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低头看着薛知意这幅求操的表情,呼吸和心跳都紊乱了,“再问一遍,想在这挨操还是去你床上?”“不要在这……”“那就去床上?”“……嗯。”“依你,小骚货。”陆彦生抓了一把薛知意颤抖着的臀瓣,单手揽着她纤细的腰,提起人起身走去卧室。薛知意被扔在床上,迷茫的看着陆彦生脱衣服。他身材真的好好……薛知意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偏开头。陆彦生注意到薛知意的眼神,邪魅的冲她笑着。“腿打开。”薛知意手撑着床,背靠在床头,颤巍巍的摇了摇头。“听话一点,少吃点苦头。好吗,大小姐?”真他妈造孽,睡个人还他妈的要用哄的。就应该把她按在身下,强行打开她的双腿再狠一点,用力把自己的凶器插进深处,把她操的毫无意识,哭着叫他老公。“乖,就做一次,像以前一样,保证操的你很爽,好不好?”“……就,就一次,你,你别骗我。”“对,乖乖,把腿张开。”陆彦生手放在她膝盖上暗暗用着力,慢慢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揉着阴唇,轻轻的掰开露出里面流着透明液体的粉肉,陆彦生伸手探进去,两根手指拓开已经合上的小嘴,挺身将自己的性器贴上去,不顾一切的插进去一节。“嗯……”薛知意倒抽着气,闷哼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插进去的一瞬间下身无比的酸,硕大的龟头撑开只有一根指头那么宽的小穴,穴口都被撑的透明,褶皱都被撑的格外的平整。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忍着刚插进去那阵巨大的吸力,一鼓作气的把整根性器全都插进穴道里。“啊、啊……好胀,呜呜,撑的好胀……不行,你出去……嗯啊啊啊……不行的……”骚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陆彦生的鸡巴填满,薛知意感觉身下被撑的满当当的,小腹猛的缩紧,一阵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放松,操了这么多次了还像第一次那么紧,真欠操。”陆彦生尝试着把性器抽出来,小逼却夹的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气喘如牛的扶着薛知意的腰。“呜……嗯,嗯……我,我放,放松不了……”陆彦生俯下身,舌头从她小腹一路舔到奶子上,含着她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小红豆,舔弄着乳晕,牙尖轻轻的咬着乳头。薛知意弓着身子,手环着他的脖子,一时间不知道是顾上面还是顾下面,两边一起带来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软在床上,娇喘着喊不要。性器插在穴里,借着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流的淫水试探的抽插着,含着乳头的嘴吸咬的也慢慢用力,让薛知意能很快的接受陆彦生略带粗暴的性爱。赛场上让众人闻风丧胆,闻之色变的杀神陆彦生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和薛知意做爱的床上了。“嗯……嗯嗯……别,别磨那里……彦生哥,彦生哥啊啊啊……”“有感觉了?”陆彦生从满是口水的奶子上抬起头,喘着粗气耐心的问。薛知意闭着眼睛,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着,“嗯、嗯,好痒,好痒……”“哪里痒?”“上面,下面,呜……都好痒……”陆彦生嗤笑,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想让我操你吗?”“嗯……彦生哥,求,求你……”“叫声老公听听?”“……不要这样,彦生哥……”这人好喜欢重复他说过的话,她又不聋,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想回答吗?陆彦生耸动着腰,把性器抽出来一半,抬手捏着她的脚腕,“没关系,老公操到你叫,嗯?”“不是,不是,彦生哥,彦生,啊啊啊……哥啊别这样啊啊啊呜啊啊……”粗大的性器猛的一记深插,薛知意挪了一下屁股想躲,肉体碰撞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回荡着,肉棒凶狠的抽插着汁水四溅的嫩逼,薛知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十好几天没吃到这口肉了,饿极了的猛虎凶猛的肆虐着怀里的猎物,欣赏着猎物在自己身下潮红着的脸颊,红彤彤的眼睛滴着眼泪,大张着腿,粉嫩的肉穴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操的翻出一层又一层的嫩肉,淫水不断从她淫荡的骚穴里流出来,被粗壮的肉棒捣成白沫粘在穴口,还有不少顺着流在他的大腿上。“真骚,薛大小姐真是又骚又欠操,啊?”“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彦生哥你轻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呜呜啊啊啊……不行!好重,那里不行的嗯啊啊——”薛知意觉得小穴被操的很爽,很喜欢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操进去的感觉,龟头顶弄着敏感的高潮点,穴道像是要被他操的起火了一样,从花心一直又酸胀又酥痒的感觉像花似的在身下绽放,弥漫到全身,直击着大脑所剩不多的理性思考。陆彦生按着薛知意一顿猛操,腰上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每一下都狠顶着花心,抽插了狠狠的好几百下,让她陷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里,小逼开了闸似的,淫水如洪一般往外流,潮吹的液体喷洒在两人交合后高温的皮肤上。无论他怎么引导,说的话再怎么不堪入耳,操的再怎么狠,薛知意始终不肯喊他老公,只会颤巍巍的喊他彦生哥。最终他抽出性器,看着粉嫩的小嘴儿沾着的白沫,数量不多的阴毛还挂着不少晶莹的液体,陆彦生扶着肉柱,射在了她抽动的小腹上。陆彦生指腹抹了一下嘴唇,刚刚给她涂身体乳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她白嫩的皮肤透着淫靡的粉红,浇灌上白色的液体,异常的美……薛知意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的看着陆彦生。澡又白洗了……陆彦生看着她绝望无助的眼神,餍足又轻蔑的勾唇一笑,手指抹开她身上还有些温热的白浊,“喜欢哥哥射给你的身体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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