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做的,就是阻断以及减缓她继续大面积失血,简易消毒和用神仙水吊住她精气,再多便没有了。如果得不到有效疗治,不出一小时她必死无疑。」药店老板挪到我身旁,陪着一起唉声叹气,忽然来了点子,说:「我有一计,或许能救她。」「什么?你是说,让虫子女人将她也化为鱸形虫,以此保全性命么?可当初的天竺菊化为半妖是情非得已,她对那种身子厌恶至极。对了,你可曾问过她个人意愿?」我朝地窖深处扫了几眼,叫道:「可咱俩不断对你施暴,甚至还说过许多歹毒的话。你也形容她很记仇,此番落入其手,不是送羊入虎口,正好让她寻得报仇雪恨的机会吗?这实在不妥。」「她被送下来时已经休克,咱们上哪问她个人意愿?你也知道对我干过什么,还叫嚣着要将录像带邮寄给她,逼她去看我遭人凌辱的色情镜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男子冲我一摆手,示意我跟着他出门,说:「现在只有康斯坦丁才能救她一命。另外你听好了,别再继续称呼她为虫子女人,一来我听着很不爽,二来也令她反感,咱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尽管无比尷尬,我只得尾随他而去。就这样,那间曾安置乔曼尸身的小屋越来越近,随着每走一步,我的心也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犹如一部漫漫无期的连续剧,即将来到真相大白之际。有关大长老,我充满着各种遐想,毕竟她集无数谜团于一身,令谁都想一睹真容。「是醉蝶花吗?进来吧,咱们终于见面了。」然而,当我刚越过拐口,屋内之人不知通过什么办法已瞥见了我。一个平静的,毫无情感的,却又不失温柔的嗓音随之响起。「你,就是康斯坦丁吖?」我只得硬着头皮来到门前站定,放眼去看,便见得一条声影,素裹罩袍面壁而站。此女比我在魔魘中逢见时还要巨大,身高已超出了两米,屋内不见任何镣銬铁索,她是完全自由的,并没有被人限製。闻听怯生生的呼唤,她方才转过身来,双目打量着阴暗尽头的我。这个女人与我想像中青面獠牙的形象截然相反,她果然如药店老板描述的那样,善良体现在五官之上,并显得温文尔雅,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没想到,你的脸蛋比我猜测得还要精致,果然是既清纯又可爱。我有些错怪布雷德利了,像你这般的天姿国色,任何男人都会怦然心动,不被哄得五迷叁道才怪呢。」与我凝视了片刻,大长老招招手,示意我上前,道:「过来坐吧,我想近距离看一看你。」「这到底说的是什么?可把我恶心坏了。」在我的浅薄人生中,清纯少女素来不入法眼,那类人特别喜爱装,我的取向如成吉思汗,中意的是熟妇。清纯则代表不諳俗世,天真烂漫,故作乖巧心藏毒谋,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大长老实在懂得揣摩人心,不仅用清纯当作恭维,还特地加上可爱这个词匯,将我一番玩弄。可恨的是,我却找不出任何托词反击她。「醉蝶花,你先等等。」啟料,药店老板嗅出了不安的气息,他伸手製止我冒进,自己飞奔到大长老面前深跪下去,一把抱住她大腿哀求起来,道:「康斯坦丁,罢手吧。我知道你恨不得立即掐死她,但我已经原谅了这两个妞,现在他们需要帮助,你也一样啊。」「我知道,你已爱上了她,并且越来越强烈。」虫子女人就像魔魘里那样,轻柔地将他扶身起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答道:「布雷德利,如果你尊重我,就要相信我的判断。」当听完这些,男子抱着不存在的脑袋痛苦不已。他很清楚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虫子女人的心意,只得灰溜溜退到墻根下僵站。我凝了凝神,做好了被她一把扯住扭断脖子的准备,缓缓来到床沿前坐下,等待着狂风骤雨俱降。康斯坦丁嫣然一笑,也紧挨着我坐下,捧起我的双手搁在白皙大腿上,与我四目相对。大长老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惊艷,却拥有一种神秘且独特的美感,凑得近了,她给我最大的感触,便是一身细洁皮肤美极了,不仅毫无瑕疵,就连伤痕都没有,哪怕是迪姐也比不了。最难能可贵的,是她肩头覆着一层浅色雀斑,在烛光下如黄金般闪烁透亮。望着她的脸,我瞬间迷失了,情不自禁越凑越近,想要亲吻她的红唇,终于与之擦出了火花。
「该死,我究竟在作什么,怎会被迷了心窍呢?」待到神智清醒,我发现自己已与她深拥在一起,慌忙爬身起来,闪避她灼热的目光,尷尬道:「对不起,我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没关系,你为何不能换种思路呢?兴许是我想尝尝你的味道,别什么事都全怪在自己头上。」她抚着我肩头,宽慰道:「你别怕我,你也不该怕我,我并不是妖怪,不会吃了你。」「我知道那是你展露的涵养,其实康斯坦丁,你心里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倘若你想宰了我就要趁现在,如果不想,我想请你救救天竺菊,她被人头马穿肠破肚,就快要死了。」「可你为何觉得我能救得了她?难道我长得象个医师么?」见我面色晴转多云,多云转阴,大长老仰天干笑了数声,一把抱住我的脸,拿额头相抵,道:「你真年轻,什么心绪都浮于表面。你俩揍了布雷德利那么多顿,难道我不能与你开个玩笑吗?去将她带来吧。」虫子女人爽朗地应承,但她提出一个条件,那便是只能由奥莱莉带她进来,我俩可以留在屋内,其余人等须远远回避,包括药店老板。在疗治开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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