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与卫庄并排走出庭院,看着走在不远处身姿娉婷的少女,她看起来消瘦,该丰腴的地方却半点不含糊。
盖聂浅笑着抛出一句话,小庄,要不要打个赌?
卫庄还沉浸在刚才鬼谷子的话中,闻言步子一顿,哦?打赌?这两个字从师哥话里出现,甚是少见。他挑了挑眉,有趣,赌什么?
盖聂似乎胜券在握一般,说出了赌约,就赌今晚,师妹会去看谁。但他并未提赌注。
卫庄心知肚明,赌注自然就是前面那个蠢丫头,至于赢家能得到的东西,他们二人都会满意。
哥哥,师哥,你们在那儿说什么?快点,我吃饭不等你们了。忘机转过身对着远处一动不动的两个人喊道。
偶尔赌一次,好像还不错,师哥。卫庄说罢,率先迈出了步子。
盖聂知道,这算是卫庄答应了,眼中笑意更甚,师妹,等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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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个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卫庄安静的跪坐在书桌前,擦拭着手中的鲨齿,玄翦惊人的实力带给了他许多思考,想要变强的欲望愈发强烈。
盖聂则是翻看着书架上的竹简,不断对比着七个国家的国力,看着秦国的疆土地图,他紧紧皱着眉头。
这么久没见,他们竟然一个也没来找她,忘机说不清自己的心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以前不会如此在意旁人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鬼谷弟子每日所学的东西极多,忘机还要兼顾道家武功的修炼,空闲的时间极少,三人真正能静下心来相处的便是夜晚。
忘机不知道,自己是在想念盖聂和卫庄二人,回过神时,她已经推开了房门。
寂静的庭院里,忘机驻足而立,没有人能同时出现在不同的人面前,所以势必要做出一个选择。
忘机没有多想,拔下头发上的簪子,放在手心里,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簪子转了几圈,斜斜地指向了右边。
屋子里的两个人早就听见忘机推门而出的声音,却迟迟听不见她有所动静,面色上不显,心里却都有了一丝烦躁。
终于,忘机推开了一个人的门,也让另一个人心里有些失望。其实,她半点不曾想过,两人中的一个会因此失落。
师哥?你睡了吗。忘机轻轻问道,转身合上门扉,向里屋走去,刚刚踏进卧室,便被盖聂拉住手腕带进怀里。
盖聂紧紧抱着忘机,双手扣住她的后背,下巴侧着抵住她的额头,我很高兴,很高兴。她先来看的人是他,是不是,代表着在她心里,他的分量更重一些?忘机茫然的看着男人。
我有过那么一丝害怕,在面对玄翦的时候。不是怕死,而是怕不能回来见你,怕你难过。盖聂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忘机原本垂在两侧的手,虚虚搂住了盖聂,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死,不过是回归道而已,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同样,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师哥也不要难过。
盖聂并不生气,却摇摇头,直白的说,我做不到,也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他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师妹真的不在意,又为什么来见我?
忘机愣了,她湛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茫然,一时语塞,我是的,如果她真的不在意,又为什么要来见他们?
遵循你的本心,不要压抑自己。盖聂注视着她的眼睛,耐心地说着,他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了。
忘机便下意识说出了,她看见盖聂第一眼想问的问题,你的伤...怎么样了?
盖聂放开了忘机,抓住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与白日的说辞有些不同,本来是无碍的,你这么在意,便感觉有了几分痛。
忘机觉得男人手上,那些交错纵横的伤口,似乎微微有些发烫,别过头不看盖聂,那我不在意了。
盖聂带着笑意轻声道,可惜,我的师妹做不到。月光照进屋子里,倒映出少女被横抱住,二人走向床榻的影子,别的伤,我说过,让你自己来检查。
忘机被蛊惑着,一点一点解开男人的衣服,取下披风,褪下内衫,这身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她对着盖聂说道。
她的手又慢慢拂过胸膛上上面新添的几道伤痕,并不多,是被剑气所蹭到的,真正致命的,是他经脉里的内伤。
忘机掐了个手诀,手掌贴在盖聂温热的胸膛上,道家至纯至精的内力缓缓流入他体内,道家的功法素有长生的美名,是治疗内伤的绝佳良药。
师妹盖聂感受着大量流入的内力,想要打断忘机。嘘,你不是说,让我遵循本心么,现在,我在做我想做的事。忘机覆上了盖聂的嘴唇,伸出舌头,描绘它的形状。
等到忘机停手时,她的面色已经有些苍白,却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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