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地贴了过去,鬼迷心窍似的说道:“承蒙哥哥不嫌弃,小弟愿意侍奉左右,与哥哥同吃同住,结交百年之好。”
武大郎反应迟钝,此时此刻依然没发现有不对劲之处,还当张青只是对他亲切,颇为感动的回应道:“应当如此。”
“哥哥也有此意?”
张青大喜过望地问道,看向武大郎的眼神已经是含情脉脉。
武大郎还以为他说的意思是结拜为兄弟,便点了点头。
谁知下一秒张青却凑了过来,要与他嘴对嘴地亲。
武大郎惊慌失措,奋力抵抗,然而他怎敌得过张青的力气,没过两招,他浑身上下的衣服已被张青脱了个精光。
“好哥哥,我是你的贤弟,你就依了我吧。”张青将他压在身下。
武大郎本来是决计不肯的,偏偏身体却不肯给他争气,胯下巨物已经炙热坚硬起来,直挺挺地面对张青。
两人似肉虫一样交缠。
室内淫声不断。
武大郎在张青的身上顶撞翻腾,快感似潮水般涌来,甚至更胜从前十倍,他也越发欲罢不能,心中又暗恨自己的身体,明明从前还没有如此淫荡。
他并不知道这是武三郎的残魂与他合二为一的缘故。
武三郎生前本是伺候男人的兔爷,淫魂荡魄,与武大郎合二为一后,生前魅力带到了武大郎身上,让每个男人见了武大郎,都自愿脱去衣服,与之交欢。
张青以前从未与男子交欢,后庭紧致,骑乘在武大郎身上,慢慢坐下,狭窄的甬道包裹着武大郎的肉棒,直至他坐得紧实稳当,两人彻底合二为一时,后庭被充实的快感包裹,他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武大郎的肉棒摩擦撞击着他体内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武大郎感受着张青的肉体在他身上翻腾碾磨,上上下下地不停吞吐,两人交合的地方,带来无边的快感,他似是一艘被张青骑在身下的小船,只能隐忍承受。
粗长坚硬的肉棒在张青的后庭里反复撞击,他无数次探查张青的深度,感受到里面的柔软温暖后,情难自禁地加快了速度,加重力度撞击摩擦,在里面不停地捣干。
交合一会儿。
张青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
武大郎因为个头矮小,站着的时候,下身的粗长巨物正好与张青对上,巨龙捣洞,他再一次主动进入了张青的身体,往前一顶,他的阴茎在张青的后庭里全根没入,随后开始抽插碾磨,肉棒捣干着深处的敏感点,两个人喘息粗重,在肉体的颤抖中,逐渐到达了高潮。
张青双腿一抖,后庭猛地紧缩,不停地裹吸着武大郎的肉棒。
武大郎感受到张青的高潮之后,身体便如不受控制一般,疯狂地突刺撞击,炙热的肉棒感受到甬道内部的裹吸,颤抖几下之后,他不可自控地内射进张青的体内。
一瞬间。
他想到了弟弟武松之前的异状。
张青该不会怀孕吧?
武大郎一想到此处,浑身一抖,觉得脑袋发凉,然而身体里炙热的精液却尽数射进了张青的体内。
张青自然不知道武大郎能令男人怀孕,毫不在意地等着武大郎将肉棒从他后庭里抽出后,感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才缓缓起来,将这一切收拾干净,又开窗散气。
晚上。
武大郎辗转难眠,总是忧心今日射进了张青的体内,万一张青真的有孕,那可如何是好?
他正下了床,决定去找弟弟武松说清楚早日离开的时候,刚走到门口,武松却站在门外敲门喊道“哥哥”,倒把他吓了一跳。
开门后。
武松将几床被褥抱过来,说道:“夜里寒凉,哥哥又怕冷,褥子得铺厚一些才行。”
武大郎如父如母地将武松抚养长大,虽然之前因为种种缘由,也生了疏离,但现在见到武松懂事贴心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感到欣慰起来。
关上门后,他走过去,向武松问道:“咱们总不能久留十字坡,何日启程离开?”
武松虽然看着是个莽汉,实则粗中有细,听见这话之后,问道:“哥哥,可是这店中有哪个小二背着我欺负你?”
“这是哪儿的话?他们看在你的面子,恭敬我还来不及呢。”武大郎怕武松生出误会,又起事端,于是连忙解释道。
“那哥哥怎么着急离开?”
武松问道。
武大郎不好把他与张青的私情说出来,只能推说道:“你现如今仍然是戴罪之身,我怕待的久了,那些差人不愿。”
在武松看来,自己这个大哥一向老实本分,不会撒谎,张青也是他的结义好兄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人竟然会有苟且,所以虽然最近发现武大郎蔫蔫的,但也并没有往张青身上怀疑,尤其是听见大哥说这种话,他心中于心有愧,想到自己是大哥一手抚养长大,可现如今不仅没有报答半点,反而连累的大哥和他一起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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