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正经的问道。一旁的弄玉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实在是这话说得毫无毛病,听起来却又那么饱含深意。
紫女染着紫色丹蔻的手捂着脸,今日自家上司变脸的次数也够多了,她终于是开口说了话,替卫庄解了围,想要与我们合作,自然没那么简单,我们能给他的助力,是他梦寐以求的,也只有我们能帮他。她勾了勾唇角,有一个小小的考验,在等着这位韩非公子。
想必忘机已经听说了,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吧?紫女款款走到房间中央,看着点头的少女继续说道,这鬼兵借道,抢走十万军饷一事,可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呢。韩非若做好了,说不定一举便能进入朝堂。若是做不好,他自己性命难保,还何谈与他们合作呢?
鬼兵劫饷案,忘机当然清楚,甚至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只是她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紫兰轩插手,也罢,那她就将计就计,改变原来的方案,说不定,这样比她原本的计划更为合适。
想要破这个案子,光靠韩非自己的本事,怕是很难吧,而且也不见得主审一职会落到他头上去。忘机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就是他要考虑的事了。卫庄低沉的声线回荡在房间里,他若争取到了开门的机会,我们自然会奉上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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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府内,张开地神情凝重,在庭院中来回踱步,沉声道,姬无夜此时推荐老夫,实在居心叵测。南宫错、王开、南宫灵、姚丰、李希,死的五个都是我提拔上来的人,是咱们张家在朝堂的左膀右臂,真的老夫看不出来是夜幕动的手?欺人太甚!
白发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叹气道,负责押送军饷的安平君,龙泉君,皆是王亲,先前的几位主审官不能刑讯审问,才一无所获。只要这两个人咬死了说是鬼兵作祟,我便无计可施,找不到军饷仍然是办案不力之罪,又或者我被鬼兵所害,便更遂了姬无夜的愿。
张开地对着自己最器重的孙子叹气道,横竖都是一步死棋,我的生死不重要,可张家决不能出事,究竟该如何应对......
一旁身着素衣青衫,腰配瑰彩绿玛瑙,束着简单发髻,头发自然地分为两侧的少年神态自若,不慌不忙道,祖父,张家现在是姬无夜的眼中钉,要想解开这个死局也不难,只消把咱们摘出去,那么无论鬼兵一案结果如何,都跟我们张家无关。
张开地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良儿,你说的到轻巧,可这偌大的韩国,竟然找不出一个能迎着姬无夜的威势而上的人。解不解决倒不要紧,只要能把张家摘出去便好。
张良笑了笑,祖父,韩国还有一个人,既自愿踏入这个死局,也能解开这个谜题,以后,多了他,朝堂之上便不止我们一家对抗姬无夜了,他会成为我们张家最好的挡箭牌。他想起前些天才回来的那个人,一回来便约他出去喝酒,也不瞧瞧他才多大。
韩非回国已经有十数日,但并未惊起太大的波澜,左右不过是拜见了父王和几位兄长,他便只能无所事事。毕竟,整个韩国朝堂眼中都只有鬼兵劫饷一事,秦韩接壤,军饷是重中之重,他可不信什么鬼兵,不过是有人打着幌子,把钱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
已经死了五名案件主审官了,还偏偏都是姬无夜的政敌,韩非嗤笑,这世上根本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既抢了钱又铲除了异己,实在是一石二鸟,可算不得什么高深的计谋,偏偏韩王只能装聋作哑,若是没有证据,只怕此事在姬无夜排除完异己后,便不了了之罢了。
如今负责案件主审的,是相国张开地,姬无夜的眼中钉肉中刺,等到借此事名正言顺的除掉张相国,只怕韩国再没有人能左右他了。
韩非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不过,他不正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吗?
殿下,您要的东西拿过来了。内侍捧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放到韩非面前。
他点点头,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这个盒子里,装着老师荀子送的一件礼物,为了避免遗失损坏,韩非离开小圣贤庄前,花了大价钱托人将它直接送回韩国,等他回国后再去取回。
盒子里装着一把剑,韩非打开剑盒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听见房间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奇特声音,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得阴森诡异,这是一把周身青黑的古剑,剑柄上是一头长着獠牙的凶兽。
怦!韩非一把合上盖子,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他突然传来强烈的心悸感,这到底是......?他一不会用剑,二这把剑早已破碎,他刚看到一角便头痛欲裂,老师却说它有护主的能力,叫他务必好好保管,真是太奇怪了。
他把盒子放在房间的一角,摇了摇头,算了,眼下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韩非曾私下找过张良,透露出了他想要出仕的意图,并无意中暗示张良他对鬼兵一案颇有兴趣,如今张家已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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