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求您了。”
萧笑提点过,萧乐榕待在后宫,作为男妃的时候,他可以喊萧笑为君父,毕竟萧笑是天下人的君父,他但只能自称为奴才,毕竟,后宫所有的男妃,都是这么自称的,他既然想当君父的男妃,就只能这么自称。
“绿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太子带下去领罚。”
萧笑却是一脸嫌恶的命令道,他觉得萧乐榕不够乖顺,身为后宫男妃,对于天子决定的处罚,哪个男妃胆敢顶撞求饶,太子如此不识趣,他没有加罚,已是开恩了。
长乐宫的殿外。
萧乐榕整个人趴在刑凳上,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牛皮绳给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凳脚上,动弹不得,刑凳是特制的,因此他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朝天撅着,屁股昨夜已经挨了好一顿打,看起来又肥又红,糜艳至极,肉逼穴口的那一道细长的肉缝都渗出一缕淫荡的汁水出来,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足以见得,不过调教了几日的功夫,萧乐榕的身子已经逐渐变得淫荡了起来。
“太子殿下,得罪了。”
绿芜说道,便扬起手中的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了萧乐榕的又肥翘又红肿的屁股蛋子上。
“呜呜……”
萧乐榕咬牙闷哼一声,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使得他的臀肉颤抖个不停,红色的肥腚左右摇晃颤动,他还为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便又感觉到了第二道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肥腚上,痛楚好似能够将他的灵魂给击碎,骨头给凿穿了一般。
咻咻咻咻咻,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的肥腚变得更加的肥大了,又肥又红,好似一颗熟透了的大红桃子一般。
咻咻咻咻咻,又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近乎麻木,好似屁股不是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从小被养得矜贵无比,何曾被人这般无情的打过屁股蛋子?
“太子殿下忍着点儿,很快便过去了。”
绿芜有些担忧的说道,还有一百八十下藤条呢,若是后宫的男妃,贱腚自然是受得住一切责打的,可太子的腚是如此的金贵,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绿芜虽然心中担忧无比,可手中的行刑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手软,用藤条重重的抽打着萧乐榕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肿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
“咱家没瞧错吧?这位不是太子殿下吗?干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如此不顾脸面的惩戒?”
两名绯衣太监路过,看见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一人小声议论道。
“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如今也算是后宫的男妃之一了,昨夜侍寝时当灯具不守规矩,这才在这里受惩戒呢。”
另一名绯衣太监小声的交头接耳道。
“快点走吧,贵人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这等没根的人可以非议的。”
这名绯衣太监说罢就赶紧离开,另一名太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在裸着红屁股受罚的太子殿下,他只觉得脸红耳热,心跳都快了一拍,却也不敢多做停留,他也赶紧离开了。
刑凳上,萧乐榕听到了路过的那两名太监的谈话,他满脸涨红,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十分的耻辱,可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当君父的男妃,那么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终于挨完了屁股上的罚,此时此刻的他,屁股已经肿大了整整三圈,好似一颗熟透糜烂的水蜜桃一般,他的身体的淫性也起来了,肉逼的穴口那一条肉缝止不住的朝外淌着淫水,水光潋滟。
萧乐榕受完刑后,萧笑听到屋子外面的藤条声停下来了,这才出了殿门,他走到殿外,看着刑凳上趴着的萧乐榕,他伸手拍了拍儿子的红肿的肥腚,惹得儿子的身子一阵颤抖,几欲落泪的眼尾也微微泛起红潮,好似被落入猎人陷阱当中的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怎么,太子,你觉得委屈了?”
萧笑问道。
“奴才不敢。”
萧乐榕赶紧回答道。
“你要是觉得委屈,便不要当男妃,继续当你的太子便是,朕只给你这一次后悔的机会。”
萧笑又道。
“奴才愿意当君父的男妃,奴才不觉得委屈。”
萧乐榕赶紧回禀道,因为后宫男妃只能自称为“奴才”,所以他也用“奴才”二字自称。
“那你以后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对了,今后不论是在前朝,还是在后宫,你都用‘儿臣’自称吧,就算你在后宫是男妃,可对于朕来说,你是朕唯一的儿子,也是与旁的男妃不同的。”
“儿臣遵命。”
萧乐榕恭恭敬敬的回禀道。
光阴荏苒,时光匆匆流逝,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萧乐榕去长乐宫侍寝过五回,他每回都是去跪在墙角当灯具的,裸着身子,光着翘屁股,肉逼逼缝塞入一大颗夜明珠,他必须一动不动,若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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