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郯阑的头,然后挠了挠他的下巴。
“咪咪真贴心。”
郯阑舒服地发出呼噜声,随即举起手上的果子晃了晃,“这是我给你摘的,已经洗干净了。”
精灵娇弱,他稍微用力就能在邬简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小心地抱着邬简坐下,拿起果子喂到邬简嘴边。
邬简乖顺地吃下,然后也学着郯阑的动作给他喂了一颗果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喂着,果子很快就见了底。
“好撑……”
邬简摸了摸略微鼓起的肚子,郯阑便把温热的手掌放在他的肚子,温柔地替他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
“揉一揉就好了。”
邬简看着郯阑认真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了,肥逼竟然有些湿了,果然是饱足思淫欲。
他悄悄地挪着屁股,很快就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又发情了。”郯阑肯定地开口。
邬简勾起嘴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是呀,咪咪不也一样吗?反正我们都吃饱了,为什么不做点快乐的事情?”
“难道咪咪不想用人形和我做一次吗?”
他凑到郯阑的嘴角,伸出甜腻的红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一刻他就被按住后脑,被郯阑吃掉了调皮的红舌。
郯阑的舌头粗暴地顶进了邬简的嘴里与他交缠,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提枪就能干。
郯阑一边啃咬吮吸着邬简的舌头,一边扶着鸡巴在邬简湿软的逼缝上滑动。
“嗯、啊……啊……”
沾上了淫水的龟头从阴蒂滑到逼口,有好几次邬简以为郯阑会顶进去,可郯阑都都没有,他饥渴地扭动着屁股寻找鸡巴,却被郯阑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啊!”
郯阑松开邬简的唇舌,声音沙哑道:“你比发情的母狮子还骚。”
邬简低吟了一声,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郯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着,然后抬起腰,让龟头顶进了逼口,他收缩着逼口吮吸着龟头,放荡地勾着郯阑的脖子诱惑道:“我就是你的小母狮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再骚不起来……啊!”
本来在逼口浅浅抽插的龟头猛地顶进了肥逼里,郯阑完全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挺动起了腰。
“你是我的小母狮子,说出口的话就不许反悔了……”
他掐着邬简的腰用力挺动,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邬简跳动的乳头就在他眼前,他一只手抓住邬简的乳根,张口就把两颗红肿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郯阑虽然变成了人形,可舌头和鸡巴上的倒刺却依旧保留着,敏感的骚肉被倒刺来回拉扯,邬简低声哽咽了一声,用力抱住了他的头,把两颗乳头完全塞进他的嘴里。
“啊、啊……不要、不要咬乳头……啊!疼……乳头要掉下来了……”
郯阑兴奋地吮吸着乳头,他紧紧掐住邬简的屁股,挺动着鸡巴用力往湿软的肥逼里插。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柔软的子宫口,郯阑没有半刻停歇,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抱着邬简站起来,把邬简压在墙上用力抽插,“小母狮子,为我怀孕吧!”
“啊、啊!我、我是小母狮子……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邬简夹紧郯阑的腰,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根部滑出一个小球卡在逼口,逼得邬简又痛又爽的大叫,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就用力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即便精液射完了,卡在逼口的小球也没有消下来。
郯阑轻轻啃咬着邬简的耳垂,“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压着邬简做了一整夜。
这几天邬简过着吃饭、做爱、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就像现在,他无助地抱着身前的树干,跟着郯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慢、慢一点……嗯、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头传来的刺痛慢慢带来快感,邬简越是想要逃离,越忍不住想要把乳头贴上树干。
他实在想不通,郯阑说要带他逛逛森林,怎么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按在树上咬住舌头亲了起来?
虽然和郯阑做爱很舒服,但是郯阑本体是狮子,骨子里的兽性根本压不住,对他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逼就要废了!
邬简努力转过头看向郯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咪,这是最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郯阑就俯身堵住了他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头激烈交缠。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只要邬简有缩回舌头的意图,郯阑就会吸住他的舌头,用犬牙啃一下以示惩罚。
“唔……嗯、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呻吟声从邬简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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