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榕心中觉得羞辱,觉得君父又在作践他,可是他主动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无论君父怎么折辱他,如何作践他,他都得受着,没有回头路可走。
萧乐榕点了点头,他赶紧脱了身上的所有衣袍,光裸着身子,然后跪了下去,他膝行两步,跪在了萧笑的脚边,两腿之间,然后他伸手解开君父的腰间的玉腰带,小心翼翼的将君父的胯下龙根给掏了出来。
龙根见了天日,一下子砸在了萧乐榕的冷白色的俊美无俦的面庞上。
萧乐榕这还是第一回替君父吹箫,居然是在去往赈灾的路上,在颠簸的马车中,他光裸着身子,撅着腚,跪在君父的腿间,若是有人掀开马车的车帘,便会看见他这般下贱的模样。
萧乐榕觉得害臊,臊红了脸,却不敢不听君父的话,他跪坐在马车上,微微仰着头,赶紧张嘴含住了君父的胯下那根生龙活虎的紫红色的粗长龙根,开始了卖力的舔弄,他这是第一回替人吹箫,唇舌的动作生涩得很,却很尽心尽力。
就这么侍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萧乐榕的嘴巴大张,卖力的舔,舔得口腔内的口水横流,下巴都酸疼了,这才感觉到,一泡温热的精水灌入了他的口腔内。
“太子,朕赏赐给你的雨露,你若是敢吐出来的话,仔细你的皮。”
萧笑的声音低沉醇厚,他冷漠的威胁道。
“呜呜……”
萧乐榕的面色潮红,一双丹凤眸的眼白看起来有些许的迷离神色,他不敢违逆父命,他赶紧将嘴中含着的雨露给吞咽了下去,腥咸的体液被吞咽到了肚子里。
“太子,你的口活儿也太生涩了点儿吧,等这一趟赈灾完毕,回了宫中,你还须得多练习一下。”
“念在你是第一回吹箫的份上,这回朕也不计较你的过失了。”
萧笑身为天子,他一向是个挑剔无比的君王,在刚才儿子萧乐榕替他吹箫的时候,儿子的口活实在是太差了点儿,好几回牙齿都咬上了他的龙根茎身,都咬出了浅浅的红色牙印了。
要不是现在是在马车上,君王定会哪里犯错罚哪里,用皮爪篱掌掴儿子的小脸蛋至少一百下,好让儿子长长记性。
“好孩子,坐上来,自己动。”
萧笑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脸颊,示意儿子坐在他的胯上,自己动作。
“儿臣遵命,君父。”
方才吹箫的时候,萧乐榕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他如今听到了君父的命令,心中更是觉得羞耻,可他十分期待,在马车这种半隐秘的地方同君父交媾,马车外面的侍卫们只要掀开车帘子便可以看见他的淫荡下贱的模样,这种难得的经历,定会令他永生难忘。
萧乐榕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说罢,他跪坐着,微微撅着屁股,将自己的小肉屄里的那根粗长的玉米棒给拔出来,小肉屄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穴口的两片肥厚逼肉微微的合不拢。
然后,萧乐榕赶紧从跪坐着的姿势站起身,他双手搂住萧笑的脖子,好似凌霄花一般攀附在君父这颗参天大树的树干上,然后他双腿大开的放荡姿势,屁股坐在了君父的胯上。
雪白臀丘感受到了龙根的滚烫与火热,萧乐榕心中紧张万分,好似一尾离岸的濒死的金鱼,他赶紧调整了坐姿,用自己两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肉逼含住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感受到小肉穴吞咽下了整根龙根,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觉得既羞耻至极,又兴奋无比。
“愣什么神?还不快点自己动作?真是个不懂事的坏小孩,难道还要君父伺候你么?”
啪的一声,萧笑的大手掌掴在萧乐榕的白花花的翘屁股上,雪白臀丘被扇得左右摇摆,臀丘的尖尖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自己动。”
萧乐榕心中羞赧,他却不敢不从,他赶紧动作起来,双腿大开,半跪着的姿势,微微撅起的屁股时而坐下,时而起身,他感觉到君父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热的铁棍一般,在他的湿滑的小肉屄里面捣弄来捣弄去。
“……呜…………”
萧乐榕整个人挂在了萧笑的身上,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层层屄肉被捅开的耻辱感,他很想呻吟,很想痛呼出声,他害怕马车外的侍卫们听见了马车内的动静,掀开车帘看见这荒唐的一切,于是便一声不吭,保持着缄默。
萧乐榕就这么自己笨拙的动作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已经从崎岖的山路上行驶过去了,现在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行走,可他体内的那根君王的龙根却依旧是丝毫没有流出一两滴雨露的迹象。
“太子,你就是这般当男妃,这般伺候朕的?”
萧笑的声音不大,可却是不怒自威,气场十分的具有压迫感,一双精明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坐在他身上的萧乐榕,这令萧乐榕觉得胆寒。
“儿臣没有伺候好君父,儿臣知错……呜呜啊啊啊……斯哈…斯哈……啊啊啊哈……”
萧乐榕正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认错,可错认到一半,便感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