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骗人!放开我!冷好冷,要不然你让我穿衣服吧,好不好?她光滑的肌肤贴在白亦非的金属铠甲上,止不住的战栗着,白亦非第一次对自己的红衣铠甲产生了些许厌恶,他想要,亲自触碰她的每一寸肌肤。
白亦非禁锢着少女的两个手腕,在那纤细到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痕,她在他身下挣扎着,像蛛网里无能为力的柔弱蝴蝶,少女光滑的肌肤下,血管扩张活跃,她原本雪白的身躯,渐渐染上了粉红色。
你就不怕我?不怕我杀了你?白亦非饶有兴致的问道,对于自己未来的新宠,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主人,无论她的答案是什么,但他有预感,他会得到一个令人愉悦的答案。因为即使在这样的境况下,她还敢对着他讨价还价,甚至敢对着他撒娇。
少女湛蓝色的眼瞳雾蒙蒙的,透露着茫然,看起来幼小而又无辜,语气认真,你很可怕嘛?明明长得很好看,不像坏人她下意识的回答,平稳的心跳,让这个答案变得鲜活真实,她执拗的凝视着白亦非,而且,你会杀我么?
显而易见他舍不得杀她白亦非咬上了少女那张粉色的嘴唇,温热的,湿软的触感直击他的内心,他一向是不屑亲吻这种东西,唔,唔唔!少女紧闭牙关,试图阻止男人的入侵,白亦非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一个巧劲便让少女被迫张开小嘴。
少女的粉舌承受不住白亦非凶狠的索取,只能和他不断缠绵,渍渍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满溢的津液顺着她大嘴角流下,缓缓滑过他的手指。仅仅是一个吻,白亦非便察觉到身下的可人儿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子如春水般软了下去,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一边掐着她的下颌,继续加深这个吻,但放轻了力道,吮吸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似乎十分温柔,一边手指游移往下,黑色的指甲尖锐却不锋利,恰到好处的在娇嫩的皮肤上划过一道道微微凹陷的痕迹,精致的锁骨,乳白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光洁的少女私处。
入手滑嫩白腻,触感美妙,白亦非感受到手指上湿滑的液体,他低低的喘息声之间,夹杂着笑意,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一个好人......这么敏感淫靡的身子,魍姬,这个名字取得不错。他拨开两片正在微微张合的贝肉,蜜液顿时涌泉般潺潺流下,瞬间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荡的祭品,跪在他面前渴求着给予快乐,但那种女人的癫狂姿态白亦非只觉得无趣,甚至像快要腐烂的食物让他觉得恶心。
不,别碰我!放过我,放手!少女气若幽兰,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前的奶团儿不住地起伏着,她下意识夹紧了腿根,却因为白亦非的手指还抵在贝肉上,而得到了更多的快感,她不得不放弃这种行为。
白亦非抬头,欣赏少女绯红的脸蛋以及饱含情欲的双眸,他很满意她青涩害羞的反应,更满意她即便如此仍然无比敏感的身体,这不是人为调教能训练的出来的,乖,放松,你会很快乐,然后,向我乞求更多......
少女眼神放空,下颌失去钳制后,小幅度的摇摇头,只有他才能碰我,只有主人......说着好像要有所动作,却因无法动弹,眼神惊讶不已。
白亦非的话残忍的浇灭了她的希望,他爱怜的擦拭着少女眼角的泪珠,傻孩子,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力。他摩挲着少女的脸蛋,声音邪魅而又冷酷,从今以后,我会是你新的主人,你会明白这一点的。
早在白亦非搭上少女的脉搏时,让人失去内力,失去行动能力的毒药已经无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差不多是完全发生作用的时候,所以白亦非才敢与她肌肤相接,他从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只有彻彻底底掌控在手上的事和人,才能让他放心。
那毒只会让人失去大部分的行动能力,并不会阻碍人的感官和轻微活动,少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角滑落,那样悲伤的神情,配上那张姿容无双的脸,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疼,都会想替她掐灭痛苦的源头。
忠诚是一个优秀的品质,你做的很好,但是,首先你必须选择正确的主人。白亦非坐起身来,搂着少女的纤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丝毫不介意她潺潺的蜜液沾湿他的下袍,少女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头低低的垂着。
白亦非轻轻拍打着她削瘦的蝴蝶骨,手掌抚摸着富有弹性的后背,天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不是因为你不够好,而是他不懂你的美好......虽然他很好奇,少女为何效忠于天泽,但时间还很长,他将会有漫长的岁月来知道答案,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机。
当然,白亦非更倾向于,天泽的的确确不知道少女的存在,因为金钱,权力,以及...美人,永远都是男人共同的追求,没有男人能够对着送上门来的她,做出放手的选择,更别说还是送去做探子,她就该躺在纯金的精美牢笼中,做一只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不懂...我的...美好?少女抓着白亦非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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