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全身白的少年有些狼狈的跪在床沿,双手握住躺在床上少女的双手,却又刻意移开身子,害怕碰到身下昏迷不醒的人。陈秘书放下急救箱,说:「小姐怎么了?你为什么压着她?」白谦衍看了看纪宁悦,她似乎又沉沉的睡过去了,身子没再乱动。他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她,轻声说:「她好像中药了。关于…那方面的。」虽然白谦衍讲的时候有些尴尬又扭捏,一张俊脸难得的隐隐泛着红,陈秘书还是一下子的理解他在说什么。陈秘书皱了皱眉,看着白谦衍替纪宁悦处理手上的伤口,思考了一下说:「因为小姐的身分不太方便去医院,或许…你可以帮她…?」陈秘书当然看在眼里,他知道纪宁悦喜欢白谦衍,而不是当初的张行橪。在这段常常去公司练习的时间里,陈秘书经常碰见白谦衍,毕竟他还得负起把纪宁悦带回家的责任,两人或多或少的也聊过几次天,稍微认识了一下。能在纪馀身边待这么久的人,自然很懂得察言观色,他又熟知纪宁悦的个性,看她和白谦衍相处的模样,能够清楚知道她对他一定有不一般的感觉。至于白谦衍,陈秘书也能笃定他对纪宁悦不一般,才会在此刻紧急的状况下,抛出这样的请求,顺便替他家小姐探清心上人的心意是否和她相通。白谦衍愣住,把绷带一圈圈的缠上纪宁悦的手腕,他完全没想过这种事。不是说他不想和纪宁悦做爱,应该说,他连纪宁悦都还没追到手,没有去思考到这么后面的地步。只是他忽然无法抗拒的想起了他被下药,和她做的那一晚,还有上一世无数次的做爱。那种令人无法自拔的上天滋味……他的确还想再试试。白谦衍马上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行这样,她没有同意的。不然…用冷水降温?」他想和纪宁悦做,但不是这个时候,更何况,她还受着伤。陈秘书低头看了看手表,有些急促的说:「可是,这样小姐反而会感冒。」他知道白谦衍想把纪宁悦好好捧在掌心里不随意侵犯的心,但如今还有在车里等着他的纪馀,没办法分神照顾纪宁悦,只好脱口而出:「我相信小姐会答应你的。她…非常喜欢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出来。你就当帮她一个忙,行吗?」陈秘书搔了搔头,没等白谦衍反应,继续说:「我得去照顾纪总了,再麻烦你了,白谦衍。」等到房间里又只剩白谦衍和纪宁悦时,白谦衍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当然早已知道纪宁悦的心意,只是听个第叁人直截了当的讲出来,总归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又暗戳戳的窃喜。白谦衍叹了口气,伸出手把放在纪宁悦额头上的毛巾拿了起来,再用手背测了测温度,还是烫得要命。他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听陈秘书的话,结果这时纪宁悦直接帮他做了决定。她的手抓上白谦衍放在她额上的,眼睛缓缓睁了开来,迷迷糊糊的说:「这是哪里?」
纪宁悦是醒了,但没完全清醒,身上的燥热依旧没有消退,但手上受伤的地方有股清清凉凉的感觉,看来是有人帮她处理过了。她抬眼,对上白谦衍关心又焦急的双眼,依稀想起她昏迷前最后的场景,大概知道是他照顾着她,抱歉地说:「学长…抱歉麻烦你…」白谦衍拉下她的手,摇了摇头,温柔的说:「没事,你现在好些了吗?你不是…?」纪宁悦坐起身,头还有点晕,她扶着额头,闭了闭眼说:「我没事。但…我去洗个澡就行,没事的!」她尴尬的说完,打算站起身冲去浴室里消除自己身上快要控制不住的燥热,但脚一碰到地面就软的不像话,一下子的歪倒。白谦衍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稳稳的把她抱进怀里,只是这样,纪宁悦就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了。鼻尖传来白谦衍身上独有的气息,少年的气味让她身体的燥热回应似的烧的更旺了,像是把她体内最原始的那一面召唤出来。纪宁悦发现自己很想要白谦衍,体内有一道声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用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用温暖的嘴唇吻过她,再把他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她,彻彻底底的进入她体内。她的脸快烧起来了,急急忙忙的想要往后退,但这时一直下不定决心的白谦衍握住她的肩膀,突然低下声呢喃:「宁悦,我帮你吧。」他决定了,不管怎么样,他不要让纪宁悦痛苦。白谦衍侧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嘴唇贴上纪宁悦略为发红的耳尖。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耳朵是纪宁悦的敏感点。根据那次他中药的那一夜,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又或者是哼笑、舔咬,她的小穴就会很诚实的分泌出淫水。他要引诱她,让她为他湿得彻底,进而引发她体内的药性完全的发作,他才能够为她一次解决。纪宁悦在刚才听到他低哑的嗓音时就有点受不住了,在他吻上她耳尖的那一刻,她彻彻底底的软倒在白谦衍身上。身体上的燥热像海啸一般席捲而来,她的理智被彻彻底底的灭顶。纪宁悦软软的呻吟一声,想要抗拒身前少年的靠近却徒劳无功,她的双手轻抵在白谦衍的胸膛上,感受到在耳尖逗留着的温热徘徊着往下,随后包裹住耳垂。白谦衍用唇瓣轻抿着纪宁悦的耳垂,双手往下滑过她的臂膀,来到腰间处。他双腿轻推,抵住纪宁悦的膝盖,迫使她有些踉跄的坐倒在床沿,大手按在腰窝,吻轻柔的落在耳后的凹陷处。纪宁悦早已神智不清,出于本能的攀上白谦衍的脖子,语调上扬的啊了一声,想要逃过过于酥麻的吻,嘴却因此被攻陷。白谦衍一手轻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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