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柯屿把靳柯絮放在床上,抽了张湿巾给她擦脸。躺在床上的她情绪慢慢平复:“柯屿,等我睡了你再走好不好?”靳柯屿看着她依赖的眼神,心里软的不成样子:“好,不要怕。”空气似乎变得安宁,安全的环境让紧绷了一天的靳柯絮眼皮逐渐发沉。正当靳柯屿看着她的眉头渐渐从紧蹙到平缓时。“嘭”重重的摔门声打破了这一切,靳柯絮被吓得哆嗦。随后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一轻一重的。意识到是谁后靳柯絮声音有些发抖:“他怎么突然回来了…”靳国坤一身酒气嘴里骂着脏话已经爬上了两人所住的二楼:“妈的,都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去t的死狗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靳柯屿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致,他没有想到靳国坤今晚居然还敢回来闹。靳柯屿和靳禾絮的房间挨着,靳柯屿的房间靠外贴近走廊一上楼梯便看得见靳国坤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大吼:“死崽子外面的人瞧不起我,那我看看你是不是也不把我这个亲爹放在眼里。”他今天可是在广播站足足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家长会结束,学校里的人都走光了,他才知道他被耍了。隔壁房间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这是看不见人恼羞成怒了。书架被人踹倒靳柯屿听到了明显的书本散落的声音。额头上的青筋炸起,靳柯屿捏着拳头起身准备开门。靳柯絮慌忙起身握住他的拳头道:“你干什么去,你别出去。”他回头看她,那双哀求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靳柯屿看不得她用这种眼神看他,于是伸手抹了一把她的眼睛:“你别管,回去睡觉。”“我求你了,柯屿,”靳柯絮带着哭腔的声音好不可怜:“他会打你的。”“都给我滚出来!”靳国坤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急了,找不到出气筒他捞起床头的台灯狠狠摔在了窗户上,“哗啦”的一声,里面的玻璃应声而碎,玻璃碎片从半空中坠落砸在地上又碎成了玻璃渣子。靳国坤还嫌不够解气,又将衣架推倒在地。声音很大很刺耳,每一声响靳禾絮心就颤一下,那些暴力仿佛都无声的砸在了自己身上,她呼吸有些不稳。“操。”感受到身后人的颤抖,靳柯屿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拨开牵制住他的那双手,转身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了床上。靳柯絮奋力挣扎着,在他准备要离开的那一刻死死抱住他的腰,豆大的泪珠沾湿了他胸膛的那片布料,她哭着道:“算我求求你了柯屿,我们再忍忍吧,我,我不想让你受伤……”她的身体死死贴着他的,靳柯屿身体一僵,随即抬手附上了环在他腰上的那双手。“如果爷爷知道了你对他动手,他会怎么想?”靳柯絮哽咽:“他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了。”靳柯屿摸了摸她充满泪痕的脸道:“我不在……”“可我在乎。”靳柯絮温热的眼神充满坚定,她道:“你听我的话好不好。”靳柯屿一时间无言,他静静看着身下人脸上滑落的一颗一颗泪,嗓子仿佛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发不了声。两人就这样较劲般的默默注视着对方。
靳柯絮的泪无声地流着。靳柯屿败下阵来:“好,不哭了我不去了。”靳柯屿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没用,在面对她被受欺负的关键时刻,他居然什么都做不了,他深吸了口气压住了心里那股怒火,把门锁了后从后面环住了蜷缩在一起的人,他伸手将被子扯上来罩住了她的头,全身都被他和被子裹在了一起。靳柯屿搂的更紧了,隔壁的谩骂声还在继续,伴随着靳国坤自虐式的扇巴掌声。“养了两个白眼狼,都下去陪你妈吧!”这种声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停止,靳国坤解开裤裆朝着靳柯屿的床撒了泡尿这才大摇大摆的下了二楼。确定没了动静之后,他怕闷着她小心翼翼地扯下被子把她的脸漏了出来:“他走了。”靳柯絮睁着眼睛还是一声不吭,明显是被吓的不轻,“改天我向他拿回来家里的钥匙。”“好。”“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靳柯屿蹭了蹭她的头发,安静的夜里只有怀里人不太平稳的呼吸。……烟灰缸里的烟头堆砌了一根又一根,阳台的空气已经被尼古丁的气味侵占,靳柯絮刚睡着,他心里烦就出来冲冲风。往上飘得烟气熏得靳柯屿半眯着眼,狭长的眸子紧盯着手机屏幕,一根烟结束,页面里弹出一个电话。靳柯屿勾了勾唇,在意料之中,他接起了电话放在耳边等对方开口。“我想通了。”是道女声:“但我要十万。”“没问题,我先给你五万,事成之后再把剩下的给你。”靳柯屿陈述。“希望你不要食言,这可是用我的脸面换的。”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靳柯屿正琢磨怎么整那个畜生呢,结果对面直接把弹子寄到了家门口,还是包邮的。靳国坤又犯了混账事,把公司的一个小姑娘带到饭局灌酒强奸了,事后不仅没给人补偿还把人给开了。靳国坤永远都管不住他那根几把,看见个女人就想上看见个洞就想插。可那姑娘是财务部的,靳国坤给员工工资实发四千却把个人所得税上报成九千,偷税都选择这么低级的手段,这女孩想举报,可次次不见结果。想报警告他强奸,又怕靳国坤上面有人她吃白亏。那这事别人不管,靳柯屿可就管了。“一定,我有税务局征管部门领导的联系方式,这个上任领导可是死板清廉的很,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时候你把证据直接发给他就可以了。”靳柯屿按灭了烟,说道:“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但前提是我交代给你的事你必须要办好,动静越大越好。”畜生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