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我偏要说,偏要说,狗皇帝,狗皇帝~”
现在看吉祥,之前可爱的滤镜全无,就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
她深吸一口气:“你再说我揍你哦!”
鹦鹉得意洋洋:“嘿,你不敢,你不敢。”
“我¥!”
秦晚气得想飙脏话,于是打开笼子,把那只鹦鹉拿了出来。
原本只是想吓唬它一下,谁知道才刚拿出来,手一滑,没抓稳它细细的小爪子,那只鹦鹉就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秦晚人傻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在原地等了许久,都没见吉祥回来,意识到那只鹦鹉飞掉了。
这就,飞掉了?
直到大中午了,她才提溜着空荡荡的鸟笼回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
姜北屿早就下了朝回书房了,一直在等她,抬头看见她魂不守舍的走回来,说了句:“回来了?”
秦晚把鸟笼藏在身后,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我……”
她嘴唇嗫喏了一下,想哭,害怕,就像小时候拿着不及格的试卷回家一样,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惊涛骇浪。
“姜……皇上。”
她感觉难以启齿,挪步到他跟前。
“我要跟你说个事……
吉祥,吉祥他……”
“吉祥它怎么了?”姜北屿此时还不明所以。
她怯懦的,缓缓从身后拿出那个空荡荡的笼子,眼角都泛红了。
“对不起……吉祥被我一不小心放飞掉了。”
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但她憋着,强忍住不哭。
这对于她来说可是闯了大祸了,毕竟,这是狗皇帝养了多年的宠物,她心生愧疚。毕竟,这还关乎到她闺蜜的小命,她赌不起。
她害怕,害怕狗皇帝一怒之下,就不把马舒舒放出来了……
姜北屿愣住了,看了她的表情,再看那个空荡荡的笼子,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一双凤眸里流转的满是难以置信。
秦晚已经在等了,等着他对她一顿输出,比如,说好了给他干十天,才第一天就放跑了他的鹦鹉之类的话。
谁知,他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你把朕的鹦鹉放跑了?”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他慢条斯理的说:“既然,你放跑了它,那你就代替它吧。”
“啊?”
秦晚懵逼了。
“我怎么代替那只鹦鹉?”
姜北屿淡淡说:“这只鹦鹉的作用,也就是平日里对着朕说一些吉祥的话,让朕心情愉悦。
这些话,鹦鹉说和人说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秦晚愣神了,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样也可以?”
姜北屿的眼眸变得危险起来:“既然不可以,那……”
“可以!”
秦晚硬着头皮咬了咬牙:
“那在那只鹦鹉找回来之前,臣妾代替它跟皇上问好。这只鹦鹉平日里都说些什么?”
姜北屿看了眼一旁的喜公公,喜公公笑眯眯的对她解释:
“娘娘,这只鹦鹉平日里对皇上说的话也不多,
要是早上见到他,吉祥会说:‘皇上早安,皇上早安~’
要是中午见到,吉祥会说:‘皇上吉祥,皇上吉祥~’
要是他晚上批完折子,这只鹦鹉还没睡的话,就会说:
“皇上辛苦了,爱您~爱您~爱您!!”
爱你,爱你???
秦晚两眼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可是,鹦鹉毕竟是她放跑的,这没得说,成年人,就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
到中午了。
用过膳之后,姜北屿往御书房的书桌前一坐,准备批折子。
一旁的喜公公轻轻咳了一声,暗示。
秦晚清了清嗓子,连忙模仿着鹦鹉说话的音色和语气说:“皇上吉祥,皇上吉祥~”
姜北屿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司墨。”
秦晚上前研磨。
没多久,他又说:“去给朕泡杯茶,龙井,加两块冰糖。”
“是。”
在他身边站伺候了一天,直到黄昏,他终于要批完折子了,秦晚就等着他起身,结果他说:
“朕的腰有点酸。”
秦晚只能咬着牙,上前过去给他捏肩。
“还有下面,下面也酸。”
秦晚从他的肩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下,发现有一说一,这狗皇帝的腰是真的好,和战战的差不多。
捏了一会儿,手都酸了,终于,狗皇帝说:“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休息吧。”
秦晚想着赶紧溜,一旁的喜公公又猛力的咳了咳。
她想起了什么,又模仿那只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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