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僖妃什么事。
太皇太后气得直掐佛珠,她不过想找个借口给僖妃权力,怎么就变成心疼赫舍里氏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如今皇上早得到了人,都骚动了好几个月,新鲜劲儿也过了,怎么还是如此偏心?
痛定思痛,太皇太后决定给僖妃找个帮手,拢住皇上的心。
于是太皇太后与皇上决战紫禁之巅后,后宫的治理结构又是一变。仍旧由太后代管六宫事,贵妃协理,惠嫔辅助。
僖妃复位之后春风得意,以为自己的春天来了,结果一番折腾过后,还是没她啥事。反而让贵妃钻了空子,东山再起。
是夜,皇上宿在承乾宫。
卸掉协理六宫的差事,郝如月一身轻松,再不用早起去前边打卡了,每天睡到自然醒。
荣嫔快生了,不敢出来走动,倒是惠嫔开完早会总要往后院转一圈,拉着郝如月一起吃瓜。
“僖妃仗着自己出身高,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看谁都是下人。”惠嫔一边嗑瓜子,一边说,“可她再高贵,能比过贵妃么?”
说起贵妃,惠嫔也是一脸懵:“从前贵妃摄六宫事的时候,多么温柔宽和的一个人。这回对上僖妃,你一句我一句,明枪暗箭,寸步不让。把僖妃怼得两眼冒火,差点当场晕过去。”
最后总结:“竟没发现贵妃还有舌战群儒的本事。”
僖妃还是僖嫔的时候,身边就有一堆人围着,这会儿复位,烧热灶的人只会更多。
承乾宫,贵妃刚刚舌战群儒有些口干,邢嬷嬷亲自端了茶来,也对贵妃今日的表现有些吃惊:“僖妃有太皇太后撑腰,娘娘何苦得罪她?”
邢嬷嬷本来想说僖妃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后,又怕扎贵妃的心,这才改口提太皇太后。
贵妃喝了茶润了喉咙,才道:“并非我要得罪她,而是她咄咄逼人。通贵人再次有孕,确实该挪出钟粹宫,可腹中龙胎不稳当,要卧床静养。荣嫔怜惜通贵人,都没说什么,僖妃却跟谁都不商量,就想把通贵人挪到她的长春宫去。”
通贵人不愿意,僖妃就给人强行搬家,吓得通贵人当场见了红。
荣嫔是钟粹宫主位,通贵人在钟粹宫一日,荣嫔便要担一日责任。这会儿见通贵人见了红,荣嫔挺着肚子就到太后面前告了僖妃一状。
太后问起,僖妃只拿宫规说事,说两个有孕的妃嫔不能同住一处宫室,恐怕胎神有所冲撞。
通贵人怀孕两月有余,早该迁出钟粹宫。可这事一直没人管,僖妃看不过眼,恐伤及龙胎,不得已出此下策。
暗戳戳指责通贵人不懂事,荣嫔懒,贵妃协理六宫不作为,凸显自己责任感强,凡事以大局为重。
好在此事前因后果贵妃早已报给太后,太后也是点了头的。
果然太后没有责怪贵妃,只说僖妃太莽撞,此事就算揭过。
贵妃当时就憋了一肚子气。
本以为僖妃经此一事能消停下来,谁知这人搬家上瘾,催通贵人搬家不成,又跑去撩拨布贵人。
专挑有孩子或即将有孩子的妃嫔下手。
布贵人可不如通贵人好性儿,两边话不投机撕吧起来,互相挂了彩不说,还把五格格吓得半夜发起高热。
布贵人抱着五格格一大早去拍慈仁宫的门,跪求太后做主,太后被迫再次升堂,问僖妃到底想干什么。
僖妃振振有词,说贵人不是一宫主位,按宫规不能独占一处宫室,要与主位合住。
还说长春宫院子大,她一个人住着害怕,很想让布贵人和五格格住过去做伴。
贵妃就是在这时候开口的:“贵人虽不是一宫主位,可布贵人生女有功,独住永寿宫是皇上点了头的。宫中各妃嫔居所,都是皇上赏赐,不可擅自挪动。”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都有例外。
说完规矩,再说难处:“若僖妃觉得长春宫院子大,大可求见皇上,换一处小院子住。”
还不忘敲打:“僖妃在后宫人缘最好,若不想换宫室,也可在交好的几人中选一个过去作伴。”
最后是说给所有人听的:“今后谁再敢打皇子公主的主意,想要用孩子争宠,本宫绝不能容。”
从前郝如月协理六宫的时候,贵妃安静如鸡,僖妃根本没把贵妃瞧在眼中,只当她是个面团,极好拿捏。
身边的人也是这样说。
哪知道东山再起之后,贵妃好像换了一个人,两次坏了她的好事不说,还敢当众训斥她。
奈何贵妃熟知宫规,进宫比她早,知道的也比她多,说起话来条理分明,层层递进,便是想反驳都无从下口。
僖妃第一次与贵妃交锋,居然被怼到无话可说,只拿眼瞪自己平日的亲信。
那些个贵人、常在敢撩拨荣嫔,却不敢惹发飙的贵妃,一个个鹌鹑似的低下头去。
连太后都盯着贵妃看了一会儿,以为自己眼花了。
贵妃忽然发飙,固然有僖妃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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