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无知觉地渗出点点不明液体。
房间内、挣扎声闷哼声、巴掌下落声、久不停歇……
“你看看,你这屁眼都合不拢了,就这样淫水都能流出来。你该不会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吧!真淫荡、我要是早发现……”伴随着男人粗俗的讥讽调笑,一侧臀瓣被手掌掰开固定着,穴口就这般被迫展现了出来,微带着褶皱的小洞浅浅的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的汁液。
说着说着,席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难看起来。拿起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红木戒尺,对准穴眼,抬手往下噼里啪啦一顿砸,一瞬间从最中心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开,菊口处被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覆盖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鼓了起来……
“不!停下!停下———呃啊啊啊———停下来啊!!”虞焕乞求的声音淹没在戒尺“啪啪”声中,却没能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满是巴掌印的屁股被一道道三厘米宽的红痕覆盖了……屁眼处高高凸起一块,硬生生从肿胀的两瓣臀部之间挤出一道缝。男人揉了下手腕,这才停下了这场令人恐怖的责罚。
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俯身将虞焕翻身过来,饱受责打的臀部瞬间被调了个位,肿的高高的屁股被死死挤压在床铺之上,引得他发出一声痛呼,想努力挣扎逃离,却被男人按压了下来。
只见他稀疏的耻毛间,一根不大不小的玉茎颤颤巍巍半耸立着,前端铃口上溢出一滴滴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蔓延着,最后落入耻毛之间。
这根玉茎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白色,像玉石一般,甚至连冠头处也是粉粉嫩嫩的,都一一在说明青年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席楼很喜欢亲手开发某样事物,这令他更有满足感。
这些种种都很令男人满意,唯独除了比起一般人数量虽不多,但是看着还是着实碍眼的耻毛。
席楼直接伸手揪起一把卷曲的耻毛便往上扯,在他的大力下十几根连带着毛囊的毛发便被拽了下来。
虞焕忍痛挣扎着往最里面躲,下一秒从私处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使得他再也不敢动弹一步。
“呜啊啊———!!!”虞焕两条大长腿疯狂的蹬踹着男人,然而疼痛感没有消减下来、反而越加剧烈。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那脆弱的茎身,玉茎被挤压拉长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猛力撕扯着。
虞焕惨叫着挺起腰挎不断地往后退缩着,试图减轻性器那撕裂一般的痛感。男人许是为了惩罚他,虞焕往后退的同时、他也照样扯着玉茎更加往后拉扯。
“呜呜……松开、快松开!!要断了……呃啊啊……”
可怜的性器哪怕平日里不小心磕碰到都会疼上许久,更别说被男人如此肆意撕扯猛力揉捏着。
“断了挺不错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这处。”男人眼神里暗藏着无限的恶意,几乎要弥漫开来。手上还故意加大了力道紧握不放,似乎真想像他说的一般,要把这处给废掉。
虞焕听罢,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也知道男人的残忍之处。
“不要!不要!求求你!!”青年疯狂摇着头,脸色煞白。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却还要硬撑着努力恢复神智哀求着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挤压着柔软的海绵体,像捏橡皮泥一样将它捏来捏去,残忍的将它当成了一件死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虞家大少爷,真难得第一次见你求人呢。”嘴里喊着尊称,却是在告诫虞焕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
男人顿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很喜欢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说罢,手上越发使劲,似在催促着什么。
青年眼里充满了哀求,侧着身双手死死握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上,试图制止他残忍的行为,却无能为力。
席楼面色一沉,咬牙道:“真不乖!”
这分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遂不再留情,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一握,原本就被揉捏布满青紫的性器,直接被挤扁摊平。那一瞬间他迎来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啊——————!!!”
在虞焕那恐怖的惨叫声中,他的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没一会,他却又生生被痛醒,只见他那孱弱的性器还在恶魔手里把玩着,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松开又握紧……
“呜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爸爸!”他终是将那个羞耻的称呼喊了出来。俊秀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多年伪装的冷漠外壳在这一刻,被敲的支离破碎,在男人面前大声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性和尊严破碎湮灭,只剩下疯狂的祈求和道歉。
席楼这才松开来了钳制的大掌,冷眼旁观。任凭青年跌跌撞撞爬倒在被子上,上起不接下气哭泣着。他的双手虚掩在软啪啪的玉茎上,却不敢触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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