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见溪坐在小凳子上抱紧自己的膝盖,发出闷哼声,“你今天的力气比往常大,有些疼。”祁见川忙收回手,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淡粉,她今日确是太用力了。都说乾元的力气较分化前大得多,祁见川睨着手心。“难道我快要分化了?”“什么……阿嚏!”祁见溪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天气有些冷,身子也清洗得差不多,不如赶紧爬到木桶内暖一暖身子。“真舒服~”木桶依旧是她们过去常用的木桶,然而这次才坐下,两人便不约而同地觉得有些拥挤。“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长高,是有一些吧,祁见川不太关注自己的变化。“比起上一次,应该是高了些,可长高的不止我,阿溪的个子不也长了不少?”祁见川用脚尖去触碰妹妹的脚心,轻轻挠动,“我们过去还能弓着腿,现在只能各自抱着膝盖缩在这了。”这个过去是多久之前,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间,她们都长大了。祁见溪蓦地有些感慨。“姐姐前段时日刚过完十五岁生辰,想必再过不久就要分化为乾元,那时我们要避嫌,也不必再像今天这样缩在桶中了。可姐姐,阿溪有一事不明,为何乾元与坤泽要避嫌?难道姐姐分化后能变成别人不成?还是能将我吃了?”不怪祁见溪不懂,她们虽自幼时起便听身边人在那念叨分化期,却从未有人同她解释过分化期会发生什么。祁见川此前也不知道,可在十五岁生辰那晚,府中照料她和阿溪的嬷嬷给了她一幅图,将所有关于分化期与床笫之事的注意事项都说了。她听得模模糊糊,只记得自己腿心以后要长一个肉疙瘩,旁的都记不清,但她有一事能确认。“你不要瞎说,我不会变成别人,也不会将你吃了。”“真的?我好奇得紧,去问过阿娘和姨娘,她们也不告诉我,说是等我到了十五岁自会有人与我道明,姐姐既已年满十五,应该知道了吧?快同阿溪说说嘛。”这事该与阿溪说吗?祁见川有些犹豫。“你不如听阿娘的话再等两年……”“两年太久,我等不下去,姐姐就简单说说分化期就好。”祁见川不会拒绝妹妹的请求。“好,好,我与你说,你千万别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嬷嬷与我说,乾元女子的腿心会长出一肉物,是坤泽女子没有的。”“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懂,看起来像是一条肉棍,棍下两个肉球,唤作阳具。”描述太过含糊不清,祁见溪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头。“好丑陋的东西,它们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嬷嬷说是用来交合的,可接下来的内容,祁见川本能觉得不能告诉阿溪,她轻点妹妹的眉心,“点到为止,是你方才说简单说说就好,剩下的无可奉告,等到你出嫁时就知道了。”祁见溪看得出姐姐的为难,纵是心底百般疑惑,她也不再继续追问,除了最后一件事。“那,姐姐再告诉我一事,我便不问了。”“你说说。”祁见溪的目光睨着撒满牡丹花瓣的水面……不,不是水面,而是祁见川在水面下的腿心。她盯得肆无忌惮,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姐姐有的她都有,她们又是姐妹,看一眼还能让姐姐有损失不成?“我想知道,那个肉物是从哪里长出来的?”从哪里长出来?这话通过简单的叁言两语可不好说清。“应该是从阴核……”祁见川在水面下的手指了指腿心,祁见溪看不真切,问道:“阴核是什么?姐姐再指一次。”祁见川的肌肤白里透红,她泡澡的时间不算长,大抵是被羞的。心底升起异样感,她觉得有些不对,明明她与阿溪一直坦诚相见,这个时候,她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了?“姐姐?”祁见溪仍在催促,祁见川不想妹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羞红的双颊,她心一横,拨开身前的牡丹花瓣张开双腿,直到膝盖碰到桶壁,腿张大到极限,她接着掰开紧闭的私处,水底出现一抹樱绯,她抬头,看到阿溪正紧紧盯着她的私处,饶有兴致。祁见川觉得有些晕,腿心突然变得麻麻的,她忍不住卷起脚趾,道:“现在可看清了?顶端的小芽就是阴核。”“嗯……”祁见溪将头低得更低,密翘的长睫染上水汽,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姐姐,水底太昏暗,我看不清,不如你站起来指给我看看?”“站起来?这、这未免也太……”不雅了。“姐姐不与我说清,将来两年我会夜夜在意这事,想得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姐姐忍心吗?”这怎么行,万一阿溪真这么做,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作为姐姐,她要担负起妹妹的身心健康。其实一开始,祁见溪是当真好奇,可到了后面更多是在捉弄祁见川,她也知自己的请求有多么不讲理,女子的私处,岂是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就在她以为姐姐不会答应,打算以遗憾的语气说“算了”,把戏演足时,水面激起一层浪花,木桶中的水位瞬间下降了不少,身前响起“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在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祁见溪闻声看去,姐姐的身子已经红透了,水流顺着四肢滑落,殷红的乳尖有水滴悬挂,随即砸落,溅起水花。“……姐姐?”姐姐是生气了,要走?可水还是烫的,她想和姐姐再多泡会儿。“我、我是开玩笑的,姐姐千万别走……”“我何尝说过要走?不是你说要看吗?”祁见川的声音说不上是哑,更像是噎在喉头,强撑着挤出来的。她用手在桶沿稍一撑,坐在上面。“这是最后一次……”祁见溪未曾观察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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