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虞焕如同坠入更深一层的地狱,什么自尊倔强统统被男人踩在脚下碾了又碾。
每天脖子上挂着冰凉的细链,另一头被男人拽在手心,拉扯着他在柔软的毛毯上、踉踉跄跄、来来回回、一圈又一圈的爬行着。
他赤裸裸的身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斑驳不堪干涸的精液痕迹,微颤着的双腿分的很开,那被电流一次次击打过的蒂珠几乎是红肿到发紫,涨大到如同一颗小水球般,毫无遮挡的垂挂在两瓣被调教到无时无刻不流淌着淫液的、湿漉漉肥腻的阴唇之间。
在被男人如同一只宠物般拽着往前膝行中,两瓣肉唇夹着那颗肥肿不堪的蒂珠不时地来回摩擦着,让本就脆弱到极致的蒂珠更加饱受了折磨,如今哪怕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他疼到呼吸停滞几瞬。
期间伴随着男人冷漠的命令下,青年毫无自尊如同畜奴般努力撅起布满指印和精斑的肥臀,摆动着腰胯,上半身晃动着那一对颤颤的白软乳房,下身一边被刺激的高潮喷水、一边却又诡异的漏着尿液。
无数次抽搐着瘫倒在地,却被强行拽起,到最后身体只剩下机械式麻木的爬动,途径之处尿液混合着潮液不间断往下滚落,甚至里面还夹杂着许多昨天男人残留在子宫里的浓精,也被冲出来不少,在身后蜿蜒出一条晶亮的小道,就像是一条淫乱的公狗不知羞耻在标记地盘一样。
也不仅仅是这时候,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就像是被安装了程序的机器人,只要男人说出’尿吧!‘这两个字,身体就像是收到了无法违抗的指令,身下不约而同的张开两个圆圆的殷红小洞,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膀胱里分开沿着两处尿道瞬间闯了出来。
就连他吃饭的时候……上边嘴里含着的食物还未来的及吞咽,下面却在男人的指令之下瞬间失禁,青年低垂的脸颊上眼泪已悄然无声落了下来。
是夜。
月光透过细窄的门缝,一缕莹光打在了昏暗的房间里,而床上原本应该躺的人儿此时却骤然不见。
黑暗中,一个单薄的身影颤巍巍的爬至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并未关严的房门。
门外是他熟悉的、这两天无数次被男人拖拽着爬过的走廊,欣喜的情绪还没来的及在心间蔓延,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却早已死死盯着青年。
他像是发觉了什么,强忍住颤栗的身子,缓慢侧过头去,只一瞬间他的瞳孔极速骤缩,接着便只剩下深深的恐惧,而不远处骇然伫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
原来…是陷阱啊,他早该知道的……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
“第二次了,腿都废了还不安分,你猜这扇门今晚为什么没有锁?我随随便便放个诱饵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呵、”席楼嗤笑一声,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死神般举着高高的镰刀一步步走近。
虞焕惨白着脸,支起的身子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一点点逼近艰难的往后退缩,直到背脊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身上布满了我的精液,就算你能逃出去又怎么样,没穿衣服的骚货!”男人咬牙切齿,语气愈发加重!
他还真敢、还真敢逃!他怎么敢的!
“就你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怕才出了大门,就会被其他男人抓走关起来当成肉便器轮奸了个遍吧!”席楼气急,越发口不择言。
“又或者想逃出去报警吗?然后当着一群警察的面,掰开你那口被我肏烂的畸形小逼、告诉他们你被一个男人囚禁在屋子里强奸了无数次吗?”
“再然后挺着灌满尿液要爆炸的膀胱,去医院让医生拿尿道管把你的尿道捅开,然后你当着医生的面尿在人家干净的地面,你骚不骚啊!”随着一句句难听的话语落下,男人的神色也越来越阴鸷,原本精致昳丽的脸上到最后几乎只剩下了疯狂之色。
“而且……你这具饥渴的身体离的了我吗……离了我……你只会过的更惨。”男人蹲下身,不顾他抗拒的神色,冰凉的手指快速探入他的腿间肆意翻弄,随后精准的掐住那颗紫红色鼓鼓的蒂珠,指腹交叠用力揉搓了起来!
“呃啊!”虞焕短促的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如同过电般抽动了一下,双手胡乱挥舞着、身子扭动着挣扎了起来。
“放、放开……啊啊啊啊!呜不要!”男人的手臂牢牢卡在他的腿缝之间,手指的力道越发的过火,原本饱受摧残的蒂珠再度被指腹折磨了遍,柔弱的肉芽在男人的指腹间如有生命般颤抖着突突直跳。
短暂几秒过后,青年便猛然仰着天鹅般的脖颈,身子不受控制抽搐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声。很快,温热的液体便从腹腔深处汩汩涌出,在他身下绽开出了一朵朵漂亮的水花,一点点往外扩散开来。
黏腻的淫液打湿了男人那只如同完美雕塑般的骨白手掌,晶亮的银丝在指缝间拉扯连黏。
夜风缓缓吹过,席楼微抬起手,湿漉漉的手心拂着他的脸颊,淫靡的汁水一点点被涂抹在青年那高潮过后稍显扭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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