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怀疑之心。当下冷冷道:“在下在小翠姑娘手下,已有二年之久了。”那黑衣女脸也娇媚笑容,突然间敛失不见,一对灵活的眼睛,不停的眨动,望着林寒青道:“这样久了么?那小妹该应认识白兄才是。”林寒青暗道:要糟,她要节节盘问下去,势必非要露出马脚不可,情势迫急,只有吓唬她一下。脸色一沉,冷冷说道:“你在何人手下?”黑衣女沉吟了一阵,道:“小妹是八媚中人。”林寒青暗道,无怪她看去妖里妖气,只有西门玉霜,才能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出来。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原来姑娘是八媚中人物,那是无怪有此武功了。”黑衣女道:“白兄过奖了。”林寒青道:“在下蒙姑娘相救之情,日后见着翠姑娘。定当据实相告。”黑衣女笑道:“小妹在八媚之中,排行第六,白兄见着翠姑娘只发要一提,她就熟记了。”林寒青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不能在此久留,就此别过。”抱拳一礼,大步而去。黑衣女望着林寒青的背影。欲言又止。林寒青步出庙门,急奔而去,找一处草丛。隐起了身子。果然,那黑衣女急快的追了出来,流目四顾了一阵。急急向正北奔去。林寒青长长吁一口气,暗道:“江湖风波,步步杀机,你不犯人,人要犯你。看起来,要想摆脱江湖上是非恩怨,实是大不容易之事,既是无能摆脱,那倒不如置身其中了,念转心动,豪气顿生。这些日子,林寒青一直意气消沉,逃避江湖上非恩怨。不愿涉入漩涡之中。他学会了人所不能忍受的气,漠视武林中日渐扩大的尖锐冲突,他想置身室外,不闻其事。可是事与愿违,武林中日渐扩大的的冲突,已把他卷入其间,在这场轰动江湖的大变乱中,似是无一人能够置身事外。连番的凶险际遇,已使他消沉豪气,逐渐地振奋起来。刹那间心回念转,精神大振,一反近日的消沉神态,一挺胸,大步向前行去。流目四顾,四周寂然,那囚笼马车早已走的不知去向。四处是一片幽寂荒凉。林寒青只觉豪气振发,长啸一声,放步向前奔去。过去他想逃避事端,却偏巧逢上了无数的麻烦,此刻他意气飞扬,希望能找一点是非出来,却偏是毫无所遇,直走到日色西沉,冬夜喜低垂。仍是未遇一点麻烦。这时,他正在一座村落之中。目光转处,瞥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放在一座的巨大的宅院门口。广大的宅院,矗立在这等偏僻的乡村之中。显然是有些不伦不类。林寒青望着被高大的宅院,和那华丽的马车,心中突然间动了怀疑。暗道:我既是不再畏缩是非缠身,那也不用顾虑什么了,何不冲入这宅院只中瞧瞧。心念一转,直向那大宅院中行去。两扇黑漆大门,竟然是虚虚的掩着,林寒青用掌一推。两扇大门,应手而开。大门内是一座广敞的院落,摆满了各色盆花,奇怪的是竟不见一个人影。林寒青略一沉思,穿过那盆花庭院,直向二门行去。二门竟也是虚虚的掩着。林寒青推开门,只见一道白石铺成的大道,直通一座大厅,两侧满植花树,打扫的十分干净,门窗紧闭,不见人影。
这一份幽静,令人油生恐怖之感,林寒青不禁心头一阵跳动。他站在二门前犹豫了一阵,放步向前行去,一面却运功戒备。这些日子来,他连经凶险,已然生出深深的戒心。走完了白石大道,登上五层石阶,到了紧闭的厅门前面。林寒青一路行来,所有的门户。都是虚虚的掩着,想来这座厅门,定也是虚掩的了,伸出手去,轻轻一推。那知事情竟然大出意料之外这厅门竟全是由里面紧紧的拴着。显然是这大厅之内有人。林寒青略一沉思,高声说道:“有人在么?”他一连呼叫数声,竞不闻厅内有人相应。这又是一个意外的变化,使人有着莫测高深的感觉。林寒青略一刹,暗道:既来之,总该瞧了水落石出才是,当下凝聚内力,陡然一推厅门。这座厅门,筑造得紧牢异常,林寒青用力一推,少说点,也有五百斤以上气力,那水门竟然是丝毫未动。林寒青心中大奇,暗道:这厅中如是有人,我这般高声呼叫,应该是有所反应才对,如是无人,怎会由里面栓了起来?他意想念觉奇怪,好奇之心大动,探看之心,也更觉坚定,当个说道:“诸位,这般的置诸不理,在下要打进去了!”后退两步,运气行功,陡然向那木门上撞了过去。其实他这般喝问,自知多余,但觉着多问一声,心中似是有了籍口。只听砰然一声,厅门陡然大开。林寒青这些日子中,连经凶险,闻历大增,撞开木门,并未立刻进厅,反而向后退了两步,静待变化。此时夜色已深,厅内更是一片黑暗,看不清厅内景物。林寒青等候了一刻功夫之久,不见动静,才缓步向厅中行上。一面暗暗忖道:在江湖之上行动,实该准备些应用之物。此刻,如有火折子,即可照见室中事物了。凝目望去,不禁骇然一震,疾快的后退了两步,道:“什么人?”原来,他突然发觉那大厅正中,一张方桌子四周,坐了很多的人。饶是林寒青胆子大,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你不用害怕那桌上有烛、有火你点起来吧!”林寒青听那声音,若断若续,分明那说话人受了很重的伤。他镇定一下心神,缓缓向前行近木桌,果然发现桌中放着一只火烛,四个人挺胸昂首,僵直的分坐在方桌四面。林寒青轻轻叫了一声,正待出口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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