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起下来,也没有叫住我。当然这见于我的匆忙和冷漠的基础上。但人都是很贪心,我那样对待他,自己并不觉得十分过分,可见他也这样对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十份之一,我心里也有点失落,随即发现他的西装还在自己身上,忙回头想叫住他把衣服还给他,可发现他那辆车已经驶出一段距离了。只得以后还给他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过来,今天明显被我气得够呛,如果能让他知难而退,从此不再来找我也挺好的,至于他这衣服什么时候还他都可以,不过如果他不再来找我的话,他恐怕不会常来我们二院这清水衙门的,那这衣服我要怎么还给他呢?哎,先不管这些了,先把它脱下来,别让他们那些好事者看见了,不然明早又会一阵说长道短。我脱下后就抱在怀里轻手轻脚走进自己的单间,还好小周还没回来,不知今晚要不要加班,不过她并不是我们二院的。反正现在没人敢让我加班,更有许多特权,而这些特权并不是我要的,都是人们强加给我的,随后又转化他们茶余饭后的淡资和八卦。我现在对这些似乎都有点免疫的趋向了,但还没到真正免疫,等到了真正免疫时我也就不会再害怕什么,那他们可能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因为已成最真实的自然现象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把西装放妥后就去洗漱冲凉准备睡觉了。而这些事都在这房间里就可以完成,因为我住的是个套间,在家属宿舍楼这边,有洗手间,洗手间里装有热水器,甚至还有个小洗衣机。我不知道这洗衣机是特意搬来给我用的,还是原来住的人留下的,反正挺好用的,也看不出新旧。其实我觉得自己挺不识好歹的,都几个月了,人家阔少对你可谓是真情实意,而你呢?却总是伤害人家,拒绝人家,更难得是即便如此,人家依旧一如即往,仿佛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必须还你似的。但我原以为这阔少那晚也算生了比较大的气,应该有一阵子不会来找我,至少有几天消气的过程吧。然而我不知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还是高估了他应有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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