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无碍,等夫人习惯了就好。”
他突然不安好心的大手往下,我敏感地察觉到他又想占我便宜,赶忙出声警告:
“你冷静点啊,我、我身子骨还疼着呢,你至少让我缓口气……”
不等我说完,他的魔爪就已经伸了过去,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触惊得我差点腿软跌水里。
“夫人不是已经歇息四个多时辰了么……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玄、玄霄我们现在是在水里!”我惊慌不已。
他索性将我翻过来按在温泉池边,一脸坏意地勾唇欺负我:“水里,又如何……从前没试过,今日正好带夫人体验一回。”
“你、你疯了……你不要乱来,唔,我腰疼。”
“我们蛇族,还有另一种交欢的方式,夫人,要不要来一次?”
“我、我不!”
“现在说不,已经迟了,本皇的、卿卿儿……”
“墨玄霄你别把我往水里按……你这条淫蛇!啊!”
饶是我如何挣扎,也没能摆脱他的魔掌,最终还是被他按进水里,压在身下,强势交缠索欢……
再之后,热雾腾腾的温泉金殿内,唯留潮涌翻腾、躁动不安的一池温水。
与两条在斑驳光影里,缠绵晃动的漂亮长尾——
傍晚,我修复完长生殿后,回到凉辰殿召见弟子,处理归吾山这些年来堆积的公务琐事。
“师尊,我等也是被云开罪仙迷惑,才被迫成为她的爪牙,为虎作伥……师尊,求您看在我们始终不曾伤害过同门的份上,对我们,从轻发落……”
“明尧师妹真是脸皮够厚!好本事,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真真一绝!
我记得,当初我和元恒受难的时候,你可是第一个跳出来嘲笑我们的,你和云开素日不是以好姐妹自称么?
带着你们那一堆小团体跟在云开屁股后,鞍前马后地奉承着……如今,又称自己是被迫,明尧师妹可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就是,紫箫师姐的一根肋骨,还是被你们这群人亲手抽掉的!
之前也是你们为了讨好云开罪仙,将长芜师姐的衣服扒光,用长芜师姐的痛苦取悦云开。
如今你却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被迫成为云开爪牙的话,还说自己始终不曾伤害过同门。
好啊,你把紫箫师姐的一根肋骨还给紫箫师姐,把对长芜师姐造成的伤害,加倍偿还啊!”
“先前罪仙云开执掌归吾山,这些黑心肝的白眼狼为讨好云开,狗仗人势地在师门里干了不少混账事。
他们还指望着他日云开一人得道,成为归吾山的新主,她们这些鸡犬能跟着升天呢!
师尊,不能饶过这些白眼狼,她们能背叛师尊与归吾山一回,就能背叛师门第二次!”
“就是,师尊,您一定要替我们这些无辜弟子做主。
先前我只是同云开顶了一句嘴,她们便蜂拥上来将我押跪在云开脚下,用木板狠狠打我的脸庞。
若不是雪滢师姐心善,悄然命人送了瓶上等伤药给我,徒儿的脸就毁了啊!”
“紫箫师姐如今还昏迷不醒,长芜师姐更是不曾脱离危险期,清若师兄奉旨前去人间收集那些陨落师兄们的残损元神。
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云开和她的这些爪牙!
师尊,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报仇啊!”
“就是,明尧这些人在元恒师兄失去一条腿后,对元恒师兄与雪滢师姐百般羞辱,更是差一点,就把雪滢师姐嫁给了妖族。
都说患难见真情,云开霸占归吾山这些年,我们没少受这群人欺负,谁若敢和她们做对,换来的就是她们正大光明的报复!
留在山中的这些师兄师姐们,明面上对云开不曾有什么怨言,实际上都对云开的野心心知肚明,无非是为了自保,才选择装哑巴明哲保身!
但如今师尊回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不如趁此机会,大家把这笔陈年旧账清算清楚!”
他们的小师妹说着,还撸起袖子,将胳膊上那片乌黑狰狞的伤疤露给我看:
“师尊!这是三百年前,她们欺负雪滢师姐,我只是上去说了两句公道话,晚上就被她们按在寝殿里用炭火烫了足足一刻钟!”
“还有弦师姐!”
她当着众人的面,扯开身边女子的衣襟,露出女子雪白的胸口,与那个如今还鲜血淋淋,草药填堵不住的肉窟窿,哀然痛心道:
“这是半年前她们用镇魔锥捅伤的!那法器上有蛇毒,尽管这半年来元恒师兄已经尽力为师姐医治了,可这伤中蛇毒依旧不能彻底清除。
师姐不但要日日受蛇毒折磨,还因这个血窟窿之故,身上时不时散发出腐肉的恶臭……
师姐本与东海六皇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如今却受此伤影响,不敢再见心上人!
更过分的是,明尧竟然趁人之危,借师姐不便与东海六皇子相见的机会,主动对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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