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看样子薛乐一应该是去找薛南风玩了,这俩人没事聚在一起当然头等大事就是来烦薛知意这个大姐姐。“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薛南风,别逼我骂你。”“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哥,你就不能少气姐姐一点吗。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让她气死了。”“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他俩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的薛知意被他俩吵的更不舒服。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姐姐,你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不需要,我好得很。”“嘴硬吧你就。”“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受得了。”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你别管这个猪头了,恋爱脑一个,你能劝得动她?得让老妈抽她两下她才醒。”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你这个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陆彦生掸了掸烟灰。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发个烧,还不至于把她搞瘫痪。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那玩意堵的难受,身下又酸又痛,动一下都仿佛裂开了一样。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胃里还空荡荡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怎么会把他当成林冬巍……还恬不知耻的在他身下喊出来了……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薛知意抹了抹眼泪花,“把我下面的东西拿出来!”“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你!无耻!”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我吗薛大小姐。”“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头怒气冲冲的砸向陆彦生。她一动,插在深处的东西就颤着往深处挤,疼的她龇牙咧嘴的重新躺下。“我说过了,漏一滴出来我就多操你一次。”陆彦生咬着烟蒂,口齿不太清晰。“说你妈!我报警抓你,我告你强奸良家妇女!混蛋!”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两下枕头。陆彦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泼,觉得很好玩,“幺儿,这个不叫强奸,你爽了,而且爽的咬着我不放,叫诱奸。”薛知意哪里管这个,“我没有爽!”“白屁股。”又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无耻混蛋!”“你可以报警,我也知道你老妈不会放过我,不过呢……”陆彦生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慢慢走向床边,“进去之前,我还是想再操操你的小逼,嗯?”陆彦生发现,只要有关林冬巍那个小白脸,薛知意这只小白兔就会跳起来咬人。“如果你觉得,把我送进去关起来能让你和你的小白脸好好过日子的话,我没意见。”刚刚喊的太大声了,胃里抽抽的疼。薛知意无心再跟他吵,蜷着身子捂着肚子一个人承受痛楚。薛知意突然蔫了,陆彦生才察觉她不对劲,抽纸擦干净她额头的汗水,略略有些不爽的问,“告诉我你哪儿疼。”“胃疼……”“去医院吧。”“不去!”自己这一身屈辱的痕迹,去医院不丢人吗。“你药在哪,我去给你拿。”“我不吃药。”陆彦生皱着眉,又点了根烟,“你觉得跟我赌气有意思吗?”薛知意呢喃着,“……自作多情。”实在拿她没办法,陆彦生只能自己去找药。卧室有张小桌,抽屉打开里面就零散的放了几盒玻璃瓶装着的黑色液体,陆彦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盒子上的文字,扔给薛知意。她房间装修陈设是和隔壁差不多的,大概是因为短住,衣柜里没有什么衣服,书桌上也没摆太多东西,只有一个裱着薛知意和林冬巍合照的相框格外显眼。薛知意磨蹭了又磨蹭,最终还是把药喝了。陆彦生叼着烟在她房间晃了一圈。他不喜欢在别人女孩子的床上做,有点心理障碍,所以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就和女生出去开房,从不在女生家里做。薛知意是第一个,陆彦生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太多酒,把脑子糊住了。看着她艰难的护着肚子坐起来靠在床上,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看来她是打算自己把肛塞取出来。陆彦生靠在书桌前,手指夹着的烟燃烧着,笑的不怀好意。薛知意要是知道他把塞屁眼里的东西塞她里面,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拼命。她双腿合拢着,贴着扭了好一会,不断尝试伸手,但是又放不下羞耻心,就想靠着磨把那根东西磨出来。最后实在不行,只能呜咽着靠在床上,无助的向陆彦生哭,“你把它拿出来……”“我说过了,这是惩罚。”“你到底想怎样!”烟燃烧的速度很快,这样和她对峙了一会,已经烧到手指,被烫了一下。想怎么样吗?他也不知道。“我不喜欢和心里有人的女人做。”半晌,陆彦生才憋出一句话。薛知意眉头紧蹙,“神经病!”这话说的,好像被强暴的是他似的。陆彦生不怒反笑,“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床伴,下次操的时候你会听话一点——起码不会把我当成小白脸。”打死他,打死他!!薛知意握成拳头的小手微微颤抖。气到极点了,薛知意反而又哭起来了。他连续两次把那种恶心人的东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