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根本不敢造次。
吴怜珊进入卫校后,多次参加帮助女性的活动,也许根源就在于她中学时期的经历?但在和巫冶谈恋爱之后,她退出了这些活动,这又是为什么?
疑云重重,鸣寒的手机响了。号码他没有存,但看了一眼,他猜到了是谁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许川就在另一头激动地说:“鸣哥,你在哪里呢?”
鸣寒说:“这么兴奋,查到什么了?”
许川深呼吸,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一惊一乍,“你是不是在芭蕉街?你说过你要去芭蕉街的!”
鸣寒说:“是,我要查的这个人老家在芭蕉街。”
“我查的这个人,呸,就是赵水荷!”许川说:“她也在芭蕉街生活过!你说巧不巧?”
鸣寒面色一沉,立即翻开笔记本,4月被他画了个圈。
前不久,得知吴怜珊4月带巫冶回来见家长时,他还想过4月算是风平浪静的一个月。
但风平浪静的只是竹泉市。而在雅福市,4月发生了赵水荷案!
第33章 谜山(33)
许川第一次出差,难免紧张。虽说还在竹泉市时,他就想过如果能见赵水荷案的凶手向宇就好了,来雅福市的路上也想了好几种见向宇的方式,但鸣寒将他丢在市局,他还是没能强硬到让雅福市警方直接带他去看守所的地步。
对方得知他的目的是梳理赵水荷案,给了他一些资料,客客气气地说有什么需要就找我。许川心大,人家给他资料,他就真在小会议室认认真真研究起来。
各地送到研究所的调查报告虽然详实,但并不是所有资料,因为警方在前期走访中必然大撒网,很多调查从结果论来看是无用的,这一部分就没有必要发去研究所,研究员们也没必要在上面耗费精力。许川此时看的就是这些资料,繁杂、没什么意义。但好歹是新的线索,许川看得旁若无人,津津有味。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芭蕉街。此前的报告中并未出现过这个地名,而他确信今天听到过这个地方。
是鸣寒说的!鸣寒去的就是芭蕉街,竹泉市那桩棘手的案子里,有个相关人物就在芭蕉街长大!
许川心跳陡然快了起来。这意味着什么呢?他不知道。赵水荷案和竹泉市的案子八竿子打不着,但赵水荷与吴怜珊都曾经在芭蕉街居住过!他屏住呼吸,将这个难以忽视的疑点记下来,继续往下看。
赵水荷与人合伙创立的广告公司叫一和传媒,在三十岁以前,她的日子别说风光,就连温饱都成问题。她学历不高,长期给人打工,苦活累活什么都干,没有自己的房子,要么住在公司提供的宿舍,要么与人在条件非常差的地方合租。
搬到芭蕉街的时候,正是她创办一和传媒的时候。当时她的所有资金都搭进去了,一穷二白,但作为老板,又不能让员工觉得她生活得太寒酸,于是她租住在芭蕉街,这里的房子虽然老旧,但租金她独自承担得起,不必再和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赵水荷住在芭蕉街期间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年后,随着公司业务渐渐走上正轨,她搬到了更好的小区,后来又买了房,终于在这座城市里有了立足之处。
许川紧皱着眉,他已经将这一段翻来覆去看了三遍,仍没有看出赵水荷和竹泉市的案子有任何关系。是他过分敏感了吗?这其实只是一条无用的线索?
管他的,汇报了再说!他这么想着,立即给鸣寒拨去电话。鸣寒的反应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他不好意思地傻笑了声,自言自语地说:“我还挺有用。”
鸣寒赶到雅福市局,许川已经将资料看得差不多,正在和参与侦查的刑警聊天。刑警看他对赵水荷住在芭蕉街的事感兴趣,多少加深了对心理研究所的刻板印象——这群脱离一线的人没有任何全局观,只知道盯着毫无用处的细节大肆发挥,谁发挥得独到,谁就赢了。
刑警说:“赵水荷是八年前住在芭蕉街,那段时间她整个人都扑在工作上,芭蕉街对她来说只是一张床,很多时候她甚至根本不回去。”
许川听不出对方言语里的排斥,还在一个劲儿地说:“那一和当时接的都是什么工作?”
刑警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得罪研究员,耐着性子说:“都是一些零碎的工作,其他广告公司不屑于接的,或者别家做不完,分出来的边角料。”
许川想了想,“赵水荷那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岂止不好过,简直就要疯了。”刑警说:“没几个员工,也留不住人,基本就是她和老文——就她那个合伙人——拼了命地干。”
许川设身处地地想:“在那种情况下,情绪会非常压抑吧?我看到你们发来的报告说,赵水荷的脾气时好时坏,比较情绪化,尤其是对年轻的男性,但她早期似乎还好,性格的转变就是在这个创业期间?”
刑警愣了下,没想到许川对报告如此熟悉,这一看就是真的下过工夫,不由得端正了态度,“合伙人、老员工也提到过这一点,老文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