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恒拦住她,和她打招呼,“好巧,鱼鱼,微信怎么不通过?”温书渝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冷冷地说:“不想通过,另外不要喊我鱼鱼,你不配。”陆云恒站在路中,“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我们只是同学。”温书渝将他之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顺便补充一句,“并不是朋友。”余光看到了身后的江淮序,连忙绕过陆云恒,跑过去双手抱住江淮序的腰,仰起头说:“老公,你来啦,我头好痛。”江淮序接住温书渝,抬起目光看到了陆云恒,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火花四射。随后低下头看怀里的女人,脸颊微红,眼神迷离,“我来带你回家,给你买的花。”语气温柔宠溺,递上一束牛皮纸包装的粉荔枝玫瑰。“好香,你真好。”是她故意演戏也好,在陆云恒面前表现她过得好也罢,江淮序心下承受,甘愿做她的工具人。宋谨南由衷佩服,两个人一起出来的,他什么时候买的花?随后出门去隔壁花店买下最后一束红玫瑰,他想买香槟玫瑰,奈何卖完了。黑色库里南在深夜南城的街头疾驰,温书渝望向窗外,不是回家的路,是开往郊外的路。抱着花,低头嗅了一下,“我们去哪?”玫瑰的香气,带了一点江淮序身上松木香,好好闻。江淮序扭头瞅她一眼,她的神色如常,并不似他想得那般,“带你看星星,你先睡会。”温书渝乖乖听话,闭上眼睛睡觉,醒来发现车子停在在半山腰的平台上。而她不知什么时候被抱到了后排座位。“你干嘛?”江淮序的脸凑到她的眼前,瞳孔幽暗又深沉。江淮序咬她的耳垂,“你觉得呢,老婆。”没有准备,她浑身颤栗,心下已有答案,捏着衣服边。“当然是,在车里吃‘鱼’。” 帮我万籁寂静的夜晚, 朔夜当空,四周漆黑一片,浓墨渲染天空, 化不开的浓稠。汽车发动机低速运行, 开启一盏阅读灯, 如昏暗的暮霭,夜晚稍凉, 出气口输送冷风。吹散云雾,见缱绻。然而温书渝像处在火炉中,江淮序直直盯住她, 眸光幽暗,黑瞳藏着无底暗河。果酒后劲上头, 温书渝眼前渐渐虚虚晃晃,如同被山间夜晚升起的雾气遮住。她看看四周, 车门落锁, 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两个成年人躺在后座, 略显逼仄。他的音色吐露出吃“鱼”二字,让她心下一颤。不是才第二次做,玩这么大吗?“回家好不好?”她不太好意思。灯光未完全关闭, 可以看清江淮序的神色。直勾勾的、不加以隐藏的爱欲,像他所说, 要吃了她。“不好。”意料之中的答案。温书渝强撑着意志, 问出关键问题, “你车里放套了?”“放了。”江淮序撩起她的头发, 勾了下嘴角,继续补充, “好几盒。”之前的车子送去保养,临时开了这辆不常开的,后座宽敞,就塞了几盒套放在储物格里。温书渝握拳捶他,“难怪你换车了,早有预谋,鸡贼。”江淮序甘愿受罚,“鱼鱼,我冤枉。”有这想法但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温书渝今天穿得是粉色一片式长裙,蝴蝶结一解,裙子洒在真皮座椅上,像铺散的粉色玫瑰花。“宝宝,你帮我。”江淮序撕开锯齿状的方盒,暗哑的嗓音蛊惑温书渝。温书渝睁开眼睛,看清了是什么之后,摇摇头,“我不会。”“我教你。”江淮序强势地抓起她垂在两侧的手,投向万恶之源。她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正反都分不清楚。脸颊全红,废了好些劲,才完成。江淮序咬住她的唇瓣,含在嘴里。
声音里是呜呜咽咽的浅鸣,从唇边溢出。微凉的夜幕中,车身轻微晃动。夜色深浓弥漫,电闪雷鸣,照亮车内一隅之地。窗外下起瓢泼大雨,落在车顶,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玻璃窗一片朦胧,升起迷雾。大雨浇灭了暑热,浇不灭车内的忱忱热气。气温陡升,汗水浸湿了头发。玻璃上印下女人的掌印,粗重的呼吸混着雨声,“江淮序,下雨了。”雨珠顺着玻璃落下,绵延成水线,掌印消失又印上,循环反复。江淮序一口咬住她的后颈,“鱼鱼,喊老公。”“啊。”猝不及防,温书渝想要向前逃离。她想离车门近一些,从缝隙中获取空气,她亟待汲取新鲜空气。江淮序偏不如她的愿,转过她的头,从后方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耳垂和脖颈。渡给她他的呼吸。斗转星移,只刹那间,温书渝眼前换了景色,不再是黑夜中浇灌的雨水,而是江淮序的脸。他的手护住她的发顶,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炙热的吻。“宝宝,喊一声好不好?”与声音里的请求语气完全不一样,他的行动干脆利落,没有规律的旋律鼓动。“老…公,老公。”几声称呼支离破碎,如同进入尾声的大雨,一会儿砸在车顶,砰的一声,不再连连续续。眼前的女人微张红唇,眼睛氤氲着朦朦水气,江淮序的舌尖顺势滑入,将称呼堵在口中。“温书渝的老公是谁?”江淮序低下头,咬住她肩颈瓷白的皮肤。男人的恶趣味体现得淋漓尽致。看到陆云恒和她站在一起,他就难受。温书渝深呼吸一口气,意识昏昏沉沉,早已云游四海,半晌才答:“是,是…江淮序。”对她几不可查的一瞬犹豫不满,江淮序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宝宝,回答慢了,要受罚的。”嚼着棉花糖,嘴里含糊不清。理智回笼半分,温书渝吸了下鼻头,带着浅浅的哭腔,“你…你欺负我。”江淮序哄她,“你喊老公或者哥哥,我就不欺负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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