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迅速到达了目的地
花朵迤地,过半桃树被外力破坏,湖水被搅得到处都是,一派残花败柳的破败
咦,难道来错地方了?你奇怪,不对,这明显是怪力乱神,不是修士,就是妖物作乱了。
凡界不通灵气,哪有修士大显神通,一定是妖物。你不禁有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愧疚,要不是丢了九转金轮眼,何至于让这小妖肆虐
唔树下传来一声残破的呻吟
被妖力波及的凡人大多神志不清。你赶忙步过去扶起他。双手滔了一捧湖水喂进他嘴里。白衣青年喝了水,软软靠进你怀里,眼睫半阖,喷出微凉的鼻息
你捏捏他的命脉,他茫然地睁大眼
这是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薄唇半张,眼珠像上好的乌黑玛瑙,薄汗沁透衣物,倒显出他极好的身材来。靠得近了,还能嗅出极淡的桃花香
此刻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你怀里,像是一种邀请,实则不过是虚弱至极。倒应了古句故作小红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
小哥哥,没事了。你安抚着他,一边问:别怕,你叫什么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他拽着你的手腕,颤抖着收紧。你知他力竭,赶忙靠近,甚至主动将耳朵伸过去,说不定这人见到过妖邪原形,可以告诉你情报
轻柔的呼吸扑在你耳廓上
我姜逾白。
他说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了些,几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双腿化作又长又粗的黑色蛇尾,盘旋而上,紧紧拥住、困住你
你你惊愕地抬脸,对方乌黑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竖瞳闪过,又旁若错觉
你失去了意识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颈,又像是情人间的玩笑,细细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肤。他吐出蛇信,舔舐你的额头,人体的温热像是要他共赴微醺的沉沦,他不解极了,蛇信探入领口,品尝着你温软的胸脯
当然了,这些你全都不知情,陷入了睡梦。非要说的话,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凭什么一条黑蛇能穿白衣,叫什么逾白,这反套路谁防得住,大罗金仙也防不住啊
姜逾白将你放在飞满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变回舌头,小心地亲了亲你的下巴。这样果然没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渐渐移上粉嫩的嘴唇,乌瞳似乎又要变竖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克制地吻上来。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点点挤进口腔,卷上你的舌头。唇与唇的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他克制的神情纹丝不动,尾尖却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声说
眼神迷离的少女睁眼,听话地抱住他
亲亲。他又说
少女捧住他的脸,凑上来
虽然只是摄心术的效果,男人被你的主动刺激到抑制不住竖瞳,按着你一阵翻滚,直到腿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摩擦过蛇尾
想要。他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喘息着抱住你,又不得法门,难受得一尾巴将青石板甩烂
混身唯一的软鳞涨得翻开,掉出两根狰狞的茎棒,他俯下身蹭你的脸,茎棒顶到石榴裙上,晕开一滩透明粘液
这样的亲近已足够让他满足,茎棒膨胀数倍,昂扬挺起,有生命般一跳一跳
天边有云雀飞过,他警觉地卷起你,冲停立枝头的云雀呲起尖牙。雀鸟歪头,叽叽喳喳地振翅飞走
他沉下脸,长尾裹着你一起沉入湖中。钗裙在水波中散开,他剥下你的衣物,看到胸前的小小宝石时,终于露出笑一样的神情
我的没忘记你需要呼吸,尾巴举着你浮出水面。他跟着吻过来,新娘。
与你胸前猫眼石一模一样的另一块宝石含在他舌尖,在这场黏糊的吻中推到你嘴里,又被失去意识的你推回去。于是两条舌头卷着小小宝石交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姜逾白临近发情期,早已忍得差点大开杀戒。此刻吃着你的口津,心满意足之余,深藏的淫性也彻底被激发出来
他卷着你上船,变出蛇信舔舐乳头,喝醉一样的观感刺激到了他。蛇尾无师自通,把你的双腿绑在一块,两根茎棒插在双腿间,一耸一耸挺腰插起来。两根茎棒挤在一起,更多的透明粘液被分泌,你的双腿滑腻腻的,他的动作也愈发娴熟
微凉的腥精射在双腿间,你身体颤栗,两腿深处的花唇泌出温热的液体,姜逾白对气味十分敏感,蛇信就地插进你的腿里,薄膜化成缕缕血丝渗出,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他看着元身被破,痛得蹙眉的你,化出完整人身,抚上你的眉头
他想做人,为此修行千年,戒杀生,灭淫欲,却终究逃不开命运。
花落枝头,逶迤一地,四季常春的香雪海,冰清玉洁如谪仙下凡的姜公子,竟无法找出一个词句形容当下纷乱的心绪
该拿你怎么办呢,命运予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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