉着我去花园看花……
我怀疑她脑子有问题,大冬天的除了海棠还能有什么花。
海棠大哥院子里种了十几棵,还不够看的吗?
可我拗不过梵宁,她亢奋得像是在给我挖坑……
等到了花园,她突然蒙上我的眼睛,奇奇怪怪的和我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就在树上,你等会儿看见肯定会喜欢。”
我一头雾水:“不年不节的你给我准备惊喜做什么?”
“生活嘛,就要有情趣……”
情不情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拿下遮在我眼上的手,我昂头的那一刻,树上掉了个马蜂窝,正好砸我怀里……
“啊——”
“我去马蜂!”
身为重度密集恐惧症患者,我在马蜂落进我怀里的第三秒就一个激灵把东西抛出了五米远——
然后拉上梵宁被追两里路。
要不是凤凰出现得快,我和梵宁都得折在马蜂嘴下。
侥幸逃过一劫后我还是没想明白梵宁干这事的出发点是什么,掐腰扶着院内的樱花树拼命喘气无奈问她:
“你说给我的惊喜就是这玩意儿?”
惊吓还差不多!
凤凰莫名一脸心虚,缩了缩脑袋呛咳出声。
梵宁瘪嘴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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