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道:“比起我还高一头,整体凹凸有致,胸蛮大的身材也窈窕。小钮是自己在打包,满地都是纸盒,随后的一幕没见到,因为我被她拍死了。”
牛肉干糖纸被解开,果然烫着个歪歪扭扭的字母e,众女惊呼声四起,这才彻底折服,随后便七嘴八舌问我又见到了什么。那些画面当真能让她们知道么?倘若艾莉森闻听自己被炸死了会是何等反应呢?我只得推说刚刚苏醒头脑仍很混乱,需要时间做整理,便再不开口。众人逛了一圈也逐渐失去兴趣,一想到道场满是豁口,寒风倒灌,似乎还是底下舒坦,竟不想上去了,各人挑了一间囚室住下,在里头忙着收拾起来。
“索性咱们就搬来底下住吧,回农庄还得好几人挤在一起,这里正好是人手一间,又暖和又宽敞,就像宾馆一样。番茄每晚都放屁,被子都被她熏臭了。”莉莉丝们对这处从未到过的地底很满意。我见她们闲着也是闲着,便要求去将石阶下的油桶搬开,毕竟那是易燃品,此举可以杜绝魔魇里一幕的发生。几个人都囔了一阵,终于答应随我去干体力活。
当处理完废品,她们又在柏油桶背后找到一个杂物间,在这间密室里,贴墙放着两排立柜,橱板上搁着写有标签的带子,桌上既有电视又有录像机。她们很快意识到这间屋的用途,忙不迭地接通插头,取下带子播放。自己则抓起地上的杠铃,边欣赏边撸铁,看得是脸红耳赤,汗流浃背。不得不说,年轻女孩锻炼体魄是极美的,她们本就苗条,肌肉紧致,我呆呆地望着她们,觉得比看小电影更加诱人,直至抬眼见她们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这才性性离去。
出得门后不久,我找了个角落点起支烟,将适才魔魇里见到的情景在头脑中捋一捋,那间圆形石屋究竟在哪呢?可以肯定的是,它是这片地窖的一部分,而是被封堵起来,或者开口不在这边,要如何才能找到它?也许只有进到那个阴森之所,才能揭示出更多秘密。
“刚才打你电话的,理应不是小男友吧。”一条胳臂搭在我肩头,睁眼去看,那是主妇。
“当然不是,我已经说了,咱俩分手了,香橙姐妹,怎么了?”我不由掐了烟,问。
“我听见你在追问拉塔玛什么的,那家伙也许是你在外的委托人吧,对不对?”她用一对浅灰色的眼珠审读着我,忽然间笑了:“哦,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干嘛这么紧张。调查就调查好了,这与咱们无关,每个人都会有些小癖好。不过,你在查的这鬼地方,到底是叫拉塔玛公寓还是拉塔玛地穴呢?如果是后者,我或许知道一些。”
“这,你知道?香橙姐妹,你不会是在耍我吧?”我愣了愣,没想到这个时常忽略的问题,居然会在莉莉丝婆娘中有知情人,这点是打破脑瓜也料不到的,想着我便要她娓娓道来。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但前提是你必须要让我知道,究竟在调查什么?如果目的不一样,那就很抱歉了。今天太晚了,早些休息吧,往后有的是时间,你想好或编好后再来找我。”
这一晚我再也没有回到天竺菊的身边,因为我被看完录像的几个年轻婆娘缠上了,她们借着问我要怎么学会入弧,拉我去她们的囚室睡了一夜。
人生很难有这种机会,与那么多的年轻女孩疯玩。渐渐地,我不再觉得加入莉莉丝是个很糟的点子,正是因它是无序的,混乱的,又是充满激情的,叫人醉生梦死。凌晨时分,她们倒头睡去,望着那一张张年轻且荒淫的脸,我不敢再去想华宵之夜,甚至不愿去破坏这种气氛,若能一直这么平静,那该多好。
如果不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莉莉丝们,她们有着许多弥足珍贵的优点。你融入进这个群体后,每个姐妹都会毫无保留地善待你。彼此间推心置腹,行乐时无度,安静时垂情,她们都讲究义气,绝不会出卖手足。只有一种时刻她们是残忍的,那就是当外部力量想要对付自己。我有时会与她们聊起沙利文,众女也说她是个惹事精,人没什么定性,一会儿要加入一会儿要退出,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她们之所以纠缠她,初衷为了劝她归队,再多没有了。
在道场住着的这两天里,我始终在想要怎么与众人解释魔魇里的一切,这些事必然发生过,但又令我猜忌,轻易道出会不会踩到了红线?艾莉森见我总在吃饭时偷眼瞟她,便邀我去后山走走,问这两天总是愁眉苦脸的,连话都不愿与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我见到了一些很可怕的画面,它们全与姐妹会有关,但我无法告知你细节,因为那可能会对莉莉丝们不利。我很痛苦,却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我往她宽厚的怀中一倒,撒娇道:“你要答应我,不论何时何地,都别去做危险的事,我不想失去你。”
“妹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的心意我怎会不懂?雨夜当晚你奋不顾身回来,是想引开那个疯子对不对?我也一样,我当时被吓破了胆,但看见她要宰了你,心中就腾生一股勇气。这种事你应该对自己说,别去冒险,我更不愿失去你啊。”她将我深拥怀中,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姐妹会里没有什么红线,只有彼此认同与接纳。我看索性今晚大家办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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